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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抓老鼠的,沒有關注過。
正想著,小電動已經來到目的地了——楚華大學生命科學學院。
作為楚華大學生命科學院副教授,焦爸除了回家吃飯,白天大部分時間都在這裡。
停好小電動後,焦爸抖了抖手裡的袋子,鄭嘆撇撇嘴,跳進去。生科樓裡面可不是一隻貓能夠隨便走動的,被瞧見了不好。
然後,焦副教授擰著裝貓的袋子從生科樓正門走了進去,還一臉淡定地同周圍進進出出的人打招呼。走到樓梯口的時候就沒什麼人了,很多人都習慣乘坐電梯。
鄭嘆從袋子裡探出頭來往外看。晚上七點,留在生科院裡的人還是很多的,各個實驗室那邊都亮著燈,鄭嘆能夠透過樓梯口的窗戶看對面無菌室亮起的紫外滅菌燈。
想當初第一次被焦遠他們帶進來的時候鄭嘆還很緊張,但幾次之後,鄭嘆就淡定了。鄭嘆無數次慶幸,收養自己的這戶人家不是什麼科學怪人。
焦爸的辦公室在二樓,dú ;lì辦公室。焦爸是楚華大學生科院少數幾位擁有dú ;lì辦公室的副教授之一。焦媽那邊忙不開的時候,焦遠他們會來這裡做作業或者睡午覺,有時候鄭嘆跟著一起來,不過每次都是偷偷摸摸的,不是躲進書包裡就是被裹在衣服裡面帶進來。
焦爸進辦公室拿了一串鑰匙,又提著鄭嘆從樓梯爬到四樓。四樓邊角這邊沒什麼人,鄭嘆以前沒來過。
安靜的走道里焦爸的腳步聲顯得格外清晰,樓道的聲控燈亮起,鄭嘆看到了周圍房間門口的門牌。
難怪沒什麼人,這邊基本上是堆放貨物器材藥劑等的。不過……
鄭嘆動了動鼻子,他嗅到了某種生物的氣味。
焦爸在最靠邊的那間房停住,拿鑰匙開啟門。
門一開,吱吱吱的聲音響起。
就算光線比較暗,鄭嘆也能夠看清楚裡面的佈置。
旁邊有幾個空的籠子,而餵養小白鼠的籠子都放在裡屋,這靠門口的則放著一個小的實驗臺和貨架等。
焦爸將燈開啟,袋子擱在實驗臺上,對鄭嘆道:“你先在這裡等會兒,別亂跑,實驗室的東西不能亂碰,藥品比較多。”
說完焦爸從掛實驗服的架子上拿下實驗服穿上,又從一個抽屜裡拿出手套帶上,走進裡屋,不大會兒就擰著個籠子出來,裡面有五隻小白鼠。;
第三章 如此教貓
() 實驗室的小白鼠,說得好聽點,那叫xìng情普遍比較溫和,說得難聽點,那叫群體傻呆,不知道是不是近親繁殖的緣故。
最近鄭嘆經常聽到焦爸的遺傳學課程ppt上提到這些,所以在見到那一籠子小白鼠的時候,鄭嘆心裡就感慨這還真跟焦爸說的差不多,他確實沒有從那幾只小白鼠的眼睛裡看到恐懼,它們甚至可能還以為是飼養員來了,忙著討要吃的。
焦爸從籠子裡抓出一隻小白鼠放在桌子上,對鄭嘆道:“看著它,別讓它亂跑。”
鄭嘆看了看那隻絲毫不知道自己即將面臨厄運的小白鼠,抬起一隻爪子壓住那隻小白鼠的尾巴。被按住尾巴的小白鼠並沒有太過掙扎,只是表現出要往前爬的姿勢。
看,這就是野生和家養的差距,要是外面那些老鼠被按住尾巴,要麼拼命掙脫,要麼反過來咬一口。
焦爸將裝著剩餘四隻小白鼠的籠子放進一個空紙箱,讓它們看不到外面發生的情況。
“我不知道你們貓是怎麼去抓老鼠,或者說怎麼去殺死老鼠的,我現在只是跟你說說我們常用的方法。”
說著焦爸就從鄭嘆爪下接過那隻小白鼠。
“我跟你說啊,在國內實驗室裡,基本用的都是斷頸處死法,這也是小白鼠痛苦程度最小的處死方法,手法利落的話,它根本感覺不到疼痛,也符合國外人所說的動物福利學……”
鄭嘆蹲在旁邊靜靜看著,他知道焦爸又進入了教學狀態,有時候在家焦爸準備教學PPT之後他自己會先試講一次,而聆聽者就是鄭嘆。所以,鄭嘆一聽到焦爸講出“我跟你說”這四個字就知道他又進入教學狀態了。
“斷頸處死,說白了就是頸椎脫臼,讓脊髓與腦幹斷離。一隻手用工具或者直接夾住小鼠的頸部,另一隻手抓住它的尾巴,兩手猛的用力牽拉,就行了。這是其中一種方法,另外一種方法我們也經常用,你也可以試試,看著……”
焦爸一邊講,一邊用左手抓住那隻小白鼠的尾巴,右手拇指與食指在移到那隻小白鼠頸部處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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