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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地下爬起來,請傅索安在沙發上坐下,自己在另一張沙發上落坐,說:“只要您答應拯救我,我們總會想辦法來的。現在是中午,到晚上還有8個小時,我們有足夠的時間另外製定一個方案。”斯狄爾巴畢業於克格勃莫斯科諜報學校,受過兩年特務訓練,又是對外諜報局第六部頭目的助手之一,在諜報工作方面是有一點水平的。現在,他已經冷靜下來,思維馬上上了軌道。
傅索安尋思自己是受命於斯狄爾巴的,儘管眼前這起事故的責任是斯狄爾巴的,但如果有了補救措施,那她還是必須去執行的,這是克格勃的紀律。當然,再去“‘東海岸大酒店”無疑有風險,如果一旦被美國人識穿,一是捱打,二是抓進韓國的警察局,雖然死不了,但吃苦頭是不可避免的。所以,她是不會幫斯狄爾巴想法子補救的。這樣想著,她便說:“我聽你的,你想出方案來,讓我們研究可行性,如果行,我就去執行。”心裡在說:“要想出可行的方案,看來很犯難!”
但是,補救方案竟讓斯狄爾巴想出來了,而且從理論上來說,應當是可行的。這個方案是這樣的:據資料提供,美國大學生男籃的那個二米0五身高的中鋒麥克爾·克賴頓——他是該隊主力中的主力——的父母老麥克爾,是參加過50年代初的韓國戰爭的美國軍人,曾在漢城美軍司令部的警衛部隊中當過上尉,在漢城待過三年。當時,老麥克爾還未結婚,韓國戰爭結束後,老麥克爾返回美國,定居費城,娶了一個女護士為妻,生下一個男孩,就是今年二十歲的麥克爾·克賴頓。斯狄爾巴根據當年美國軍人在漢城駐紮時經常和韓國女人搞男女關係這一點,憑空杜撰老麥克爾也是個情種,在和一個韓國女人發生關係後,留下了一個女孩,就是傅索安——當然得另起一個韓國名字。
傅索安聽斯狄爾巴眉飛色舞如此這般一說,又好氣又好笑,卻佩服這傢伙竟想得出這麼一個主意,不禁嘆道:“你將來可以成為一名作家!”
斯狄爾巴問:“傅,你認為這個方案怎麼樣?”
傅索安說:“我找不出什麼反對的理由,但是,我覺得具體實施時難度很大。重要的一點是:麥克爾·克賴頓昨天和我見過面並且交談過,他會認出我的。另外,即便他沒認出我,我也只能對他一人採取行動,而無法對唐納德·斯坦斯伯裡和卡羅爾·薩利納的下手,他們三個各住一個房間。”
但斯狄爾巴對此事一旦弄不成他回到莫斯科會被送往監獄的恐懼已經把他的智慧全部調動了起來,眼睛一眨就是一個主意:“你可以化裝了趕去,弄它一頭金髮,配上現成的黑眼睛、黃面板,正好是美國人和韓國結合而生的混血兒樣子。至於唐納德·斯坦斯伯裡和卡羅爾·薩利納,沒機會下手也就算了。對蘇聯隊威脅最大的是麥克爾·克賴頓,搞得他上不了場,蘇聯隊準能拿冠軍。好,就這樣吧,傅,你準備執行!”斯狄爾巴似乎忘記了剛才的下跪,又擺出了上司的架式。
傅索安沒有後路可走,只好點頭,尋思最好是被那個巨人保鏢擋道不讓進,或者麥克爾·克賴頓不肯見她這個“姐姐”。她又想到了一個問題;“照相機已經送大使館去了,用什麼噴藥液?再說,即使去拿過來,會不會被他認出來?”
事實上,斯狄爾巴根本不會去大使館取那個間諜照相機從而暴露他這一重大失誤,對此他早有打算:“不用照相機了,我待會兒去給你買假髮套時順便買一小瓶止癢水回來,就用那個瓶子噴。”
接著,他又交代了見麥克爾·克賴頓的構想:到了“東海岸大酒店”,不要上樓,就在大堂往麥克爾·克賴頓房間裡打電話,讓他下樓來。
如果他拒絕,就對他說:“此事關係到你父親的名譽問題”,他肯定會下來的。只要下來,事情就好辦了,聊上後提出去他房間,那時就可以下手了。
傅索安聽得目瞪口呆,她怎麼也想不通這個先前看上去極窩囊的傢伙這會兒怎麼一下子就變得靈性十足了,他能當上對外諜報局第六部頭頭的助手,一定憑藉了這股靈性。
這時已是午後1時,兩人這才覺得飢餓,於是去用午餐。餐後,傅索安去熟悉老麥克爾的情況,斯狄爾巴出門購置假髮套等物。
當晚8時許,傅索安披著一頭金髮,挎著一個精緻的坤包,款款走進了“東海岸大酒店”的大堂,選了一個燈光黯淡的角落,以防止那個美國人把她認出來。她在沙發上坐下,往七樓打電話:“喂!
是麥克爾·克賴頓嗎?你好!請你下樓到大堂來一趟好嗎?”
電話裡傳來對方遲疑的聲音:“你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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