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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倒真希望是錯覺,可惜我這次的判斷絕不會出錯。”戚路信心滿滿地回答老吳的疑問。
可這個解釋並不能讓老吳滿意,他依舊抱著懷疑的態度問戚路:“如果他真像你說的那般神勇,你又是如何發現他的?”
老吳這句話倒是將了戚路一軍,丁曉嵐聽完也用懷疑的眼神看著戚路。可戚路卻突然打起了哈欠,對老吳說:“等下你們先回公司吧,我去請劉辰飛吃飯。”
餐館的包廂內,劉辰飛匆匆而來,還沒坐到椅子上就沒好氣地問戚路:“這麼著急把我請來,不會是請我吃飯這麼簡單的事吧?”
戚路冷著臉說:“當然是你感興趣的事。不過我們還是先吃飯吧,你來得這晚,菜都要涼呢。”
劉辰飛才把菜夾起來,就發現戚路不太高興的表情,他心裡愣了一下,說:“你不會是追查松文劍碰到難題了吧?”
“和難題相比,被人牽著鼻子走才是最生氣的事。”
“你這精明的人也能被別人牽著鼻子走?”劉辰飛呵呵地笑出聲來,以為戚路在和自己開玩笑。
戚路以略帶調侃的語氣說:“對我們劉大警官來說,這是小兒科的事,分分鐘就能辦到。”
“喂,戚路,我可沒得罪你啊,你這話是什麼意思!”劉辰飛見戚路這樣說自己,也有點不高興了。
“什麼意思,你自己清楚。”戚路見他還是一副無辜的表情,就忍住心底不快把自己和孫國良的談話詳盡地和劉辰飛說了一遍,不過他有意省略了和松文劍有關的靈異事件。
“原來你是為這個生我氣啊。”劉辰飛又笑了起來,他吃了口菜,見戚路仍舊是表情嚴肅的樣子,就向他說明事情原委。
“這件案子至今沒有偵破,警方當然不能輕易把破案線索洩露給非警方人士,以免洩露出去,讓罪犯望風而逃。”
戚路譏諷地說:“都幾年了還沒破案,說不定偷劍的人都跑到國外享清福呢。”
“這個。。。。。。我承認有你說的這種可能性。但你也應該清楚,松文劍現在還沒有任何訊息,我有責任把它追回來物歸原主。”
“所以當姜教授來找你幫忙,你就想到了我。一方面是順水人情,另一方面你還想讓我幫助你破案。”
“是的,與公與私我都希望你找到松文劍,我也能在不打草驚蛇的情況下捉拿罪犯。”
“既然是這樣,你還是把更多關於松文劍的線索告訴我,我也好幫你破案升官發財。”戚路說了句俏皮話。
“我就是個勞碌命,局長的位置哪輪的到我。”劉辰飛不為所動地說:“但我不能給你提供相關的線索,道理你懂的。”
戚路不說話了,雙眼像無風的海面一樣平靜,但在這看似寧靜的表面之下卻是一片波濤洶湧。
劉辰飛平和地說:“一些和案件不太相關的線索,我倒是可以告訴你。不過對你有沒有幫助,我可不敢保證。”
“什麼線索?”戚路來了興趣。
“就是遊說孫國良賣掉寶劍的林文哲,我調查過他的背景。”
“他有疑點?”戚路自從知道他也是林家灣的人後就對他產生了懷疑。
“他屬於那種坐不住的人,不喜歡在家務農,多年來一直在市內打工。當過碼頭工人、到工廠裡上過班,甚至在市裡的話劇團跑過幾年龍套。雖然生活閱歷豐富,交友廣泛,但他在警局無任何不良記錄。”
“也就是說他是良好市民沒有疑點了?”
“可以這麼說,只有一件事至今讓我對他仍然有所懷疑。”
戚路忙問:“什麼事?”
“他曾祖父是名術士這倒不假,不過林文哲卻從沒給人算過命。”說到這裡,劉辰飛意識到自己說錯話,又補充說:“除了給孫國良算命那次是個例外。”
聽完這話戚路頓時不安定了,他遲疑了一下說:“他和孫國良素不相識,卻特意以算命的由頭勸他賣掉松文劍。。。。。。沒人天生喜歡管閒事,你是說林文哲可能是受了某人的指使才這樣做?”
“是啊,當初我也是因為心有疑慮才調查他。不過在我詢問林文哲為什麼要以迷信活動為掩護勸孫國良賣劍,你知道他是怎麼回答我的?”
“肯定是說自幼研習祖上傳下來的相術,看到孫先生有難不能見死不救。”
“呵呵,你腦子轉的就是快。”劉辰飛笑著說:“他當時的解釋就和你說的差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