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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種真的戰友?不會是重名吧,在河南、天津兩都小有名氣的黃晨輝,世界真的太小了,我曾和這個人有過一面之緣,這個人很古怪,感覺跟現在的陳老闆有點像,他們倆可能是失散多年的兄弟吧,呵呵!
就在我自己瞎想的時候,小張醒了。我連忙過去看小張情況,雷子還在一邊低聲的嘆氣,可能他還沒有從剛才的情境中解脫出來。我掏出水壺喂小張喝水,當小張看到是我時,她立即哭了起來,可能從那次她失蹤我們分開後,她一個人在這種環境中,心裡壓抑了太久,現在感覺自己安全了,內心的壓抑就像洪水一般湧了出來,我抱著她的頭,安慰著她。好大一會兒,她才緩過來,我想問她當時是怎麼失蹤的,她越想頭就越疼,什麼都記不起來了,只記得一陣清香飄過,她就什麼都沒印象了。看著小張的樣子,真是讓人心痛,好好一個女孩非得跟我來著幹什麼,我心裡一直埋怨她,可看著她現在的樣子什麼話都說不出口了,陳老闆起身走到了我的面前,遞了支菸給我,示意叫我跟他借一步說話,我們走到了一個山洞的角落坐了下來,陳老闆先開口:“你和小張來到這裡的目的是什麼,能告訴我實話嗎?”我聽完有些驚訝,心想在南京你就開始跟蹤我,還問我這個問題幹嘛。我回道:“我是來找一個人,在南京你跟蹤我,難道就沒有查出來嗎?”他笑了笑:“跟蹤你純屬偶然,是因為你們在南京吃飯的時候,我無意中聽到了你們的談話,所以才跟蹤到了酒店沒想到你們真的來邪龍山了,你到底在找什麼人,讓你這麼不顧生死。”“一個很重要的人。”我堅定的回答。“那他為什麼會來這裡呢?有什麼話你就老實告訴我,起碼現在剩下的人都是你可以信賴的,不然你早就死了!”我就把事情的來龍去脈告訴了陳老闆,除了老陳叫我去揚州找雷子的那一段,其他的都告訴陳老闆,我正想反問他為什麼要來到這裡時,他突然起身嚴厲的對我說:”居然是這樣,再往前走就是主殿,到了那裡就可以找到出口,我勸你早點帶著小張離開這裡,而且這個小張身份不同,雖然我也不知道她到底是誰,但是我有種不祥的預感,如果你想讓她安靜的過完這一生,請你帶她走,你也不要再尋找這個事情的答案了。”說完陳老闆轉身離開了,這個老狐狸問完我問題就要我走,真是狡猾的很,我回到了雷子的身邊休息,看到他正在收拾所剩無幾的行裝,他看見我說道:“準備出發吧,聽陳老闆說前面就是主殿了。”我攙扶著小張,這是小張的身體已經恢復了不少,起碼可以自己行走了,一路上小張顯得有些害怕,我問她怎麼回事,她卻說聽到有人在說話,我當時沒有在意,可能是她身體尚未完全恢復,頭腦還不是很清醒,這一路上也真夠難為她了,不過在行走中聽她這麼一說,我居然也開始有這種感覺。我此時走在隊伍的最前邊,這時我抬頭看了下前面,好像有人向我們走來,不,不只是一個人,我叫住了陳老闆和雷子,他們也看到了這樣的情景,我們對面的隊伍越來越近,越來越近,知道他們快要走到我的面前,雷子一把抓住了我把我拽了過來,我們就眼睜睜看著眼前的這群似有似無的隊伍,在裡面我還發現了一個熟悉的面孔,種真!他不是死了?怎麼會在這裡,難道死後靈魂被勾到了這嗎?我正想叫住種真,雷子捂住了我的嘴,小聲的對我說:“千萬不要盯著它們看,萬一把你勾了去,我們都不知道該怎麼救,你這樣亂喊會很麻煩的!”那隊伍裡的人面色蒼白,沒有半點血絲,而且身上穿的服裝都不一樣,有的穿著清朝服飾,有的則穿的民國時期的衣服,總之各種時代的服裝都有。就在這時,突然我看著種真的靈魂從我身邊走過,不知怎麼心中對他臨死時義無反顧的行為感到難受,這可能是我最後一次見到他了,種真居然回頭了!他看著我們淡淡的一笑,揮了揮手,我知道他是在向我們說再見,望來世再見!我們看著隊伍走遠後,才從恐怖的氣息中走出來,剛才發生的是真的嗎?怎麼跟夢一樣,就像進入了幻境一樣,雷子突然拍了我一下說到:“剛才你要是叫了出來真不知道會發生什麼,這不是做夢,應該是真的!”我一隻手扶著石壁,一隻手擦了擦頭上冒出的冷汗,小張躲在我的身後一直不敢看,就在我準備繼續趕路的時候,手感覺好像摸到了什麼東西,拿著手電一照,那石壁上也刻著一些和小張項鍊上的符號類似的文字,我喊陳老闆過來看他認不認識這些文字,陳老闆走過來看了一下說到:“這些文字我也只是認識很少的一部分,這上面這的我只認識‘回魂廊’三個字。”回魂廊?難道是死去的人都要透過這條迴廊嗎?陳老闆接著說道:“這是古紀國的文字,因為這個國家非常小加上戰亂消失了,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