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留下就是。”
莊政航見九斤哭,也心軟了,就留了她在屋子裡。
九斤奶聲奶氣地跟莊政航撒嬌要聽故事,莊政航就講了幾個故事給她,好不容易見九斤睡了,就隔著九斤,伸手摸了摸簡妍的臉,說道:“你過來。”
簡妍笑道:“我過去做什麼?”
莊政航道:“你不過來,我就過去。你夫君我見著老皇帝小皇帝腰不酸腿不抖,泰然自若的很,怎麼著都要在你身上施展一下雄風,叫你領略了我的風采才好。”說著,越過九斤爬到床裡面,壓在簡妍身上就向她唇上吻去。
簡妍摟著莊政航脖子道:“這時候可不能……”
莊政航笑道:“沒事,我小心一些就好。”說著,就將手抄進簡妍衣裳裡,待要再進一步,忽地瞧見九斤坐了起來,嚇了一跳,忙翻身裝睡。
九斤閉著眼說了一句尿尿,然後就不動了。
莊政航忙拉攏衣裳起身抱了九斤去小解,回頭將九斤放在床上,就瞧見簡妍已經睡著了,於是對著在身邊打著鼾的九斤,莊政航皺了皺鼻子,夾緊腿,也翻身睡了。
簡妍又有了身孕,這會子兩口子雖也高興,卻不如有九斤那時那般小心翼翼,用著莊政航的話,那就是後頭的不論男女,又比前頭的“不值錢”一些。
過了兩日,莊政航又被喊去秦王府,由著秦王爺領進皇宮給皇帝錘了兩會腿。
先前在秦王府莊政航尚且能裝傻賣乖地跟皇帝說兩句話,待進了皇宮,就成了鋸嘴葫蘆,一句話也說不出了。
大抵是皇帝也瞧著他沒意思了,叫他教了小太監如何捶腿,盤算著日後不叫他來了,狀似無意地問:“你這捶腿伺候人的功夫,絕不似一朝一夕、練成的、難不成在家時、你常伺候人?”
莊政航見皇帝一句話斷開幾次才說完,忙笑道:“草民在家時常伺候著父親祖母。”
皇帝望了他一眼,卻不怎麼信,只說“朕記得你外祖,當初賞賜了、他一塊匾額,你可要跟你外祖一樣、讓朕賞你一塊?”
莊政航一愣,若說皇帝記得秦尚書他還信,如今皇帝說他認得他外祖父,他就不信了,顧不得旁的,因聽皇帝要賞賜他匾額,暗道拿著個御賜的“妙手回春”又或者“華佗在世”的匾額回去,也能光宗耀祖,於是忙謝了恩。
待從皇帝那邊領了幾文錢回去後,莊政航就趕緊去問秦尚書他外祖是如何得了皇帝御筆親題的匾額。
秦尚書皺著眉頭道:“你外祖是死在任上的,秦家祠堂前那匾額,就是你外祖死後陛下賞賜的。”
莊政航聞言背後冒了一層冷汗,待秦尚書問他為何無緣無故就問了他外祖的事,莊政航未免秦尚書擔心,只說自家無意中聽人提起,故此心存疑問。
待回了家,又提心吊膽幾次,一心只當皇帝要“狡兔死,走狗烹”,惴惴不安了幾日,待簡妍追問了幾次,才將話說出來。
簡妍笑道:“雖不知陛下算不算明君,但算算他手下也沒有冤死的人,你可得罪了他不曾?若沒有,你心虛什麼?”
莊政航心裡也不知自己究竟算不算得罪了皇帝,只細細將自己在秦王府的事回憶一番,最後咬牙道:“我就不信陛下會恩將仇報,他給我的幾文錢連打發轎伕的賞銀都不夠。”
簡妍笑道:“你放心,若是他敢冤死你,我就……”
莊政航問:“你就如何?”
簡妍笑道:“我就日日在心裡咒他,總有一天會把他咒死,如何?”
莊政航啐道:“我當你多有膽量呢,就算你不咒他,他早晚也要死。罷了,算起來皇帝也算是我妹夫,權當自家人鬥嘴吧。”
簡妍聽莊政航臉皮厚地將自居為皇帝大舅兄,忍不住又笑了起來。
到了四月,各處的災情減輕了許多,京裡的流民也少了許多。
瞧著皇帝氣色好了,莊三老爺又上了致仕的摺子,這會子皇帝倒是沒有留人,就放了他走。
原本跟莊三老爺說好一起致仕的莊二老爺到底不捨大半輩子的事業,又瞧見如今陛下如今又恢復了以往的溫潤模樣,只當先前是天災**不斷,是以皇帝心浮氣躁,並不是當真不喜莊家,於是依舊要留在京中。
六月份,莊三老爺將莊四姑娘嫁了出去,就要與莊三夫人、莊玫航一行回了杭州。
莊政航因想著南邊更危險,就藉口有事挽留了莊三老爺夫婦,後頭瞧著沒有正經的道理莊三老爺不肯留下,就編了謊話,說南邊恐怕有瘟疫,自己約莫要被皇帝派到南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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