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部分(第3/4 頁)
傅索安沒想到這裡面是否別有隱情,立刻下床走出去開門了。
傅索安剛把門開啟,外面就衝進來三個穿克格勃制服的蘇聯大漢,手電筒光直照她的臉面,一個低沉的聲音喝問道:“你叫什麼名字?”
傅索安的一雙眼睛被照得眼花繚亂,只得緊緊閉上,用俄語回答:“我叫傅索安。”
話音剛落,傅索安的兩條胳膊已經被緊緊抓祝對方手勁極大,傅索安只覺得胳膊似被大鐵鉗夾住了,一直痛到骨頭,她禁不住叫起來:“藹—”傅索安的嘴巴立刻被堵住了,耳邊響起了一個聲音:“不許叫!
我們是蘇聯國家安全委員會的,你被捕了!”
克格勃軍官說著,迅速往傅索安手腕上扣了一副手銬,推著她走出門外。院子裡已經停著一輛黑色轎車,兩個克格勃軍官拉開後門,把傅索安推進車廂,一左一右夾著她坐在後排。另一個軍官跳上司機座位,迅速發動引擎,汽車駛出院門,拐上大街,穿鎮而過。當汽車駛出鎮子時,一個軍官從衣兜裡取出一塊黑布,折成長條,紮在傅索安的臉上,遮住了她的眼睛。
汽車在靜夜的黑暗中快速行駛,傳進傅索安耳朵的只有引擎的輕微“沙沙”聲。大約開了半個多小時,傅索安聽見車頂上響起了另一種聲音,接著車窗又發出了刮雨器的聲響,她恍然大悟:下雨了!這時,汽車開始減速,接著在一陣連續拐彎之後,戛然而停。
車門開啟,傅索安被拉下汽車。兩個克格勃軍官左右架著她,上了幾級臺階,推開彈簧玻璃門,走進了一幢建築物。隨後,又是幾個拐彎,他們站了下來,鬆開了手,皮鞋聲“篤篤”地從傅索安背後離開了。傅索安蒙著眼睛,扣著手銬,孤零零地站在那裡,心裡湧起一陣恐懼,她意識到這個遭遇看來凶多吉少,十有八九不是善兆。
背後響起了腳步聲,聽上去是兩個人的。他們走到傅索安背後停了下來,隨後有一隻男性的大手抓住了她的手腕,一陣輕微的金屬擦碰聲,手銬被開啟了。傅索安只覺得似乎全身的血液都在往兩隻手上衝,自腕部至指尖產生了一種奇癢,她不由自主地雙手交錯亂揉。那雙大手又在傅索安腦後摸索著,解掉了蒙目的黑布。
頓時,明亮的燈光似萬道鋼針似地直射眼睛,傅索安不得不閉上了眼睛,然後漸漸張開,這才勉強適應。她發現自己置身於一間十平方米左右的屋子裡,深紅色的地板,雪白的牆壁和天花板,四個牆角裝著四盞強光射燈,照得室內一片炫目。室內空蕩蕩的沒任何東西,只有兩個身穿克格勃軍服但未佩銜章也未戴軍帽的蘇聯大漢,威風凜凜地站在側邊,用兇狠的目光盯著她。
傅索安定定神,用生硬的俄語說道:“首長好!”
“閉嘴!”一個大漢低聲喝道,“把衣服脫掉!”
啊!傅索安一驚,怔怔地望著對方,沒作出反應。
另一個大漢提高了聲音喝道:“脫!快脫!”
傅索安給嚇了個哆嗦,只好動手解紐扣。她脫下了外套,又脫下了襯衫,只穿一個胸罩,臉泛紅雲站在那裡。
“脫!脫光!”
一個大漢從腰間解下一支尺餘長的電棒,拿在手裡,開啟開關,將棒端往傅索安赤裸著的背脊上戳了一下。傅索安只覺得背上一陣劇麻,迅即波及全身,四肢微微顫抖,禁不住尖聲大叫:“哇——”“脫不脫?”
“脫……我脫……”
傅索安姑娘的羞澀,思維方面的遲疑被電棒的高壓電流擊到了九霄雲外,以極快的動作把自己脫了個一絲不掛。定定地站在那裡,難堪地忍受著兩個異國男性朝她投來的包含著複雜成分的眼光。
脫光衣服一舉,是克格勃對付被捕者的一個策略。他們往往把被認為有必要這樣對待的被捕者(不論是男是女)的衣服在剛進來時就脫光。據克格勃的審訊專家認為,這樣做有利於打擊被捕者的自尊心。因為通常說來,一個人被脫光衣服站在穿衣服的陌生人面前,會感到難為情和膽怯,這樣可以使被捕者的反抗心理受到挫折。
傅索安不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麼,但即使不發生什麼而就這樣光著身子站著也夠她受的了。當然,克格勃的審訊專家所設計的審訊程式絕對不會如此單調。兩個蘇聯大漢盯著博索安看了足有五分鐘,其中一個吐出“看著”這個詞語後,朝前面的牆壁走去。
傅索安遵命看著他,只見他走到牆前,挺直身子站著,雙手舉起,放在脖子後面,臉部正正地對著牆壁。
另一個大漢手指著同伴,眼睛望著博索安,嘴裡說著俄語,可能是為了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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