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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燼自從上次風波後便再沒見過柳煙了,如今見了,心中甚是想念,只摟著人想趕快進屋。
剛進屋,唐燼便迫不及待的湊上嘴去親柳煙,柳煙推搡著:“煙兒此次來找王爺是有事,王爺能否聽煙兒說完。”
唐燼點點頭,手卻是不放開放在柳煙腰上的手,佔盡了不少便宜。
柳煙哭泣著:“自從上次餘瑾出了事,他父親便一直找人打壓我,如今我在東宛已沒有了立足之地了,還請王爺看在你我情分上,幫幫煙兒可好?”
唐燼目光一閃,立馬便恢復了原先的神態,“煙兒,你放心,我帶你回南梔!”然而,一閃而過的目光,還是沒逃過女子的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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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滄語闌珊
第八章滄語闌珊
是夜,月朗風清。
雅客居屋頂,上官祁一身酒氣,手執玉壺,斜倚在上,靜靜地望著前方不遠處的國師府,心緒悠轉。
忽而,一道黑影一閃,瞬間便出了國師府,上官祁面色一寒,轉眼就起身跟在了那黑衣人後面。
沒一會,黑衣人輕盈地落在了正大街上,上官祁正想出手擒獲此人,不想突然出現另一個黑衣人。
冬風。月夜。
正大街上劍影寒光,淡淡的血腥氣被風吹散,上官祁站在轉角陰影處,手上依舊拿著玉壺,看著兩個黑衣人置對方於死地的招式,微微抿了一口酒。
寒光暴閃,黑衣人瞬間分開,只見一黑衣人單膝跪倒在地,而另一人劍光森寒,直往這人刺來,只聽見“叮”的一聲脆響,玉壺霎時碎了一地,酒香四溢。
上官祁從暗處而出,步履蹣跚,醉態朦朧,撇撇嘴:“可憐我‘食尚來’的一壺好酒,花了我十兩銀子!還打算喝好久呢!”
黑衣人眼見來人一副醉酒之樣,雙目微眯,轉身運功便消失在了夜色中。
上官祁轉身,見另一人還跪在地上,突然伸手掀開那人面巾,笑了笑,便不顧此人轉身離開。
----------分----------割----------線----------搖搖晃晃的站在國師府大門口,抬手遮了遮眼,看樣子要變天了,風不知道什麼時候大了起來,吹得人眼睛疼,卻讓他清醒了不少。沒多久,傭人前來讓他自己進去,上官祁手握面巾抬步走了進去。
書房中暖意十足,卓臻一襲白色睡袍坐在鋪著厚毛氈的椅子上,蠟燭閃爍跳躍,將書房照得明明暗暗,不甚分明。白瓷杯上,這人的手恍惚不定看著卻溫潤異常,這不像一雙殺人的手,但這確實又是那樣一雙手。
上官祁走進書房看到的就是這樣一幅畫面,彷彿沉澱了千百年的風霜,孤寂得讓人絕望而心碎。
將自己微微的痛心掩於心底,上官祁目光溫柔,“三年了我這好像還是第一次從你國師府大門進來。”
卓臻眼瞼下垂,掩住目光,“這深更半夜的,你不會是找我敘舊吧!”抿口茶,將杯子重重放在桌上。
深知她的不耐煩,上官祁抬手將面巾遞給她,笑道,“今晚天好,本是趁月獨酌,不想恰遇佳人。”
面巾上一股淡淡的胭脂香,卓臻哼了一聲:“那不知你不顧那位佳人來我府中有何貴幹?”
上官祁嘴角帶笑,欺身上前,調笑道:“佳人不就在眼前嗎?”
“找死!”卓臻怒道。
霎時出手,右手微勾,直取喉骨。上官祁手腕一翻,隨即便化解了來人的招式,反手一扭,便將其抱了個滿懷。
上官祁將她雙手反握在其身後,右手緊緊扣住其腰,狠狠一壓,兩人相繼倒在毛氈椅子上。
“起開!”卓臻陰寒冷戾,面色極其難看。
“你就這麼想挑起這場戰爭?看著那些黎明百姓顛沛流離你很高興?還是說你就想讓那些人為你滅門的仇恨陪葬?”上官祁面色扭曲,聲嘶力竭地吼道:“那些人也有他們自己的父母和孩子,戰爭只會給那些無辜的人帶來傷害,你知道嗎?”
風吹開了烏雲,月光撒向大地,一片聖潔。卓臻不動聲色,垂眸不語,月光在窗柩上留下一片暗影,只聽她緩緩開口:“誰都想活,英雄造時勢。這萬里河山分裂了幾百年,該是到了需要有人來統一的時候了,那些血腥的骯髒的事,我願意來做。”
上官祁突然就心痛了,這一小半生,他成名太早,受師父寵愛,受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