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焦爸焦媽肯定是同意的,沒有拒絕玲姨的好意。
不過鄭嘆跟著他們回學校之後,就和焦遠他們分開了,他不想去玲姨家,玲姨家裡有不大點兒的小孩,她親戚家的孩子,上次鄭嘆還看到那破孩子抓阿黃的尾巴。還是那句話,不懂事的小屁孩就是所有寵物的公敵。
鄭嘆寧願吃餅乾也不願意去玲姨家裡被小孩抓尾巴,他可不能確定自己被抓到尾巴的時候會不伸爪子。
站在東家屬大院的大門前,鄭嘆想了想,一時閒著無事,不妨去衛稜那邊看看,到時候跟衛稜一塊兒過來。鄭嘆還想著怎麼將那個事情要告訴衛稜。
衛稜租的房子那邊都是私人房改成的公寓式住房,租給周圍的學生和入社會不久的沒多少經濟基礎的上班族,周圍管理也比較混亂,就算丟東西也白丟,找警察跟本沒用,這種事情多的去了,查也查不出個所以然來。好處是這周圍房租便宜,所以租的人也一直很多。
鄭嘆並不常過來衛稜租的房子這裡遛彎,人太雜,麻煩,總會有人在見到鄭嘆之後找繩子和毛娃娃過來逗鄭嘆,這些人並不知道鄭嘆每次也在用看**的眼神看著他們。
鄭嘆到這片住房區的時候是下午三點多,這個時候周圍進進出出的也沒多少人,上班的上班上學的上學,沒事的正在睡午覺。這邊野貓也多,房東自己都養了一隻貓,貓這動物在這裡很是常見,所以也沒誰會去關注一隻進樓的黑貓。
鄭嘆剛進衛稜住的那一層就聽到“嘭”的一聲,準備進走廊的鄭嘆止住腳步,躲在樓梯拐角處往那邊看過去。
一個年輕小夥正捂著肚子蜷縮著躺在地上,痛苦地發出哼哼聲。衛稜一手拿著剛削完的蘋果,另一隻手握著水果刀慢悠悠晃出來,然後在那人面前蹲下,用還粘著蘋果汁液的水果刀拍了拍那人的臉。
“老子剛買的手機你就惦記上了,膽子不小,在老子睡午覺的時候過來偷手機,你是覺得老子好欺負呢還是覺得老子蠢呢?”
衛稜現在完全是一副無賴的語氣,那人想要爬起來的時候被衛稜橫在脖子上的刀止住了。
那人還想說話,衛稜的刀往下壓了壓。
“老子不想聽你屁話。”說著衛稜將已經啃完的蘋果隨手往樓下一扔。
鄭嘆:“……”
雖然這周圍管理比較混亂,但是也不用隨意亂扔垃圾啊。鄭嘆記得上週焦遠亂扔用過的透明膠被焦媽扣了一塊的零花錢。
但是下一刻,鄭嘆耳朵動了動,貌似不是蘋果直接撞地的聲音。那下面都是水泥地,不該是剛才那種聲音。
雖然疑惑,鄭嘆也沒立刻跑欄杆那兒看,這時候主要還是注意衛稜那邊。
再瞧過去,衛稜拿刀的那隻手依然保持著原樣,但另一隻手已經開始掏那人的兜了。
不大會兒,衛稜掏出來一個錢夾,裡面沒有身份證之類的,倒是有一千塊錢。衛稜一臉嫌棄地將一千塊錢拿出來放自己兜裡,然後將錢夾還了回去。
除了錢夾之外,還有一些開鎖的小工具,衛稜嫌棄的表情更深了,但還是放在自己腳邊。
再然後,衛稜掏出了一個小塑膠白瓶,扭開瓶蓋,裡面有藥,但也塞著棉花。
鄭嘆聽焦爸說過,如果是新買的藥,瓶內就放著棉花的話,開瓶之後棉花也要儘快扔掉。出廠時放在藥瓶內的棉花可以防止藥物在運輸過程中瓶內藥片互相碰撞,起到一個固定的作用,同時也有吸收空氣中的水分防止藥物受潮的作用。但是開瓶之後如果不扔掉棉花的話,棉花會繼續吸收溼氣,這樣反而容易使藥品受潮變質。
被踹在地上的那人到底知不知道應該扔掉棉花防止瓶內藥片受潮汙染變質,鄭嘆不確定,但鄭嘆感覺那人之所以在瓶內放棉花,更可能是為了防止在偷竊的過程中因為身體動作而使藥片撞在瓶身發出聲響。看衛稜揪出來的棉花,如果那些棉花是原本瓶內就有的,未免也太多了,再看藥瓶上面撕了一半的標籤,這藥顯然買了段時間,而且並不是什麼藥都需要放棉花的,所以鄭嘆更相信自己的猜測。
衛稜看了看瓶內的藥,用刀身拍了拍那人,“看來已經用過很多次了,收穫不小吧?”
“不……不明白你在……說什麼……”那人有些艱難地辯解,“那只是……我自己的……暈車藥。”
“當老子腦子裡長的都是韭菜嗎?”衛稜站起來又踹了那人一腳。
地上那人繼續蜷成個蝦米。
衛稜早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