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責任重大,原應逮捕,但考慮到他同美國方面關係的作從,僅以“降級降薪”處理了結。但是,丁雪猷的表侄丁默,一個多月後卻突然在香港被人暗殺。他的死,至今仍是一個無法解答的謎。
第九章 “新疆出血熱”之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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維族老人向邊疆戰備醫院捐獻的
秘藥突然失蹤!�贓物突然如數
送回。但案件並未結束,後面還
隱藏著一個特大陰謀
……
傅索安從臺灣逃回蘇聯後,一面治療面板病,一面接受克格勃對她的審查。這種審查的一部分是讓她一遍遍地寫書面述職材料和無休無止的回答訊問。這種遭遇,再加上面板病的折磨,使她心煩意亂,有時真想自殺。無可奈何之際。她就只好從酒精中尋求刺激,藉以解脫。
這種狀況直到1971年元月上旬,才算宣告結束。那天,克格勃的兩名官員突然來到她住的招待所,請她出去吃飯。飯桌上,他們向她說明了她在臺灣暴露身份的原因,說責任不在她身上。由於她完成了一部分任務,所以仍能受到獎賞,總部決定向她頒發一筆獎金。另外,那兩個官員以個人名義向她贈送了一件禮物,那是一個帶打火機的煙盒,具有照相、發射子彈、毒針的多種功能,是一件間諜器具。
這頓飯吃過後,傅索安獲得了自由。克格勃通知她可以在莫斯科市區和郊區任意遊覽,但如果要離開上述範圍,則須報告去向,以便有事可隨時聯絡。傅索安叛逃投蘇當克格勃特工後,儘管遊覽過香港、東京和臺北,但卻從來遊覽過莫斯科。她決定乘這次機會,好好遊玩一番。傅索安購買了一本《莫斯科遊覽手冊》,細細研讀了半天,又花了半天時間制訂了一個旅遊方案,先遊哪條路線,次遊、再遊哪條路線,詳詳細細都列了出來。但是,正當傅索安開始實施這個方案時,突然獲得的一個訊息使她的情緒一下子跌進了深谷,以至於打消了旅遊念頭。那是1971年元月11日,傅索安在莫斯科馬克思大街購物時,意外遇到了一個蘇聯姑娘——特維爾諜報學校的同學瑪莎。兩人一陣驚喜之後,手拉手走進飯店喝酒。瑪莎比傅索安早兩個月從特維爾諜報學校畢業,被分配在克格勃對外諜報局第六部情報處擔任內勤。她告訴傅索安一個兩天前剛剛獲悉的訊息:鍾秀翔奉派去中國執行任務,因身份暴露而被中國公安部門抓獲,目前生死不明!
“啊?!”傅索安目瞪口呆。
鍾秀翔的被捕經過,是一個完整無缺的偵破故事——新疆維吾爾族自治區的西北側,有一座逶迤連綿一直延伸至蘇聯境內的山脈——塔爾巴哈台山。塔爾巴哈台山中國境內一側,有個邊題名鎮塔城。塔城附近有一條額敏河,二十八年前,由蘇聯克格勃一手策劃的企圖製造、傳播牲畜瘟疫“新疆出血熱”的陰謀,就發生在額敏河畔。
額敏河畔有個距中蘇邊境僅二十多公里的城鎮,名叫吉也克。
60年代後期,中蘇關係緊張時,當時的中國人民解放軍新疆軍區(7年代中期已劃並蘭州軍區)在吉也克的附近設定了一個代號為“7801”的野戰醫院。7801醫院的設定,既是戰備需要,也彌補了邊境地區缺醫少藥的狀況,醫院向當地各族群眾開放,還派出醫療小分隊深入牧區,送醫贈藥,為少數民族人民消除病痛。一時間,額敏河畔的人民群眾對7801醫院有口皆碑,讚不絕口。
7801醫院的義舉,感動了吉也克鎮外巴拉坎大隊的一個社員。這個社員是哈薩克族,名叫鐵克里,1890年出生於額敏河畔,土生土長的當地人。鐵克里解放後被定為“富裕中農”成分,距“地、富、反、壞”中的富農僅差半個坎坎,所以為人處世一向小心謹慎。特別是1962年震驚中外的“伊塔事件”發生後,因鐵克里的兩個兒子率妻子兒女悉數逃奔蘇聯,他更是羞愧難當,整日價在人前不敢抬頭。到了1969年7801醫院初建開張時,鐵克里夫婦都已是風燭殘年之人。1969年12月,鐵克里76歲的妻子患了肺氣腫,去公社衛生院看了幾次,錢鈔花了不久療效甚微。這時正好7801醫院的醫療隊下鄉巡迴醫療,解放軍醫生免費為鐵克里妻子診治,長達三月之久,終於給治癒了。這時,鐵克里本人又交了厄運,先是感冒,後是瘧疾,被病魔折磨得死去活來,幸虧又蒙醫療隊伸援手,才算恢復了健康。鐵克里對7801醫院大為感激,決定向解放軍獻出他珍藏多年的祖傳秘方。
1970年7月中旬的一天,鐵克里騎著一頭毛驢來到7801醫院,對一位看病看得熟悉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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