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嶽遵很是興災樂禍。要說,紅髮男沒來之前,貓兒可是經常拿他開涮的,可沒把他欺負的淒涼悲哀。這貓兒可不是啥好侍侯的主,只要一言不合便以爪牙相向,常常猝不及防之下被其偷襲得手,導致毀容破相。可自打認識紅髮男之後,貓兒就轉變目標了,轉而欺負起紅髮男來了,理由也是名正言順哇,雙方當年可是有血海深仇的,那是不共戴天哇。今兒風水輪流轉,紅髮男有求於它,能不可著勁兒往死裡整嘛。欣賞著紅髮男一臉的苦逼相,嶽遵心裡更是愉悅萬分。
“你們說這是怎麼回事,都這多天了,還一點動靜也沒有。難道是我們猜測有誤,那天攻擊我們的邪物其實跟這生魂並沒有關係?”紅髮男提問,很懷疑這丫的目的僅僅是為了分散貓兒的注意力,讓其口下留情少吃幾口,以便幫助組織省一點經費。話說,這經費省下來可不就落了他這分部負責人的腰包?
“哦,這可能性應該也是有的,也許真的是巧合也說不定哦!”嶽遵還是一如既往的單純,一切盡往好的方面去想。
“懶得理你們喵。”憑貓兒的智商,自是輕易就識穿了紅髮男的險惡用心,表過態後又張開血盆大口,一口叼過貞兒遞過的生蠔,有滋有味的咀嚼起來,發出陣陣“吧噠”“吧噠”聲。順便還送給嶽遵一道鄙夷的眼神,以示對其接近單細胞生物的思考方式的不滿。
紅髮男見計策失敗,咬牙切齒倍感無奈中。嶽遵不明白為啥又被貓兒鄙視,只是他早就對此習以為常了,習慣性的撓撓後腦勺,思考著這到底是為啥哩!
貞兒見這兩個活寶表情怪異,行為古怪。忍不住捂著小嘴發出銀鈴般動聽的笑聲,笑得那叫花枝亂顫。本是美女,生就靈氣動人,這一笑更是風情萬種、媚態百生。看得邊上兩男眼睛一陣發直,齊齊嚥了口口水,心中默唸:朋友妻不可欺,朋友妻不可欺……
誠然,朋友妻不可欺只是他們理智的想法,可潛意識裡到底有沒有朋友妻不客氣的邪念,只有天知、地知、他們自個心裡知了。
好久不見嶽遵,凌嬰心裡十分想念。不過她也知道,心上人並不是個普通人。其實,之前她本身也非常人,只不過由於意外喪失了靈能力變成了一個普通人罷了。因此,雖然不知道最近嶽遵神出鬼沒的都在做些啥,但至少還是不會懷疑他是不是有了新歡忘了舊愛。只是擔心卻是難免的,畢竟上次夜深未歸,回來後一身是傷,怎能還不明白嶽遵這次摻合的事其實是十分危險的。
出於個人情感來說,凌嬰其實不希望嶽遵繼續插手這些詭異的事件之中的。但是到底還是沒有阻擊嶽遵這麼去做,因為凌嬰知道,有的事情如果大家都有能力而不聞不問的話,這世上不知道又要有多少無辜生命為此買單。因此,只能時時在心中默默為自己的心上人祈禱,希望他能夠得到老天的保佑,吉人天相、逢凶化吉。這個時侯,凌嬰卻是有點懷念當初的那種能力了,如果能力還在的化,相信一定能幫上他不少忙吧!而現在,自己不能為他的累贅,就是對他的最大的支援了。
葉聖則是繼續潛伏著,暗中調查著嶽遵他們的底細。其實連他自己心裡都明白,這理由很沒有說服力。人都搬到香格里拉長住了,你說他仍舊以經營“幻之海”花店為偽裝,潛伏在工商大學邊上,嶽遵他們所租的公寓鄰近,能有什麼收穫?愛情果然有毒,葉聖之所以如此所為,除了陳瑤還能因為誰。
只是葉聖心裡很矛盾。如果不是大人收留,當年的他或許早被人類抓去解剖研究了。如果不是大人教導,又哪來現在的一身本事?充其量也不過藉著天賦本能,化一道彩虹哄哄小女孩開心罷了。養育之恩,如同再造!這一刻,他是多麼的希望自己也只是一個凡人,和陳瑤在茫茫人海中偶遇,然後相識、相知、相愛,最後幸福地結合在一起,像許許多多有情人那樣相愛到老、相守終生。可是,可是……他到底該如何決擇呢。
儘管諦聽早已告誡,在事情沒有水落時出之時千萬不能與家人接觸。但是張天賜還是忍不住心中的思念,幾次偷偷地藏在家門口附近。每次看到母親那張蒼桑的臉,張天賜都感覺自己的心一陣顫抖。母親不過四十多歲,可那滿頭的銀絲、佝僂的身子令她看起來蒼老了二十歲。
“我的生命本就是母親給的,甚至為了我,母親二十多年來無時無刻不在透支著她身的生命力。此次事了,我一定要侍奉在前,好好盡一番孝道,以報答她老人家的恩情。”張天賜含淚在心中暗下決心。
此時,那一人一狗已快至省城。
“那隻貓跟我有一番淵源,你跟它之前的恩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