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璃,使之碎裂散落,它便從那個位置飛入房間,爆炸後四下散開的用劇毒藥液淬練過的金屬碎片具有極強的殺傷力。指示的最後說必須在今晚完成這項任務。
傅索安看過以後,一顆心便在胸腔裡狂跳不已,倒不是為馬他耳一家,而是為自己。不是為今晚,而是為昨晚——克格勃能夠派人用這種方式把密殺令和武器送到放在房間中的皮箱裡,那麼說明他們在香港已經就此次行動安排負責監督的特工了。她深知克格勃特工的本領和所擁有的間諜器材的種種威力和神奇,擔心自己的行徑已被他們所覺察,如果這個擔心確實存在的話,那後果真是不堪設想!想到這裡,傅索安不禁後悔起來,責怪自己枉為特工,卻犯了粗心大意的大忌,在實施打發“死亡老鼠”去化糞池的行動前沒檢查一下衛生間裡是否被人放置了秘密監控裝置。接下來怎麼辦?傅索安考慮下來,發現自己已沒有任何退路,只有一條道上走下去了。至於自己的猜測究竟存在與否,現在只好不去想它了,眼下只有執行指令的份。
傅索安倒了一杯酒喝下去,強迫自己鎮定下來,把說明書和圖紙看了一遍,便把“飛機”裝配成功了。看看手錶,才四點鐘,傅索安決定先睡一覺,醒來後去餐廳用晚餐,那時已是午夜時分,然後下手。炸彈爆炸後,她得馬上離開飯店,否則警方必定要把她列人當場接受調查物件的名單,一旦發現什麼蛛絲馬跡,那時就走不了了。
傅索安睡到8點多鐘,被電話鈴聲驚醒。電話是“西伯利亞人”號貨輪的政治委員打來的,通知她即刻返回輪船。傅索安意識到這準是克格勃讓他通知的,估計是發生了什麼變故。事不宜遲,傅索安當即結賬離店。返回“西伯利亞人”號貨輪後,政治委員沒對她作什麼解釋,他也不過是傳聲筒,克格勃不會讓他傳其他話語。但傅索安估計肯定是發生了變故,已經取消了這次行動。
直到傅索安後來隨“西伯利亞人”號貨輪返回蘇聯後才知曉了取消這次行動的原因:原來馬他耳出於商務上的原因,臨時決定提前返回貝魯特。就在傅索安睡覺的時候,馬他耳一家三口已經去了機場。
第十五章 女特工之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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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胡國瑛走進病房時,不禁大
吃一驚:傅索安已經用被單搓成的
布繩把自己吊在窗框上,一命嗚呼了!
1973年10月31日,傅索安回到了莫斯科。她從民航機上下來時,已經有一輛克格勃的轎車等著了,一個身材高大、穿黑色西裝的蘇聯男子迎著她走來,說著帶喬治亞口音的俄語:“您好!是傅嗎?請這邊來,上車吧。”
傅索安坐進轎車,發現車裡還有一個大漢,滿臉橫向,凶神惡煞一般,心裡頓時忐忑起來,懷疑克格勃已經知道她在香港做的手腳,這會兒把她扣起來了。轎車朝莫斯科市區方向疾駛,一路上,那兩個克格勃軍官一聲不吭,車裡的氣氛沉悶到極點,似乎凝固了。傅索安不安地留意著汽車行駛的方向,直到拐上了通往對外諜報局的那條馬路,這才稍稍鬆了一口氣:看來暫時沒事,因為若是東窗事發,那就不是去對外諜報局,而是去捷爾任斯基廣場克格勃總部旁邊的魯比揚卡監獄了。
傅索安後來才知道,那兩個克格勃軍官是在外出辦事的途中接到對外諜報局第六部的通知,讓他們順道去機場接傅索安的。
那兩個是克格勃的資深特工,看傅索安的樣子是從國外執行任務回來的,根據克格勃的紀律是不能向她問長問短的,所以不敢開腔,免得有瓜田李下之嫌。
傅索安這次執行的算是對外諜報局行動執行部的任務,但她不是行動執行部的特工,當時她的關係已轉往第六部,所以按照規定應當向第六部彙報執行任務的情況,亦即所謂的“述職”。克格勃規定:出國執行任務的特工,向組織述職時間必須在抵達莫斯科後兩個小時內立奇書…整理…提供下載刻進行,否則將視為違反紀律處理。傅索安踏進第六部那層樓面時,內衛問過姓名,讓她去第五辦公室。那裡,已經有三名克格勃軍官坐在那裡等著她了,其中一個傅索安認識,是當初她從日本執行暗殺任務時主持述職的奧列格少校。見傅索安進門,三人站起來,—一跟她握手。奧列格少校指著其中一個穿西裝的中年人向傅索安介紹說:“這是技術管理局的專家。”
傅索安聽了,暗鬆一口氣:看來,他們並沒有抓住她的把柄,否則,技術管理局的專家就不會來了。專家來這裡,是想當面瞭解“死亡老鼠”“死亡”的具體經過情況。奧列格少校仍是這次述職的主持者,他說了聲“讓我們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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