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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這豈不是要逼著自己白送還了園子給莊敬航?想著越發覺得退了那親事好,於是忍不住將莊敬航的實情說給莊老夫人聽。
姚氏原也當真以為莊敬航又叫忠勇世子痛揍一回,此時聽說實情,當即呆若木雞傻傻地站著。
莊老夫人聽說後,心驚不已,只覺得舌頭髮麻,眼睛發澀,手腳無不冰涼,呆愣了半日,卻也不掉眼淚了,喃喃道:“那就退了吧,當初給的聘禮就不要張家還了。將春暉提為姨娘,由著她好好照料老三吧。”
莊二夫人心中一喜,又見莊政航用埋怨的眼神看她,心知這莊政航不喜她太過唐突,強撐著答應道:“兒媳明日就跟哥哥嫂嫂說。”
莊老夫人點了頭,隨即揮了揮手,叫眾人出去。
待人走後,祝嬤嬤瞧著莊老夫人一聲不吭,就想叫簡妍抱了九斤來哄莊老夫人安心,誰知那九斤年歲小,偏又最是敏感,覺察到莊老夫人心中抑鬱、耷拉著臉後,就先哭號起來,惹得莊老夫人也不住地掉眼淚。
簡妍心疼不已,忙將九斤抱走,又回了棠梨閣哄她睡覺,待莊政航從前頭莊大老爺那邊回來,就問:“大老爺如何了?……老三如何了?”
莊政航癱在炕上道:“老三命硬,如今煩的倒不是他的病情,是跟忠勇府那邊,不知到底該怎麼著?”
簡妍道:“聽哥哥說,忠勇府快倒黴了。”
莊政航嗤笑道:“不用聽說,如今瞧著忠勇府就倒黴的很。”
到了晚飯時刻,莊政航因想著那灘血,也吃不下飯,連小菜也不要,只喝了小半碗稀粥。
三更半夜的時候,簡妍就聽莊政航夢裡喊救命,忙將他搖醒。
莊政航一頭冷汗地醒來,醒來後,就死死地抓著簡妍。
簡妍問:“夢到如夢了?”
莊政航聽到安如夢的名字就一顫,點頭道:“除了她,還有誰這樣嚇人?”
簡妍摟著他道:“不做虧心事,不怕鬼敲門。”
莊政航哧了一聲,嘆息道:“你這又是站著說話不腰疼了,換了你試試,看你怕不怕她?”說完,因為夢裡夢到的事,又翻身壓在簡妍身上試了試,見果然那東西半日起不來、今晚自己雄風已去,就又在心裡咒罵了安如夢一回,暗道知人知面不知心,誰知道那如花美眷皮囊下是不是一顆蛇蠍心腸。如此想著,就覺還是簡妍這般有狠勁都外露出來的好。一時感慨頗多,又惦記起九斤來,聽說九斤跟著金釵睡了,也不聽簡妍勸阻,又叫人抱了九斤回來,將九斤擺在他與簡妍中間。
第二日一早,簡妍瞧見莊政航眼睛紅紅的,嘆息道:“上輩子的事,你怎還記著?當是個夢就罷了。”說著,摸了下莊政航的眼睛。
莊政航側著臉要去咬她的手,怨憤道:“還是親孃呢,昨晚上險些將九斤擠扁了,這還多虧了我看著。”
簡妍手上被咬了一口,失笑道:“我知道有你才睡得踏實,不然你去瞧著你不在時我一夜要起來多少次。”
因府中眾人害怕,不敢去看莊敬航,那給莊敬航請大夫的人只能是管家焦資溪。
焦資溪費了一番功夫,請了幾個大夫給莊敬航瞧病,回頭跟小王氏說莊敬航用了俞瀚海的藥好了許多,小王氏想想,又叫人送了謝禮去俞家,順道再討一些傷藥來。
一大早,張家人就來了,張老爺原覺退親的名聲不雅,執意不肯,後去探望了莊敬航一回,見他渾身上下包裹著,雖瞧不見傷,但想想也知他慘狀,又聽是忠勇世子殘害了他,心裡也拿不準這回莊家跟忠勇府哪一個倒黴,於是就面上做出十分勉強模樣地答應了退親之事,盤算著若莊府無事,就將張其姝定給莊玫航,如此一來顧全名聲,二來也能得個好女婿。
午間,又有錦衣衛來府上詢問王忠等證人,隨後將王忠、春暉幾個領了去對證詞。
午時剛過,忠勇府上就來了人。
因早知會如此,今日莊二老爺就與莊政航兩個留在家中並未出去,與忠勇府的人說了話後,莊政航就渾身癱軟地回了後頭。
因簡妍原也不知安如夢下手會那般狠毒,莊政航也不好說她什麼,只長吁短嘆個沒完,說道:“我這頭髮不知又要白了多少。”
簡妍忙問:“忠勇府那邊來人說了什麼?”
莊政航道:“忠勇世子百口莫辯,忠勇郡王也不信不是他動的手,更不聽世子走狗的話。於是忠勇郡王自覺理虧,叫人來說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叫我們府上將狀子撤下來。”
簡妍愕然道:“咱們府上有狀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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