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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禮物,即使並非戀人也可能會送的。”本多略顯不耐煩的說。
“我覺得一定是男朋友送的哩!第二天,她戴著很漂亮的項鍊,那很可能就是禮物。”
“誰知道,也許是她自己買的。”
“是嗎?”
“怎麼樣都無所謂,”雨宮京介不快的說,“為何要一直提到雅美的事呢?不見得一切和她有關吧?”
“也不能認定毫無關聯。”田所義雄反駁,“更何況要談什麼話題是我們的自由。喂,久我,你在幹麼?”本多站起來,望向休息室。
久我和幸在地板上又是翻滾,又是彎曲身體。
“你也看到了,我正在做體操啊!身體的筋骨都僵硬了。”
“我也必須做一做才行。”中西貴子捏了捏腋下的肉,喃喃自語。
“他大概是心裡不安吧!”本多雄一頻頻打量著久我,不耐煩的說。
即使大家都吃過晚餐,久我和幸仍持續做著體操。不知何時,中西貴子也加入了,兩人甚至做著類似瑜伽的動作和腹肌運動。可能因為活動身體能緩和精神上的痛苦吧,貴子恢復平常的喧鬧,彷彿今天早上以來的沉滯氣息已一掃而光。
“別鬧了,快停止吧!”躺在那張長椅上閱讀的田所義雄難以忍受般的抗議,“你們到底怎麼啦?在這種時候竟然還能搞這個。”
“嘿,那是……”中西貴子想要反駁,卻不知是否找不到適當詞彙,求助似的紅著臉望向久我。
“不,確實做得過火了些。”久我很乾脆的停止動作了,“就到此結束吧!”
“是嗎?我還覺得不太夠哩!算了,反正也出了汗,我去換件衣服。”
“我也去。”
目睹兩人消失於樓上後,田所義雄走近在餐廳桌前喝摻水威士忌的本多雄一。
雨宮京介正在洗澡。
“我一直不欣賞那男人。”田所說,“完全不知道他腦子裡想些什麼。”
“他很聰明,這是能確定的。”
“還是很可疑!”
“你真的認為他和麻倉雅美有關係?”
“嗯,沒錯。”
“是嗎?要不要來點威士忌?”
“謝了。”田所後退,“你也有嫌疑。”
“說的也對。”本多雄一嚷了一口酒。
晚間十一時過後,田所義雄將所有人集合於休息室,依他之言,個別睡覺會有危險。
“我認為大家都該睡這裡,只要從房間裡拿出毛毯來就行了。”
“我也贊成田所的意見。雨宮,你應該也不會反對吧?畢竟依田所的論點,這次的標的物是你。”
“對這種事我是毫不相信,不過我當然贊成,也認為應該這樣做。”
“你呢?”田所問久我和幸,“有什麼不方便嗎?”
“不,沒有。”久我肯定回答。
“我該怎麼辦呢?”中西貴子露出困惑的神情。
男人們對望一眼。
“貴子沒關係。”雨宮說,“你在自己的房間睡吧!”
“也好!如果旁邊有人橫來豎去的,我沒辦法安心睡覺哩!”
“只要把房門鎖上即可,再說,就算有誰想潛入你房間,我們立刻會發覺。”
“好的,就這樣決定。”說著,她回自己房間。
男人們各自回房間帶來枕頭和毛毯等東西,在休息室找個適當位置躺下,但,只有久我和幸未馬上躺下,從房間拿來臺燈,開始在餐廳桌上書寫著。
“你在寫什麼?”睡在最靠近餐廳的雨宮京介撐起上半身,問。
“啊,抱歉,燈光太刺眼了嗎?”
“那倒無所謂……但,你在寫信?”
“差不多。”久我和幸合起攤開的信箋。
“是嗎?想一想,這次的事完全起於東鄉先生寄來的信。”
“不,是更久以前。”突然,田所義雄打岔了,“是從試演開始。”
“應該也可以這樣說吧!”
雨宮京介似乎不太想談及此話題,蓋上毛毯:“那麼,我先睡了。”
“晚安。”久我說。
不久,二樓最靠邊的房門開了,中西貴子走出。可能打算上洗手間吧?邊低頭望向餐廳和休息室邊走在走廊上。見到久我和幸還未睡,立刻停下腳步。
“做功課嗎?”
頭頂上突然傳來聲音似令久我嚇了一跳,他的身體顫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