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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的人,她怎能不關心。
“我回去的機會少,倒也沒看出什麼特別的,”柏柔嘉想了想,“總體來說倒還是相敬如賓的,畢竟是燕爾新婚。”
管沅遂不再問什麼。
洗三禮結束之後,盛陽吩咐了府中管事收拾打點,這才沐浴更衣,去看管沅。
管沅正倚在床邊,半閉著眼睛交待陳新家的:“松紋綾每家都送兩匹,再加一盒碧螺春也就差不多了。”
陳新家的應聲,又問:“今年的賬要怎麼盤算,世子夫人給了準信,也好下令讓掌櫃、莊頭們進京。”
管沅沉吟片刻:“也不必刻意延後,該什麼時候來,就什麼時候來。來晚了也耽誤他們回家過年,左不過有賬房先生對賬,不需要我親自動手,有什麼不對的我再插手也不遲。”
盛陽起先沒有插話,如今卻擔心起管沅的身子:“真的沒事嗎?要不叫他們年後再來也不遲。”
“沒事,我天天躺在這也是悶的發慌,還不如看看賬簿打發時間呢!”管沅微笑。
盛陽卻記在了心裡,應酬什麼能推就推,閒暇時間都陪在管沅身邊。
有時候討論書法的字意格局,有時候管沅也會拿做給暉哥兒的衣裳花樣子讓盛陽挑。
當然更多的時候,是看顧暉哥兒。
管沅自然察覺到盛陽的心思,每每看著身邊一大一小的睡顏,只覺得心中湧出無限感念,不由自主抱緊了盛陽。
她只希望,能一直這樣下去。
轉眼間,就是暉哥兒的滿月。
靖安侯府一片熱鬧。
管沅一邊把賓客迎進花廳,一邊和李閣老的太太寒暄:“聽說大奶奶有了身孕,我還沒來得及恭喜呢!”
李太太拉了管沅的手:“胎不是特別穩,她年紀也不小了,我才讓將養著沒讓她來,她還很是遺憾呢!”
“自然是養胎最重要,”管沅鄭重地說,“心意我們都是知道的。”
成國公夫人坐在花廳裡,看著一身真紅綾襖,頭戴海棠花紅寶石玉簪的管沅,在貴婦人裡左右周旋遊刃有餘,不由得笑了兩句:“做媳婦的時候能有她這麼暢快,也是命好。”
宣威侯夫人不以為然:“命再好,若自己是個拿不起放不下的,那也是枉然。所謂天時地利人和,要都齊全了才行!”
“聽著有幾分道理,”成國公夫人又道,“不知道皇上又賞賜了什麼?”
方才宮裡頭就有太監來宣旨,是以盛陽就去前院接旨了。
如今靖安侯府喜事連連,皇上也是賞賜不斷,眾人看得多了,倒也不如從前那麼驚奇羨慕了。
“姐姐想知道,等會兒去看了就是,我也該走幾步路松乏松乏,成天坐著也難受,”宣威侯夫人笑盈盈盯著管沅,“別說她這麼打扮一身,我一看就覺得喜慶,精氣神就提起來了。”
成國公夫人似笑非笑:“她是個會打扮的。”
前院,來靖安侯府宣旨的,是太監張永。
盛陽眼尖地瞧見張永眼旁已經不明顯,卻還有些微腫的淤青,心下狐疑。
“張公公近來可好?”盛陽問這句話,表面是寒暄,實則卻醉翁之意不在酒。
他肯定不能問張永:你的臉怎麼腫了,是誰打了你?
張永也不知道是聽懂了還是沒聽懂:“尚可尚可,不如靖安侯世子深得聖心!”
盛陽遂不再問,送走了張永,轉身就吩咐了寧護衛讓國師大人把事情搞清楚,張永到底和誰起了爭執。
管沅讓奶孃把暉哥兒抱出來,幾位夫人太太又輪番誇讚。
等到御賜的物品擺過來,刻絲的錦緞,鑲了寶石的金項圈,毛色極好的水貂。
倒不是沒見過好東西,但是哪家小公子滿月,皇上會賞賜東西?
那是榮寵!
等到滿月酒結束,盛陽就拉了管沅去觀瀾堂外書房。
寧護衛這才把事情經過講清楚。
“前兩日,劉瑜和張永在皇上面前起了爭執。起因是張永反對罰米法,劉瑜自然不聽,張永就要劉瑜把收的那些銀子吐出來,劉瑜不幹,把張永在南京的鋪子給砸了。張永氣得火冒三丈,就去皇上面前告狀。皇上本來想要調解,誰知二人在御前打了起來。”
盛陽和管沅面面相覷。
“御前還能打架?”管沅從未聽過這樣的事,“這也太沒規矩了!”
“那後來呢?”盛陽又問。
“後來皇上自然是喝止了他們,不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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