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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沒看清楚。覺得像,不敢肯定。”
康錦思考了好一會兒,才點點頭說:“好,我知道了。”
族長問:“康教授,還需要問其他什麼人嗎?”
康錦說:“你們村裡,跟她兒子年齡相仿的年輕人有多少?”
族長說:“有三十來個吧。”
“他們之間的關係怎麼樣?”
這時巧雲插嘴道:“都挺好的,志強這孩子懂事,人緣又好,誰家有個難事都找他幫忙。這麼多年,我從來沒見過他跟村裡哪個年輕小夥子紅過臉、吵過架。”
族長搭話道:“對對,志強跟他們之間處得都不錯。”
晚上,住在茂家營簡陋的村招待所裡,我洗完了腳,躺在床上,卻不自然地想起白花花的大奶子來,便不由得一陣懊惱,暗罵自己沒有定性。同時埋怨了一陣張童,要不是這傢伙前段時間給我灌輸了那麼多不健康思想,我也不至於這樣。
康錦坐在床邊看書,抬頭瞧了我一眼說:“怎麼,想巧雲了?”
我大驚失色,一骨碌坐了起來,連說話都結巴了:“你,你怎麼……”
康錦微微一笑,說:“從你白天的表現我就已經知道了。人家大大方方地喂孩子,你眼睛倒是沒地方放了,又是瞟這兒又是瞅那兒的,欲蓋彌彰。這會兒躺床上又煩躁不安的,還能是想什麼?”
我一下臊紅了臉,坐著說不出話來,心中暗道康錦的觀察能力真是細緻入微。
“老年人血氣既衰,戒之在得;中年人血氣方剛,戒之在鬥;年輕人血氣未定,戒之在色。長青,這些都是人生的必經階段,還需要慢慢磨鍊啊。”
“嗯。”我含混地答應了一下,趕緊尷尬地轉移了話題,“老師,你覺得‘死人復生’這個事情是怎麼回事?我總覺得哪裡有點不對勁啊。”
“當然不對勁。世上哪裡會有什麼死人復生,都是一些障眼法而已。”
我順著他的話說:“會不會跟村裡其他年輕人有什麼關係?”
“我也有這個想法。這樣,你明天找時間跟他們接觸一下,看能不能套點什麼口風出來。大家都是年輕人,也容易打交道。”
那幾天村裡的祠堂翻修,年輕人差不多都被招呼了過來幫忙。我跟他們混在一塊兒,很快就熟絡了起來。當我把話題有意無意地引到志強身上時,一個小夥子嘆了口氣說:“唉,其實他本來不應該死的。”
我心裡一驚,嘴上卻淡淡地問道:“這話怎麼說?”
“志強去水庫游泳那天,正好是小雨。天氣是有點悶熱,可忍忍也就過去了。那天我們還叫他一塊兒打牌來著,可他非要先去水庫遊個泳,涼快涼快再回來玩。沒想到,這一去……唉,當時我要是拉住他就好了。”
“那天去游泳,哪裡不對嗎?”我疑問道。
“你不知道呀?”他有些意外地看著我說,“下雨天不能進水裡游泳,那正是水鬼找替身的時候。”
“水鬼?”我皺起眉頭。
“水鬼啊。”他見我不信,一臉嚴肅地強調起來,“我知道你不信,可我們這兒真有那玩意兒。前幾年有個小孩下雨天的時候跳水裡洗澡,結果就被淹死了。屍體打撈出來的時候我們都去看了,腳踝上還留著黑紫色的手印呢。”
“不是吧,”我越發覺得玄乎了,“真的假的?”
“真的,真的。”旁邊一個人搭話道,“當時我也去看了,有四五年了吧這事。”
我說:“你們怎麼能肯定那就是手印呢?要是被水草什麼的纏住了的話,也會在面板上留下瘀痕。”
“嗨,手印還是水草我們能分不清楚嘛。五根手指頭,清清楚楚的,就跟人的一樣。”
我問:“那志強出事的那天,從水庫裡打撈出來以後你們都去看了吧,他腳上有手印嗎?”
“這個倒是沒注意,好像沒有吧,不過……絕對跟水鬼有關係,要不然以志強的水性,怎麼可能會出事?”
我問:“志強的水性很好嗎?”
“還不錯吧,像我們都是從小在水裡泡大的。志強小的時候,我們都叫他白條子。”
白條子,讓人想到浪裡白條張順。按照他們的說法,志強的水性應該不錯,但善騎者墮於馬,善泳者溺於水。志強淹死這個事情並不奇怪,奇怪的是他的詭異“復生”。
回去後康錦問我有什麼收穫,我搖搖頭說沒,除了聽來一堆怪力亂神的東西外什麼收穫都沒有。
康錦問:“有沒有發現對志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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