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部分(第2/4 頁)
貴子自己卻沒有感覺所提出的意見之嚴重性!
她好像本來以為馬上會被雨宮或我所駁斥,等知道兇手可能自殺的論點沒有反駁的餘地時,她比任何人都更沮喪了。
但是,坦白說,我並未受到多大打擊。沒有考慮到兇手會自殺的確是我的疏忽,不過我本來就沒因有些許疑點存在就樂觀的認為殺人事件沒有真實發生,毋寧是對有著不可解的疑點存在感到毛骨悚然,而覺得像雨宮京介那樣的想法純粹只是逃避現實。
當然,想到他講“大家都是好同伴”時傾訴般的眼神,也會覺得或許他並不只是單純逃避現實。當置身窘困的狀況時,所謂的人類當然易於競說不祥之語,但其實是希望被人否定,譬如田所義雄就是最好的例子,而雨宮可能就是了解這點,才扮演出否定的角色。
儘管這樣,雨宮京介也不能說就無嫌疑,因此像那種程度的事,憑他的演技實力並不困難。
由於午餐後的討論半途而廢的結束,五個人並未回自己房間,也無法在休息室冷靜坐下,有的來回踱著、有的或站或坐,大家都顯得焦躁不安。
中西貴子的一句話影響了所有的人,讓每個人暗自警惕不可再隨便說出奇妙之語,而持續著幾乎令人室息般的沉默。
我坐在地板上邊假裝閱讀推理小說,邊在腦海中整理至目前為止所注意到之事。
首先是笠原溫子。但,耳機的疑點尚未解決,在隔音室內應該不必使用的耳機,屍體被發現時,電線插頭卻插在插座上,雖然後來再去看時已經拔出,但是怎麼想也不可能是我的錯覺。
接下來是元村由梨江。事件本身並未留下疑點,不過有件事令我無法釋然,那天晚上房間的檯燈不亮。雖然事後我試著調查,可是檯燈卻不像壞掉,那麼,唯一能夠想到的理由只有一點,就是當時停電。
問題在於:停電是偶然發生的呢?或者是人為?
我認為是人為。那,是誰所為?當然是兇手了。為什麼呢?應該是為了殺害元村由梨江,不,或許是為了演出殺人劇而有此必要吧,為何必要呢?既然是殺人,就是被對方見到臉孔也不要緊才對。
這麼說是偶然停電嗎?不,很難這樣認為。
沒有其它不可解的疑點嗎?我重新搜尋記憶,並沒有特別的疑點,不,也許應該說一切皆太過於不透明化,連何者為不可解的疑點都沒辦法掌握。
我正在推敲時,同樣在一旁翻著書頁的田所義雄開口了:“久我,你為何想參加我們的試演考試呢?”
由於內容過於突兀,停了一瞬,我才回答:“當然是希望演出東鄉先生的戲劇了。”
我無法明白說出是為了接近元村由梨江,尤其是當著這男人的面。
田所的下巴動了動,似表示不以為然,也好像想說什麼。
“我參加試演考試的理由又怎麼了?”
“不,沒什麼。”田所停頓一下,似確定反應般的望著我,“我只是忽然感到奇怪,在我們這些人之中混雜著一個外來者。”
“田所,”正在餐廳喝罐裝啤酒的本多雄一低聲叫著,“不要亂講!”
“是認為我可疑?”我故意開朗的反問。
“我沒有說你可疑,只是,我們彼此都很清楚對方的事,卻對你一無所知。”
“若依我的說法,”我說,“我對大家的事同樣是一無所知。”
“那就很難講了。”
“什麼意思?”
“你很在乎麻倉雅美的事,對吧!”
“麻倉……啊,她嗎?那又如何?”
“其實你和她有某種關係吧,”
我情不自禁反擊了:“我在乎的是那個人的演技一流,可是試演卻未合格,才感到不可思議。”
“對,沒錯,是這樣。”田所愚蠢的指著我,“你多次使用這句臺詞,說她會落選很奇怪,事實上是替她表明心境,不是嗎?”
過度的愚昧令我忍不住失笑了:“我和她完全不認識。”
“所以嘛,我才說很難講。”
“等一下,田所。”不知何時上到二樓的中西貴子在樓梯上面開口了,“你究竟想說什麼?”
“是設定真正發生殺人事件,而試著分析動機。將我們集中、逐一殺害我們的同伴,這到底有什麼樣的理由呢?結果,我很意外的得到答案,亦即是試演,有人對我們試演合格懷著恨意。”
“我看你的腦筋有毛病吧!久我為何會懷恨?”
“不,沒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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