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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敲自己臉頰,“憑她的長相,除非是碰到相當變態的評審,否則不可能會過關的,何況她又演茱麗葉,和由梨江同樣演茱麗葉。如果她演麥克白夫人,評價可能會有所不同,可是我從未聽說過有會令視覺產生不快的女主角。”
他的話讓人聽起來就感到刺耳。
“可是,她的演技實力也獲得公認,對不?所以才會被選派出國留學。”
“可以這樣說沒錯,但是站到舞臺上就不能只靠演技了。”田所義雄站起身,“我們該走了吧!”
“你說是去倫敦留學?”
“是的。”
“這麼說……”我想起昨夜元村由梨江所講過的話,亦即她希望去倫敦或百老匯學習戲劇,那是意味著要陪雨宮京介前住嗎?
“怎麼啦?”田所回頭,問。
我想到可以利用這個男人,他應該能替我確定由梨江的真正心意,因此我說出她所說的話。
果然不出所料,田所臉孔脹紅了,粗暴的開門,走出遊戲室。
休息室裡有四個人在玩撲克牌。
第四場 休息室裡
久我和幸和田所義雄加入了撲克牌遊戲,不久,可能是累了吧?很自然的停止玩牌,各人自行閱讀書本或聆賞音樂,像一般的山莊客人般的消磨時間。
不一樣的只是,無法外出一步,也沒有人想回去自己的房間,很明顯,人家都避免單獨一人。他們怕的是扮演兇手角色之人突然造訪,而不得不退出這個舞臺。
像這樣,時間無意義的溜逝,由窗外射入的陽光也急速傾斜了,到了負責準備食物之人開始準備晚飯的時刻。早餐很晚才吃,而且還有剩下三明治,所以並未再特別準備午餐。
準備食物的人在廚房裡,其它人則是天南地北的聊著,和之前完全相同,但是可能找不到關於殺人劇的適切話題吧?大家只是有一搭沒一搭的閒聊。
“啊,好不容易來到這裡,卻……”中西貴子望著窗外的晚霞,嘆息出聲,“今天天氣也很晴朗……總是這樣的,不能自由行動時就是好天氣,明天一定也一樣的。來到山上,最快樂的事就是春天的滑雪了,可是我們卻不能夠外出,而且眼前的一切都只是幻景,其實四周全部被積雪覆蓋,是一片白色世界,而我們被囚困其中。”
後半段的話簡直就像在舞臺上念臺詞般,有著抑揚頓挫和誇張手勢,男人們看了都笑出聲來。
晚餐準備好了,所有人再度入座。
“感覺上我們好像只是來這兒吃飯睡覺。”雨宮京介說。
好幾個人點頭表示同感,中西貴子說:“沒辦法哩!又無事可做。”
晚餐是肉末炒通心麵,負責準備食物的三個人從擺在桌上的盤子中隨便選了三盤,開始進食。提出這項建議的人是田所義雄,目的是在清除早餐時由梨江所說的食物中被下毒的可能性。
當然,這只不過是一種形式,大家都抱著遊戲心理的這麼做。
“真是的,要持續這樣多久呢?”本多雄一受不了似的喃喃自語。
“可能要到後天吧,這是設定的期間。”田所回答。
似重新認識這段期間的漫長,其它人也都苦笑了。
“方才我忽然想到,這次的殺人事件動機何在?”本多說。
所有人皆停止用餐動作,凝視著他。
“動機嗎……我並未想過。”雨宮京介凝視著桌上一點,說。
“不可能有那種東西吧,”田所義雄開口,“這次遊戲的目的很明確,是要了解在被封閉的山莊內發生殺人事件的狀況下、登場人物會有什麼樣的行動。前面我也曾說過,扮演兇手角色之人只是在能夠殺人時殺害可以殺害之人,因此考慮動機應該毫無意義。”
“但是,完全不予考慮也太不自然了。”久我和幸說,“我認為應該是最優先予以探討。譬如,笠原溫子小姐若死亡,能夠獲益者是誰。”
“這我知道。不過,即使想要探討動機……”雨宮反駁,“由於我們自己也不明白在這出戏中的人際關係,根本無法進行的,因為並非笠原溫子這位演員遇害,而是她扮演的角色被人殺害。”
“可是,依照東鄉先生的指示,人際關係和現實狀況相同即可,是演出同一出戏的年輕演員。”
“沒錯,我也記得。”中西貴子同意久我和幸的意見。
“我也認為依現實狀況來討論動機無所謂。”本多雄一也說,“這樣會更具真實感,也會產生緊張感。”
“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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