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怒極反笑,連聲謝了祝嬤嬤,又問:“不知老祖宗是如何說的?”
祝嬤嬤道:“老祖宗原是不耐煩管你們事的,如今三少爺那樣了,七少爺又不知養不養得活,因此聽人說多了,心裡也就鬆動了一些。”說著,瞧見簡妍皺了眉頭,又笑道:“不過不要緊,老祖宗一輩子那樣的性子,就是一時半會動了心,過幾日她自家想開了就好了。再者說,聽說大少夫人有了喜信,老祖宗這會子心裡也高興呢。”
簡妍想著姚氏這會子傳出有三個月身子的喜信,確實能叫莊老夫人心裡舒坦一些,再三謝過祝嬤嬤,待親自送走了祝嬤嬤後,又叫了阮彥文說話。
阮彥文道:“先前問了問柳家的事,也只聽說柳家急著給他們家夫人所出的姑娘尋婆家,並沒有遇到旁的事了。”
簡妍在心裡算了算,想著柳家嫡出姑娘應當是柳昭昭的妹子,但為了給她妹子定親,就胡亂將柳昭昭推給旁人家,這事也委實不成體統,於是對阮彥文道:“再去問問,看看柳家到底在忙活什麼,若實在打聽不出什麼,就去打聽打聽柳家看上的女婿是哪一家。”
阮彥文答應著,就去了。
待莊政航回來,簡妍將旁人如何跟莊老夫人說的一一說給莊政航聽。
莊政航冷笑道:“咱們的事礙著誰了?怎一個個這麼多嘴撩舌?”
簡妍笑道:“一個廟裡一個大仙,另有散仙遊仙幾個,大家吃著人間供奉,只有正牌大仙心裡埋怨旁人吃了他的,再沒有散仙遊仙抱怨的道理。如今新起了一座廟,廟裡只供了大仙,大仙一個人獨佔了香火,不許旁人沾一根手指頭。那原本一心修煉想成了遊仙散仙的,自然不服氣,哪一個不想著憑什麼人家都認了的規矩,偏你這廟裡不認?”
莊政航撲哧一聲笑道:“難為你能想出這麼個道理,我原還不知如何跟你開口呢,外頭也遇到幾個昔日的夥伴,也攛掇著叫我先跟柳家開口,只說我若開口,柳家定會成全了我。又說趁著你尚未抖起威風,先將你的醋罈子打破是正經。”
簡妍啐了一口,笑道:“不想我賢良淑德,竟有人這般說我。”說著,又想柳昭昭上輩子雖可憐,但若是她仍這般可恨,就別怪她手下無情了。想著,又催促阮彥文去打聽。
過了兩日,阮彥文來對簡妍說:“正經的訊息沒打聽到,但是閒言閒語倒是有一些。”
簡妍道:“空穴來風未必無因,說來聽聽。”
阮彥文道:“小的花了銀子跟柳家昭昭姑娘奶孃的兒子說上話,那人說柳夫人看上了楊姓人家的公子,有意要將自己出的姑娘跟那家公子配成對。那家跟柳家也是時常來往的,也算門當戶對。誰知柳家柳姑娘跟那公子又有些牽扯,那家公子要求的是柳家昭昭姑娘,並不是那位嫡出姑娘。”
簡妍被茶水嗆住,暗道果然是紅顏禍水?怎沒了莊政航,又有人來求了柳昭昭?又想這回子看上柳昭昭的公子倒不如莊政航臉皮厚,能死纏爛打地將柳昭昭要回家,對阮彥文說聲多謝後,想著莊政航今日並未出去,就向園子裡的小藥房去,進去了,瞧見莊政航對著木人扎穴道、九斤被放在一邊爬著。
簡妍就在一旁坐下,心想這倒好,時時刻刻都不忘把他閨女帶在身邊,笑問:“你可知你上輩子瞧上柳昭昭的時候,也有人瞧上她了。”
莊政航扭頭望了眼簡妍,閉著眼想了想,搖頭道:“誰記得這事。”
簡妍記起莊政航何時跟柳昭昭見的面,就問:“那元宵節到底是什麼樣的?我只聽說火樹銀花、蓮燈滿池,卻也不曾出去看過。”
莊政航哧了一聲,道:“你不就想問我瞧見柳昭昭的時候是什麼情形嘛。想不起旁的,倒是還記得她十分落寞地走在路上。你若想看,明年我就領著你去,想來到時候九斤也能出了門,咱們一家三口一起去放蓮燈。”想著,就依稀記起上輩子瞧著人家將小兒頂在頭上看花燈的情形,將正在一邊爬的九斤抱起,叫她騎在自己脖子上。
簡妍哦了一聲,瞧見九斤哈哈笑著去揪莊政航的頭髮,不由地一笑,然後支著頭問:“柳家根基雖淺,但好歹也是從六品,就算做官之前家裡規矩不重,如今也該將規矩立起來的,怎會放了個姑娘在外頭走著?元宵節當是一家子聚在一起才對。”
莊政航捏著一根銀針,仰著頭想了想,笑道:“看來這事當真怪不得我,你看柳昭昭眼裡哪還有什麼規矩。”
簡妍冷笑道:“對,就你最清白,都是旁人招惹的你。”說著,又想合該去會一會柳昭昭,這般坐以待斃,由著旁人毀了她的名聲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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