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眯了一會兒就被一陣狗叫聲吵醒。動了動耳朵,不用看鄭嘆就知道這又是哪兩位在鬧騰了。在離鄭嘆百米遠的地方,一隻棕sè吉娃娃犬正對著一棵樟樹叫喚,而在這棵樟樹樹杈那兒則站著一隻黑白相間毛sè的貓,此刻這隻貓正一邊勾甩著尾巴,一邊朝樹下叫。光看錶象,這種情形很普遍,養寵物的人經常都會遇到這種情況。但是,此刻的情形不同之處在於,這一狗一貓嘴裡都叫著“汪汪”聲。此貓名為“jǐng長”,現在八個月大,個頭比鄭嘆稍微小一點,因為它的毛sè與動畫片裡面黑貓jǐng長的毛sè很相似而得名。同時,這貓也是鄭嘆變成貓以後的損友之一。此貓有兩個特點:一個是好鬥,打起架來不要命;另一個就是學狗叫,狗xìng十足。鄭嘆第一次見到“jǐng長”的時候,那傢伙就蹲在一顆一米來高的景觀石上朝那隻吉娃娃叫喚。等到“jǐng長”發現鄭嘆看著這邊,它才慢慢從“汪汪”聲轉變成“喵”。其實當時jǐng長的“狗語”並不規範,有點不倫不類的感覺,但是這些rì子過去,這“狗語”越發純正了,一般人光聽聲音根本分辨不出叫聲真假。而且這丫的累的時候還會跟狗似的伸舌頭喘氣,所以鄭嘆經常懷疑這隻貓的體內是不是居住著一隻狗的靈魂?沒再注意那邊,鄭嘆打了個哈欠,趴著繼續睡。他一點都不擔心“jǐng長”的安危,“jǐng長”和那隻吉娃娃可是從小打架打到大的,經驗十足。要問為什麼“jǐng長”老是跟那隻吉娃娃過不去,原因在於,那隻吉娃娃是東區家屬大院寵物犬裡面個頭最小的。魚兒揀鮮的吃,柿子撿軟的捏,這個連貓都知道。鄭嘆一直睡到大學教學區第三節課下課鈴聲響的時候才起身,伸了個懶腰,從高高的梧桐樹上慢慢滑下來。沿著路旁的走道小跑過去,然後穿過一片桃樹林就會看到一面圍牆。這裡是位於楚華大學內部的附屬小學,教職工和家屬們的孩子很多都在這裡上學,接送方便家長也放心。鄭嘆跳上圍牆,看了看二樓和六樓的兩個教室,然後沿著圍牆往校門那邊走過去。鄭嘆在離校門口二十來米處的圍牆上等了七八分鐘後,附小的下課鈴聲響起。並不是叮鈴鈴的尖銳聲音,而是一段歡快活潑的音樂,很人xìng化。一個穿著小碎花連衣裙的小女孩揹著hellokitty的揹包走出樓道,一出樓梯口就直接朝鄭嘆這邊看過來,見到蹲在圍牆上的鄭嘆,小女孩沒多少情緒的眼睛頓時亮了亮,朝這邊跑過來。“遠哥說他們最後一節課有小測試,可能要多等一會兒……”小女孩話還沒說完,鄭嘆就看到樓梯口衝出一個人,以拖麻袋的姿勢拖著書包,頭髮又扒拉得跟雞窩似的,徑直朝他們這邊衝過來,面上笑得得瑟,對著鄭嘆和小女孩比了個“V”型的勝利手勢,看來最後一節課的小測試這小子做的不錯。男孩叫焦遠,是現在收養鄭嘆的那戶人家的小孩,讀六年級。那個小女孩叫顧優紫,是焦遠的表妹,她父母離異後因為一些原因被焦媽從國外接了回來,住在焦家,現就讀於楚大附小二年級。焦遠將顧優紫身上的書包接過來,兩人一貓便離開校門往東區家屬大院走去。“看,焦遠家的貓又來接他們了!”有人說道。路上遇到的很多人對於這一幕已經習慣,這樣的事情從開學到現在已經近三個星期,當初還成為周圍人們飯後談論的趣事。家屬大院離附校並不遠,不到十分鐘就走到了。焦家住在東區大院B棟五樓,這裡每一棟樓的進樓口都有門禁,焦遠將鑰匙串往刷卡口碰了碰,鐵門就“鐺”一下開了。焦遠的鑰匙串上有一個小圓牌,這就是門禁的“鑰匙”,住在家屬樓的人幾乎都有這個,鄭嘆脖子上也掛著一個,只不過這個有些特殊,圓牌正面貼的是鄭嘆如今的頭像,反面貼著焦家的家庭住址和聯絡電話,門禁卡與寵物牌二合一,是焦爸特意去整的。鄭嘆進樓的時候朝一樓一戶人家的陽臺那裡望了望,沒發現那個胖子,估計那胖子又被帶去走親戚了。這個飯點,焦家的門一向都開著,畢竟是學校裡的家屬樓,進樓口還有門禁和攝像頭,安全係數要比外面一些公寓樓舍大得多。焦媽在做飯,而客廳卻有談話聲。“那麼,廣告的事情就麻煩焦老師了!”鄭嘆進門的腳步一頓。這個聲音他熟悉,是楚華大學附近一個寵物用品商店的老闆,姓郭,他哥是個獸醫,鄭嘆的疫苗就是他哥給戳的針。上週鄭嘆還聽焦媽說過小郭有讓鄭嘆幫忙拍貓罐頭廣告的意思,那麼,今天這是專程為了廣告的事情登門說明的?
第二章 有老鼠,借你家貓一用
() 小郭的客戶基本上都是楚華大學的人,而要做大學裡老師和學生的生意可不是那麼容易的,食品安全和質量問題最容易從這裡暴露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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