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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鼠!”丁曉嵐頓時覺得心裡一陣反胃,無法相信戚路所說的話。
“昨天我們來的時候,房裡沒有任何老鼠屍體,這說明它是今天才死的。”
丁曉嵐極力壓抑住內心的恐懼反駁戚路的話:“也許它是自己病死、老死……”
“是嗎?我馬上證明給你看。”戚路居然用張符紙包著老鼠,把它拿到丁曉嵐眼前來回搖晃著說:“看到沒,如果是被吸死的,老鼠的屍體就是皮包骨的狀態,因為它的生命精華都被鬼吃了。”
“死開!”丁曉嵐差一點就要尖叫起來,她捂著眼睛對戚路吼道:“快給我把這噁心的東西拿走!”
“唉,連只死老鼠都怕,以後怎麼降妖捉鬼啊?”戚路嘻笑著把老鼠丟到一旁。
“求你了,以後別再拿這些噁心的東西來刺激我好嗎?”看到戚路點頭答應,丁曉嵐喘著氣說:“別再討論這些題外話了,你還是快點把女鬼招出來,時間長了鬼屋的工作人員可真要發現我們呢。”
戚路輕嘆著說:“我本想愛惜自己的身體,現在看來不下點血本是勾引不出來她了。”
戚路先從包裡拿出一隻碗和他特意買的那個玻璃杯,然後把包裡的東西全倒了出來,落在地上的有毛筆、硃砂、符紙等物品,還有一塊很顯眼的黃布,上面寫有符咒。他先倒了大半碗從小區帶來的水,接著把硃砂化在水裡,頓時那碗水呈鮮紅一片,看起來和人血相差不多。
戚路凝神靜氣,用毛筆沾滿硃砂水後,在他前面朝東方向的地面上開始畫起法陣來,畫完後把那塊黃布鋪在法陣的中央。丁曉嵐櫻眼看去,發現它形似北斗七星的樣子,正想開口問他,卻發現戚路拿把小刀劃破了自己的食指,鮮血瞬時流了出來。
丁曉嵐忙驚聲問他:“你自殘做什麼?”
戚路沒有回答她的疑問,而是把食指伸向法陣上方,讓滴落的血流在畫陣的空地上。
血不停地滴落,戚路絲毫沒有住手的意思,丁曉嵐看著心疼,掏出手帕想替他包紮傷口卻被戚路一把推開。
等到血在地上聚成一個小血窪,戚路才從丁曉嵐手中接過手帕把傷口包好。
“陷阱已經佈置好,就等她上勾呢。”戚路說完這話,神情肅穆地盤腿坐在地上。他雙手結印,隨著他口中的咒語聲響起,地上的血竟像是被火煮沸了一般,咕嚕咕嚕地翻滾起無數的氣泡。
香爐上燃著的香火忽然冒出一縷青煙朝空中發散開來,地上的法陣也相應地迸出一道金光,當金光消散之時,那縷青煙變成一團薄薄的黑霧。它在法陣的上方盤旋環繞,徘徊著不肯離去。
戚路等的就是這個時刻,他大喝一聲“敕!”,隔空用玻璃杯把黑煙全部收進杯中,然後快速把杯口罩在黃布上,自己手腳麻利的用黃布把杯子扎得嚴嚴實實。
“好了,捉到她了。”戚路把散落在地上的東西收拾進包裡,然後催促丁曉嵐說:“走,我們快回去。”
回到家後,戚路先用毛筆在餐桌上畫了一個和鬼屋裡同樣的法陣,然後把包著黃布的杯子放在陣中央。
他輕籲一口氣就把黃布解開了,杯內隱隱亮起了青光,丁曉嵐看到亮光中女鬼的身形也跟著顯現出來,她宛如被人關進籠子裡的小動物四下亂竄,在尋找逃生的出口。每當她向上飛起頭撞到杯底的時候,那個用明礬水所寫的敕字瞬時亮了起來,字中隱約有電光直射下來,把她打倒在地。
女鬼見無法逃出囚籠,嗚嗚地掩面哭了起來。
戚路半蹲在地上問杯中的女鬼:“知道我的厲害了吧?”
“法師饒命啊,小女子知錯了。”女鬼朝他直磕頭,“念在我從未害人的份上,你就饒了我吧。”
“饒你不難,不過你要回答我幾個問題。”
女鬼哀聲說道:“法師儘管問來,我絕不隱瞞。”
戚路見已收伏了她,於是清了清嗓子說:“你認識葉玄知道長嗎?”
“名字陌生,沒什麼印象。”
“放肆,到這般時候了還敢狡辯!”戚路才不信她的鬼話。
丁曉嵐心思細膩,她從自己的小包裡拿出葉明鋒給她的照片問女鬼:“他就是葉道長,你真沒見過他?”
女鬼抬眼一看,連忙點頭說:“見過,他一個月前來過鬼屋。不過當時他並沒有對我說自己的姓名。”
“原來是這樣啊。”戚路懸著的心放了下來,他又問女鬼:“那就把你和他之間的事情仔仔細細地告訴我。”
“法師你知道我不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