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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沒有人會幫她,沒有人敢幫她,他們用著別墅裡有著妖魔的可笑怪談,來掩飾所有的異常,然後任由這個已經瘋掉了的女子,從一開始的時而瘋癲時而正常,在寂寞和囚禁中,變成了一個真正的,再也無法清醒的瘋子,一個行屍走肉。
她也許曾經渴望自由,渴望逃脫,所以才一遍又一遍地喊著,敲打著門,可是,隨著徹底地喪失理智,她再也看不見她想要的東西,也找不到真正的出口了。
就在前幾天,有一個送飯的僕人突然發現別墅的某一個窗戶似乎被人弄壞了封鎖,她立刻彙報管家,然後,人們任由著牢籠重新完整。
這也許是唯一出現過的一次機會,只是,她無法找到。
她已經,徹底地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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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無論事實怎樣,也沒有人會進入那個別墅。
沒有人會想知道里面發生了什麼,即使是重新封鎖被破壞了的窗戶,也沒有人想去觀望一下里面的情況。
所以,也沒有人知道,從幾天前起,這個詭異的別墅裡,就闖入了一個不速之客。
而此時此刻,在這個夜深的凌晨,別墅裡的主人也出乎意料的沒有昏睡,她依然發出瘋狂的尖叫。
在別墅裡的某一間早已面目全非的房間裡,一個身穿凌亂破損蕾絲貴族裙的女人,一個淡紫的長髮凌亂披散,看不清臉的女人,正神志不清地手舉皮帶瘋狂地抽打著什麼。
從地上散落的,已經散架的椅子來看,她顯然已經破壞過了之前的兇器了。
而從牆上的斑駁,散架的傢俱來看,她似乎一直不能控制自己的狂暴情緒和理智。
但是,這些死物早已不能滿足她崩潰的神智了。
所以,一個不知名的。會動的活物,顯然成了一個精神病患者最好的發洩道具。
只是,那個低著頭坐在角落裡任由瘋子毆打的男子,顯然也不是特別的正常。
那些頭上的包,臉上的傷痕,手臂上的鞭痕,似乎完全不能吸引他的注意力,即使是現在正在他身上揮舞的皮帶,也沒能讓他皺一下眉頭。
他似乎完全不覺得痛,也有可能是因為這種毫無目標的毆打的確無法讓他覺得痛,他面無表情地坐在這個陌生的地方,黑色的長髮無辜的四散在他的肩上,他迷茫的瞪著黑色的大眼睛,心裡直徘徊著這樣的幾個問題。
我是誰?為什麼會在這裡?這裡又是什麼地方?
只可惜,呆坐了很久,他還是沒有一點頭緒,腦子裡一片空白。
抬起頭,看了看那個正在對他實行暴行的女人一眼,他竟然也沒覺得憤怒什麼的,也許真的覺得自己沒受什麼傷害。
他只是有些疑惑,心想:她是不是知道我是誰?
於是,他更仔細地盯著對方,眼睛一眨不眨,依然面無表情。
尖叫的女高音,聽不太懂的破音,揮舞的鞭子,蕾絲的貴族裙,看不清的臉,眼前所出現的一切,似乎和記憶深處的某個片段重疊在了一起。
當那個模糊不清的片段劃過大腦的同時,男子終於猶豫地叫出了大腦中和那個片段組合在一起的名詞:
“母……母親……”
作者有話要說:……看了此章節……沒有看懂的人要冷靜……你們沒有走錯地方……這是我的惡趣味:詭異的序。
……看了此章節……看懂了的人更要冷靜!!不論你們明白了什麼!!無論你們猜到了什麼!!都要保持鎮定……不許毆打作者……就是這樣!
在這裡,感謝“天宇之綾”童鞋客串的“菁綾·艾琳亞”……你幸苦了!
第三十四章 伊爾迷,你在哪裡
一個失憶從而誤創“凶宅”的倒黴男子,被一個神經病患者痛打卻錯認為對方是他母親的囧囧情節,這……就是呈現在眾人眼前的故事。
但是,對於靈魂無意中飄到此處,被那個緊緊被符咒困住的靈魂,所吸引而來到的七月來說,她看到的就不是這樣的了。
她看到的,是一個行若瘋癲的女人正在對一個看上去很“無助”的男子實行暴行的可怕畫面!
而正在七月驚訝,這個像牢籠一樣的房子裡竟然會出現這種事情的時候,那個女人也許是被那一聲“母親”給刺激到了,她猛然尖叫一聲,放下皮帶,順手拿起地上破碎的凳子的一個腳就往對方頭上砸去。
糟糕!危險!
七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