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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漲紅了臉,有些侷促的扭動著手指,聲如蚊納:“你晚上……會過來麼?”
胤禛耳力極好,聽聞此言,唇邊揚起一抹笑容,上下看了雲鈺幾眼:“若是你養得胖些,我便過來。”
夜羽本沒有聽到雲鈺說什麼,但胤禛的話她聽的清清楚楚。她此刻已經不是純潔的少女,這般隱諱的話還是聽得懂的,不由也紅了臉,轉頭不看兩人。好不容易等胤禛出門,這才向著雲鈺嗔道:“你們兩個,要調情也要等沒有人在的時候……”
雲鈺沒理會她的調侃,此刻心底只盤算著兩件事。一,看來胤禛已經對先前的事情不甚在意,自己得找個機會,將水色救出來。另外一件卻要比這來得複雜得多,逆黨中有八阿哥的人,康熙居然什麼反應也沒有?而且,胤禛看起來也不是那麼在意,雖然說先前他有些生氣,但……事情絕非表面上的這麼簡單,其中一定有內情。
聯想到九月太子被廢一事,雲鈺突然心頭一驚,莫非這事……也是其中的因素之一?越想越覺得有可能。雖然史書上說,太子被廢源於他對皇權的渴望,表現為窺視大營、專權賣官。雖然說十八阿哥的死是導火索,可她聽到大嵐山逆黨,便直覺和太子被廢一事相關。
她轉了轉眼珠,臉上突的露出一抹微笑。看胤禛的樣子,他肯定是知道什麼。只要牽扯不到他,那便與自己無關。
管他什麼太子被廢,管他什麼九龍奪嫡,自己只需要守著他。生,也相隨;死,也相隨。
第三卷,非人磨墨墨磨人 第九章,東風欲放花千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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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天剛從北京回來。
在雍和宮的門口時,某竹悲從心來,差點撲在房子上大哭。被眾友BS……去泰陵的時候,指著寶頂說:我家雲鈺就埋在下面……被人當成了神經病……
…
一天天的熱將起來。
彷彿四處都流火,空氣也有些燙人。受天氣影響,人也變得格外煩燥,面板在陽光下照射片刻,便隱約發紅。
身邊少了水色的服侍,似乎什麼事情也來的不順手。沒有人在她午睡起床的時候,端上一碗冰涼透徹的酸梅湯;也沒有人知道她最愛那盒粉色的胭脂;更沒有人會幫著她瞞過眾人的眼線,前去流觴樓同沐妍會面。
一切似乎都脫了軌,直逼得雲鈺煩燥不已。
胤禛這次似是鐵了心腸,雲鈺求他放了水色,卻被胤禛一口拒絕,毫無轉繯的餘地。心頭煩悶無比,卻仍舊得面對一干不想見的人,譬如那日日與自己碰面的年樂容。
不知為何,雲鈺總覺得年樂容這些日子以來,看自己的眼神與往時略有不同。那從眼底深處迸射出淡淡的火光,映在身上竟也有些發燙。
此刻便是如此。
那塗了蔻紅的指甲如火般鮮豔,捧著白色的茶杯,顯得有些耀眼。雲鈺別過臉去,她同胤禛一般,生性喜歡那些素色。淺淺淡淡,穿在身上格外的雅緻,夏日裡更叫人打心底生出幾分涼意。而年樂容不同,她喜歡的是媚紅豔紫,在人群中總是能一下子突顯。
“雲鈺格格是否身體不適?”年樂容的聲音在耳邊響起,刻意放柔的聲線讓人從心中生出一股警覺。
雲鈺轉過頭,強壓住心底的煩燥,開口道:“沒有什麼,天太熱了。”眼底再度映入那如火的丹蔻,煩燥沒來由的般往心頭湧,如潮水。
眼見時間已經慢慢邁入四十七年九月,四周便如同凝固的冰面。表面上毫無動靜,底下卻是暗流湧動。沐妍不時向她這裡走動,雖然在胤禛默許下,府裡下人並沒給她過好臉色,她卻毫不為意。堂堂八福晉,竟然對下人對她不敬毫不在意,只是不停出入雲鈺居處,為的卻還是八阿哥……她明裡暗裡向雲鈺探聽歷史的事情,雲鈺心知她要幫胤禩,便吱唔過去,不把史實說與她聽。
沐妍幾番探知,都無任何結果,臉上有幾分不愉,卻還是常來常往。雲鈺見她如此,心底不由有些愧疚,隱約透露了些事情,便是九月一廢太子。這是肯定的史實,不怕她有什麼作為,只是心底隱約還是有幾絲擔心。
須知六月丁巳,九卿曾再議大嵐山一案,康熙從熱河下旨:“誅其首惡者,硃三父子不可宥,緣坐可改流徙。”這倒無甚,反正那時已經下旨說免了連坐。但不過七日,流放的幾人卻統統死在了流放徒中,據探子回報,個個死於利刃之下,顯見是殺人滅口。
想到之前胤禛的神情,雲鈺心頭不由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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