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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部分(第1/4 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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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剛走,尤里·巴甫倫夫已經來到面前,漫不經心地往塑膠布上扔下一張紙幣,說著蹩腳的日語:“請給我一份《東京晨報》。”

直到這時,傅索安才發現自己犯了一個思維上的錯誤:她坐在小椅子上,和尤里·巴甫倫夫的面部之間的距離遠遠超過兩尺,如果開槍,顯然起不到效果,還有可能會被察覺。要想達到效果,除非站起來,但這顯然是不可能的,那兩個保鏢馬上會作出反應!傅索安嘆一口氣,只得放棄計劃,把報紙和零錢一起遞給尤里·巴甫倫夫,衝對方嫣然一笑,用日語說了聲“謝謝”。

尤里·巴甫倫夫對女性特別注意,他馬上留意到傅索安那張俏麗的臉蛋,眼裡散發出一種異樣的光彩,居高臨下對著對著傅索安審視了幾秒鐘,開腔問道:“你不是日本人吧?”

傅索安點點頭:“是的,我來自香港。”她牢牢地記著克格勃專家的關照,不說“中國人”,而說“香港”,因為當時香港居民對外都不稱“中國”而稱“香港”的。

尤里·巴甫倫夫點點頭,鼻音重重地“晤”了一聲,和保鏢一起上了天橋。傅索安望著他的背影,懊惱萬分地把那份卷著毒藥槍的報紙放進了裝報紙的帆布袋。此後兩個小時,傅索安一直在思索如何修正方案。她望著天橋上的那幾個擦皮鞋攤頭,尋思早知如此,倒不如化裝成擦皮鞋的,倒有下手機會了。但現在已不能“轉行”了,否則定會引起懷疑的。

就這樣,傅索安一直到賣完報紙收攤走路,還是沒能想出什麼方案來。往回走的時候,她告慰自己:好在沒有限定時間,還有迴旋的餘地,重要的是不能暴露意圖。傅索安走到拐彎角時,忽然從後面走來一個人,攔住了她的去路。她定睛一看,認出是那個歐洲男子。對方開口問她還要提供什麼幫助,她說現在不需要什麼,但是從今天起每天晚上8點鐘都必須去街心花園和她見面。對方連連點頭,說著英語:“明白!明白!”然後迅速離去。兩人接觸不過十秒鐘,在旁人眼裡,這是一次生活中常見的問路。

此後三天,傅索安每天去阿谷叮天橋下賣報,尤里·巴甫倫夫也每天從她手裡買報,他盯著她看的時間一天比一天長,顯然頭腦裡已經在動起了想入非非的腦筋。傅索安對於尤里·巴甫倫夫,就像一個獵手隔河面對著極想獵獲的獵狗,徒然渴望而又無可奈何。

每天晚上8點,傅索安準時去街心花園赴約,因為沒有想出新的方案,也就不和那個歐洲男於說話,眼神一對,微微搖頭便走開了。

第三天晚上,傅索安悶悶不樂地從街心花園往固關家走時,目睹了一次因腳踏車撞人而引發的三人吵架,她心裡突然一動:有了!我何不如此如此!

二十四小時後,傅索安和那個歐洲男子在街心花園見面,她向對方作了交代後,問實施起來是否有困難。對方沉思了一會,說“沒問題!請您說個時間。”

傅索安胸有成竹道:“明天上午6點50分,請來人看我的暗號行事。事成之後;請安排我立即離開日本返回莫斯科!”

“行!小姐,衷心祝願您獲得成功!”

1970年4月13日,星期一。這個日子,無論是號碼還是星期排列,都是歐洲人所深感忌諱的,許多人把這類“13”和“一”相逢的日子稱為“黑色日子”,也就是中國的風水先生所說的“黑道日”。

巧的是,尤里·巴甫倫夫就是這天被刺身亡的。

這天早晨,尤里·巴甫倫夫和往常一樣,在6點45分左右來到阿谷町天橋下,徑直走到博索安的報攤前,扔下鈔票買《東京晨報》。傅索安送上報紙和零錢時,一雙眼睛顯露出嬌媚的神情,朝他甜甜地一笑。尤里·巴甫倫夫見狀,哈哈大笑,欠身伸出一隻毛茸茸的大手,在傅索安的臉上輕輕擰了一下,用俄語嘟噥了一句:“真是誘人的東方美人啊!”這是他留在這個世界上的最後一句完整的話語。

尤里·巴甫倫夫走上天橋,在一個擦皮鞋攤前的一張椅子上坐下,兩個保鏢一左一右分站兩側,兩雙眼睛警惕地注視著各人一側的那個通道口。尤里·巴甫倫夫開始看報,令人不可思議的是,這天他竟一反常態,從衣袋裡掏出香菸,點了一支叼在嘴上慢慢地抽著,這為傅索安的行動提供了極為理想的掩護。一隻皮鞋剛擦到一半,忽然從天橋下傳來爭吵聲,那是傅索安和兩個日本大漢為了對方走路時踩髒了塑膠布而引發的。傅索安銅鈴似的嗓音和那不算十分流利的日語,馬上使尤里·巴甫倫夫辨別出這是誰了,他放下報紙,把臉轉向那個方向。就在這時“啪”的一聲,傅索安捱了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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