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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如夢點了頭,見披風上有幾點血,就將披風脫下抱著。向外走兩步,回頭道:“祁連說霓雲郡主看上你了。”
俞瀚海道:“無妨,祁連說如今燕曾那小子去纏著霓雲郡主去了。”
安如夢道:“別惹了伯父伯母,這事得慢慢來。”想著,又問:“這院子裡的地勢你記牢了嗎?”
俞瀚海道:“你放心,我昨晚來了,就將這院子看了一遭。”又催促她快走。
安如夢心想俞瀚海出身將門,既然來了,哪裡會不弄清這邊的地勢,於是出了門,就見青杏的娘又拿了件一樣的披風給她,心想簡妍當真細心。
俞瀚海瞧見莊敬航一雙眼睛憤恨地瞪著安如夢,便伸出兩根手指,對著他眼睛插下,然後摳出他兩隻眼球,隨後又進了屋子去拿了銅盆出來。
121栽贓嫁禍
俞瀚海從屋子裡拿出盆子,想了想,卻又放下盆子,先將前門栓好,然後拿了條被子將莊敬航裹著扛到屋子裡床上,重又出去,將外頭的躺椅並地上的血一一收拾了。隨即在莊敬航身上割了幾刀,放出血在盆子裡,放了半日,瞧著血水不夠,就又拿了屋子裡的茶水倒在盆子裡攪合了一下,將門微微敞開,將那盆子放在門上,又拿了莊敬航的衣裳,一件丫頭的內外衣裳,胡亂地丟在帳子外,塞了個枕頭叫莊敬航抱在懷中,又將被子掖好,讓莊敬航只有丁點頭髮露在外面,想到自己與簡鋒商議的時辰近了,就趕緊從窗戶翻身出去。
俞瀚海出了屋子,就在昨日放自己衣裳的地方換了衣服,然後翻牆出去,進了外頭俞祁連停著的馬車裡,收整擦拭一番,見自己身上沒有什麼惹人注意的地方,才從馬車裡出來,又將安如夢原先用過的刀遞給俞祁連。
俞祁連也不問俞瀚海究竟怎麼報復了莊敬航,笑道:“回頭我叫人塞忠勇世子馬車裡就是。”說著,又因忠勇世子如今後、庭受創、騎不得馬兀自發笑,親自駕了馬車走了。
說曹操,曹操到。
隔著一條巷子,忠勇世子領著一群走狗嘻嘻哈哈哈地就來到莊敬航的院子後門。
先前無意中替莊敬航把門,害得忠勇世子被莊敬航用強的隨從再三表示忠心,諂媚道:“世子,這會子定要莊敬航那廝血債血償!”
忠勇世子將頭探出馬車,讚了那隨從一句,又滿臉煞氣地猙獰著臉,心中想著等會子定要莊敬航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嘴裡再次交代爪牙們等會子該如何折騰莊敬航。
一群人到了小門,莊敬航因無人可用,就誆了王忠替他辦事。
小門邊上正有王忠不明真相地守著門。
王忠看見忠勇世子一群人過來了,忙堆笑將這幾人迎了進去。
忠勇世子唯恐王忠到時候護主,礙了他復仇大計,就道:“我去尋你家少爺說話,你且去門外等著。”
王忠笑著答應,卻不立時走。
忠勇世子皺了眉頭,待要呼喝他出去,那機靈的隨從就先拿了二錢銀子丟給王忠。
王忠千恩萬謝地出去了。
忠勇世子又領了人進去,心裡想著過一會子,既能一邊享用第一美人,又能折辱了莊敬航,於是不禁喜笑顏開,待過了兩道門,就大聲呼喊莊敬航,叫他出來。
許久不曾聽到動靜,眾人心裡都不耐煩起來。
那隨從道:“世子,這邊門開著呢。”
忠勇世子狠狠地瞪了眼那屋子,隨著一群人向屋子裡去,才剛靠近房門,那隨從將門一推,一盆血水傾倒下來,嘩啦一聲將隨從澆個正著,連著忠勇世子衣襟臉上也濺了多少。
忠勇世子瞧見那血水先唬了一跳,隨即咬牙道:“好啊,莊敬航那混賬是要給我來個狗血淋頭啊!”
因那隨從臉上恰粘著一片茶葉,正驗證了忠勇世子的話,幾個爪牙也當這血水是莊敬航有意要戲耍忠勇世子,異口同聲地痛罵莊敬航膽大包天。
忠勇世子拿了帕子擦了臉,冷哼一聲,道:“給我抓了莊敬航過來!”
因聽到屋子裡床上有嗚嗚咽咽的聲音,一群人就向裡間去,瞧著床上被子哆哆嗦嗦,地上又散著男女衣裳,忠勇世子獰笑道:“好啊,還說叫我來會會美人,我沒來,你自己個就先用上了。”於是抱著手臂,對屬下道:“將美人拉出來,別傷了美人,然後那混賬就是你們的了。”
幾個人答應了,一時又有人去尋茶水來吃海狗藥,以免等會子沒有興致,叫忠勇世子掃興了;又有人上床將被子掀開。
只聽啊的一聲,掀被子的兩個人臉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