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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就我這人好會以德報怨,不跟你計較。”說著,一邊含住簡妍口舌,一邊伸手向下撫摸她酥、胸,然後低頭,又含住她胸前紅纓吮吸。
簡妍伸手摸摸莊政航的頭髮,然後見他只脫了褲子,就挺身進去,不由地哼了一聲,在莊政航臉上打了一巴掌,隨即摟著他脖子,卻也沒有說話。
過一會子,莊政航癱在簡妍身上,碰到她臉頰,瞧見她臉上溼漉漉的,不由地道:“可是今日遇到什麼事了?方才我跟你鬧著玩的。”
簡妍道:“我盡力了。”
莊政航納悶道:“你怎麼了?怎就說這話?”
簡妍推開他,說道:“只顧自己快活了,我這邊還沒怎麼樣,你就鳴金收槍了。該做的我都做了,你不樂意就算了。何苦這樣敷衍我?倒弄得我勾引你,是我自己叫自己無地自容一般。”說著,就要下床去洗。
莊政航哼了一聲,說道:“我有心事,誰叫你不先問清楚……”
簡妍停下,瞧著他皺著眉頭,就回身問:“什麼心事?”
莊政航猶猶豫豫,心裡舀不準該不該說,對簡妍道:“說了你不許生氣。”說著,伸手去擦她的臉。
簡妍問:“到底是什麼事?”
莊政航瞧著簡妍身上依舊穿著衣裙,就拉了她過來躺下,又一手撫摸她酥胸,一邊為難地道:“康老夫人原無大礙,就是多吃了兩杯酒,過去看一眼我就走了。後頭想著去聚賢樓接你,誰承想,半路……”
簡妍算了算時辰,暗道若只是去康靜公家看一眼,這大半日莊政航忙什麼去了?又細看他神色,見他眼神躲閃,又有幾分慚愧。
“半路如何了?你做了什麼就回家來敷衍我?”
莊政航笑道:“半路上遇到陳蘭嶼,叫他拉著去吃酒去了。”說著,又叫喚著要洗澡,讓簡妍去給他弄水去。
簡妍聞他身上並未酒味,就知他在扯謊,也不追問,自己洗了,又弄了熱水叫莊政航去擦一擦。
待到了床上,簡妍想著跟莊政航說一說擠兌燕曾去勾引霓雲郡主的事,又見莊政航閉著眼,呼吸遲緩,做出睡著模樣,也就自己在心裡盤算著,並未跟他說;聽著他有意拉長的呼吸,不由地伸手蓋住自己的眼睛在床上翻了個身。
117故人新人
簡妍因心裡記掛著莊政航心虛的事,五更的時候,只覺夢中正與莊政航吵架,忽地莊政航變了臉,伸手將她往櫃子上用力一推,然後自己就瞎了。
因這麼個夢,簡妍猛然睜開眼睛,瞧見屋子裡黑漆漆的,一時竟怕起黑來,茫然地看著錦帳頂部繡花,一時竟覺又回了前一世一般,忽地又覺有東西壓在自己身上,正掙扎著,就聽莊政航道:“做夢了?”
簡妍扭了扭頭,問:“你怎麼知道?”
莊政航摟著她,先說:“我聽你喊我呢。”猶豫一番又道:“我也沒睡好,總覺得我惹事了。”
簡妍問:“到底是什麼事?要麼現在說出來,要麼等著我查出來,我跟你沒完。”
莊政航聽她這般說,忙道:“你急什麼,我說就是。昨日道路壅塞,柳家的車伕想急轉馬頭,不想後面的車轅脫落,馬車翻倒,車伕婆子都慌了手腳,外頭又有促狹的人等著看熱鬧。我聽說裡頭坐著柳昭昭,就聽說柳昭昭身子又弱,一時驚厥過去。那時也尋不到旁人幫忙,我就幫手去救了她一把。”
簡妍閉著眼睛,心想不是自己覺得安如夢是自己上輩子的小妾就心疼她,是有人瞧見自己的小妾就心煩意亂了,說道:“事急從權,況且是為救人,這有什麼不好說的?只是你怎回來的那樣遲?”
莊政航道:“先送了她家去,她要治傷,醒來又不肯叫旁人來給她瞧。我薦了乾孃給柳家,偏乾孃又出城了。柳家人商議了一回,就請了我給她瞧。”
簡妍不禁露出嘲諷的笑,說道:“人家一家子指不定都是從容不迫的,就你一個外人跟個女婿一般急得如熱鍋上的螞蟻,還操心給人家請大夫的事。柳家人商議一回?你又不是七老八十的老大夫,想來她那病那傷要撩開簾子來瞧的。柳家是覺得總歸在外頭已經叫旁人瞧見你給她治病了,於是後頭也全交給你。等著柳昭昭病好了,直接叫她給你做妾就是。這般因治病而做妾,傳出去旁人也能理解,不至於汙了門庭,壞了家風。”
莊政航聽她說的頭頭是道,囁嚅了半日,開口道:“是以我怕你誤會才不敢開口,我只覺得欠了她的,恰自己又學醫,就想救她一命,旁的什麼都沒有去想。再者說,她病怏怏的,面如金紙無精打采蔫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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