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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這樣,”田所又走近她,“我當候補應該也可以吧!我並非開玩笑,而是真心向你求婚。”
由梨江身體僵硬,避開田所的視線,之後再望向對方,微笑的開門:“限制時間已到,今天到此為止。”
田所雙肩忽然無力下垂,但或許從對方笑容裡見到希望吧?說:“那麼,明天見,晚安。”
他腳步輕快的走出門外。
“晚安,”由梨江關上房門後,深深籲出一口氣,就這樣靜立良久,才似想轉換心情般,再度開啟房門,走出。
一切都不順利,我利用同樣是負責準備食物的機會對元村由梨江發動攻勢,卻完全落空了。
我想約她一起去觀賞音樂劇,她只是回答“改天吧”,即使我想敲定具體日期,也被她婉轉的岔開話題。再加上本多雄一出現打擾,更是……當然,本多可能並無此種自覺吧,這樣看來,只好採取長期作戰了,不管如何,等回東京正式開始排戲後,她絕對會被我的才華折服。
晚餐後進行的有關動機的討論相當有趣,對於由梨江和雨宮的感情,田所義雄明白表現出嫉妒,事實上,兩人又非已結婚,根本沒必要那樣焦躁,以我至今為止的經驗,女人心就恰似秋日的天空般善變,
重要的是,我提及麻倉雅美的姓名時,所有人的反應非常有意思,可說是在出其不意之下遭受嚴重打擊般的驚愕吧!
只有中西貴子幾乎沒有所謂的反應,她大概真的相信麻倉雅美的事是出於意外。相對的,本多和雨宮則強調那是極不自然的事件,看樣子田所的自殺論調是有頗大的可信性。
我只是不經意的提及麻倉雅美,不過卻也並非毫無理由。麻倉雅美的故鄉是飛驛高山,她是在那裡滑雪而發生似自殺未遂的意外事件,而,飛驛高山距這乘鞍高原出乎意料的近,只由一條國道居間聯絡,距離也頂多只有幾十公里。
我不認為這是單純的偶然,總覺得這和東鄉陣平設定的這次遊戲有某種關聯。但是,沒什麼好心急的,最要緊的是仔細蒐集情報。
在房內閱讀雜誌,記下來到這兒之後所發生的一切後,我去洗澡。
本多雄一已先來了,從白濁的熱水中露出大半厚實的胸膛。
“誰告訴你麻倉雅美受重傷之事?”我浸泡在熱水中時,本多問。
“是中西小姐簡單的提到一點點。”
“又是貴子嗎?真是長舌婦一個。她好像也告訴你溫子和東鄉先生的事?”本多掬起熱水衝臉,說。
我隱瞞田所告訴我的話。
“她是那種心裡擱不下秘密的個性。”
“嗯,簡直就是廣播電臺。”
“她也提及有關元村小姐和雨宮先生的事,譬如,他倆是一對戀人……是真的嗎?”
“差不多!那兩人的感情是確有其事。”本多的回答與我的期待相反,“不過,希望你別多提這件事,因為好像大家都很在意。”
“我當然不會說的。”
“拜託你啦!”本多說。
“對了,你的房間是雙人房吧?”
“不錯。”
“那麼我今夜能睡你的房間嗎?”
本多似感到訝異:“那倒是沒關係,但……為什麼?”
“只是我的預感……我覺得今夜會發生第二椿殺人劇,所以如果兩個人在一起,就是扮演兇手角色的人找上門來也能夠安心些。”
——這是吃晚餐時我就在考慮之事。
“對方有可能奉令一次殺死兩個人呢!”
“那必須設定扮演兇手之人持有手槍。可是,看笠原小姐之例,應該不太可能,若要一次殺死兩個人,兇手也必須提示符合情理的行兇手段!”
“就算扮演兇手之人對我們說要憑臂力勒死我們兩人,我們也無法信服的。不過,你忘記一件很重要的事,亦即,如果我就是扮演兇手角色之人呢?這可是殺害你的最佳良機哩!不僅如此,你能證明我並非兇手嗎?”
“我會讓第三者知道我們睡同一房間,那樣的話,如果我們之中有誰遇害,另外一人就是扮演兇手角色之人。”
“既然知道這樣,兇手再笨也不會下手。”
“沒錯。無論如何,兩個人在一起有很大的益處,就算其它房間發生殺人劇,也可以相互證明彼此不在現場。”
“你打算找誰當第三位證人?”
“我們各自決定吧,”
“嗯……”本多將下巴浸入熱水中,擺出鴨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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