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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9 叛亂
翌日早上,大年初一。
盛陽和管沅都按品裝扮入宮覲見。
太后自從上次中秋宮宴沒有為難成盛陽,後來就病了,也不知道是心病還是什麼病。
現在管沅看著,太后精神頭還不大好。
估摸著沒心思再磋磨她了。
仁和大公主這次卻一反常態地問了管沅不少話。
“聽說你們家二老爺,還在田莊上,除夕也沒回來?”仁和大公主問話似有深意。
管沅一笑:“是呢,二叔父他身子不好,大夫說需要靜養,挪動來挪動去,反而不好。”
“哦?”仁和大公主只有一聲疑問,就沒再說下去了,卻是令人遐想聯翩。
盛巍和盛嵩可是嫡親的兄弟,怎麼盛嵩一免職,去了田莊不說,連逢年過節都沒能回來呢?
這該不是靖安侯盛巍不顧手足之情,勢利眼仗勢欺人吧?
管沅明白,仁和大公主要的就是這樣的效果。
可是她怎麼能讓仁和大公主得逞呢?
“我許久不見焦妹妹了,也十分想念呢,”管沅嘆息一聲,“上次見她,還是她出嫁前,怎麼進了仁和大公主府,就好像沒了蹤影了?萬一哪天焦妹妹有了個三長兩短,恐怕我都不能知道。她好歹也是個閨秀千金,焦家的嫡長女呀!”
眾人一聽這話,都聽出了幾分音。
仁和大公主與管沅本就有舊怨,管沅和焦婉妍更是有過“奪夫”之仇的。管沅怎麼可能真的是在關心焦婉妍的死活好壞?
而同樣的道理,仁和大公主自然也有詆譭靖安侯府、詆譭管沅的動機,那仁和大公主說的話也就不足為信了。
八成就是在故意挑撥,也許盛嵩真的是有什麼難以治癒的隱疾,才要去田莊上養病?
而另一方面,他們還真的再沒見過焦婉妍,人人都帶了幾分有些複雜的好奇。
焦婉妍可是焦家嫡長女,可是進了仁和大公主府,居然也就沒人再見到她了,這不得不惹人懷疑。
更有人想得深:這婆媳關係自古最複雜。如果真有那一天仁和大公主看焦婉妍不順眼了。就算殺人滅口了,恐怕也沒人知道吧?
仁和大公主一下失了底氣,想辯駁又覺得只會越描越黑。
管沅不再理會,規矩地站在一旁不再說話。
從慈寧宮出來。永國公夫人就拉著管沅:“你是沒看見仁和大公主那個不上不下的樣子。我也是佩服你。這都敢說話!”
管沅笑而不語。
錦上添花的人從來不少。有人巴結,她並不在意,也就當旁人說了幾句笑話讓她心情好一下罷了。
出了宮。盛陽就關切地問:“太后娘娘沒為難你吧?”
管沅搖頭輕笑:“只怕沒心思為難我了,上次的虧吃夠了,太后還沒緩過來呢!”
盛陽神色舒展,牽了管沅的手:“那我們回家看暉哥兒。”
管沅點點頭,笑容在唇角淺淺綻開。
新年第一天,朝陽似火,映照著相攜歸去的兩人。
過年朝廷官府封印,但是盛陽還是聽到了一些不好的訊息。
“寧夏地區的軍戶怨氣很大,都是整頓軍屯鬧的,”寧護衛稟報,“軍田根本收不回來,可是劉瑜下令軍糧要按軍田收回來的情況收。這樣一來,軍戶根本沒有足夠的田地耕種,卻要交足額的軍糧,他們意見都很大。”
盛陽點了點頭:“派去收軍糧的那位周大人,品行惡劣,想必他們吃了不少苦頭。”
“這大過年的,軍戶還要著急這些糟心事。過了年開春就耕種了,可是種的糧食再多也沒用,他們只怕更沒心思了,”管沅思忖著,“不如再加把火,讓人去傳訊息,說他們落得這個境地都是劉瑜害的,劉瑜哪裡是想整頓什麼軍屯,根本就是想搜刮民脂民膏。”
盛陽銳利的雙眸帶上讚賞的笑意:“好主意!就聽你的。”
寧護衛察言觀色,連忙應了“是”下去,一面又感慨自家主子主母琴瑟和鳴,什麼主意都一拍即合。
寧夏的軍屯問題果然更嚴重了,一片罵聲不止。
更可笑的是,劉瑜為了掩蓋事實欺上瞞下,竟然把一應關於此事的奏章都壓了下去,皇上對此一無所知,內閣也不知曉此事。
所知者不過是密切關注寧夏局勢的那幾個人,包括盛陽。
知道駐地寧夏的安化王起兵造反,京城這才恍然大悟。
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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