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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曉嵐說:“走錯路了,走到罌粟地裡了。”
戚路沉著臉說:“不,這是妖孽給我們布的幻魂陣。”
丁曉嵐聞言看去,這片罌粟地無邊無際,它連線著天地,前後左右,全是罌粟的天下,看不到任何道路的痕跡,更別說有其他行人了,惟有罌粟葉在陽光下隨風搖曳。這時她才知道戚路的話一點也沒有錯,古塔村的罌粟田根本沒有這麼大的面積。
第二十章 諸神之墓
“我們該怎麼辦?”丁曉嵐焦急地問戚路。
“別怕,世事皆無常,兇就是吉,吉也能兇。”戚路冷笑著說:“媽的,想困住我,老子就和你玩命!”
戚路開始用手拔身邊的罌粟,想騰出一塊空地來。丁曉嵐卻拍著他的肩膀說:“別費勁了,你這完全是白拔。”
丁曉嵐說的沒錯,戚路拔過的地方罌粟又重新生長起來,他們依舊陷入罌粟的重重包圍之中。
戚路陰沉著臉,從揹包裡取出一大塊硫磺石把它搗成粉末,然後繞著丁曉嵐身體把硫磺粉均勻地撒在地上。
“現在輪到你出力了。”戚路不由分說地抓起丁曉嵐的右手,然後從包裡掏出一把小刀,劃破她右手的食指,頓時鮮血從丁曉嵐的手指裡滲了出來。
“好痛啊,你幹什麼!”
“用你的血來驅邪。”說完他從包裡拿出一堆黃裱紙,用丁曉嵐沾血的食指在上面寫起符文來。
“為什麼不用你的血?”丁曉嵐以為戚路在故意整她。
“男為陽,女為陰,這裡煞氣太重,女人的血才有用。”說話間,戚路已龍飛鳳舞地畫好了符,他讓丁曉嵐走遠點,然後把符紙放在丁曉嵐剛才站立的地方。
戚路一邊用打火機點燃了符紙,一邊口中唸唸有詞。隨著他的咒語越念越急,地上騰起了火焰,戚路身邊的罌粟悉數燃燒起來。
不一會兒,火焰漸漸熄滅,戚路的身上卻沒有被一絲火星燒著,而他腳下出現一塊直徑一米左右的燒焦空地,還夾雜著硫磺的刺鼻臭味。
丁曉嵐掩著鼻子問他:“你到底想幹什麼?”
戚路嘿嘿地笑道:“現在該用我的血了。”他撿了塊邊角鋒利的石塊,伏下身子在地上一筆一劃地勾勒起來。
戚路畫了一個看起來十分複雜的陣法,外形有點像九宮八卦,卻也有所區別。
“如果我沒看走眼的活,這個神秘人使用的是木系妖法,我所學的金系法術剛好能夠破制它。”戚路又用刀割破了自己的左手食指,用血在右掌心畫了一個簡易的太極圖。
“金光滅邪,破!”戚路大吼一聲,右掌猛地擊向陣法的中心,法陣中頓時飛砂走石,捲起了颶風。
大地也似感應到了戚路的憤怒一般,從地裡傳來“轟隆隆”的巨響,丁曉嵐頓時立足不穩,差點要跌倒在地。
戚路冷道:“趴在地上不要動!”
丁曉嵐依言趴在地上,感覺到大地在震動,感覺到地裡有股強大的力量如漣漪般快速向外擴充套件。
“啊……嗚!”驟然間他們周圍響起了鬼哭狼嚎的怪叫聲,無數道霧氣從罌粟的花朵裡飄散出來,不到片刻的工夫,天地間就重新被陰暗的白霧所籠罩。
霧氣越來越濃,能見度幾乎為零,離開一米之外,能見到的只是模糊的黑影。
戚路冷笑一聲,又是幾道符紙被他點燃拋向空中,只聽“轟”的一聲巨響,白霧瞬間散盡,罌粟花海也消失的無影無蹤,呈現在他們兩人面前的是片深山老林。
戚路罵道:“媽的,這妖物竟然誘使我們走到這個鬼地方來了。”
丁曉嵐問:“剛才我們經歷的是鬼打牆嗎?”
“和你說過多少遍了,白天怎麼可能會有鬼在陽光下行走!”可能覺得自己的口氣似乎兇了點,戚路繼而語氣平緩地說:“我也不知道該如何形容這種妖術,也許稱它為妖打牆比較合適點。”
“哼,你又在胡謅。”丁曉嵐雖然不明所以,但以前跟舅舅陳繼先在一起時多少聽說過一些道家法術,她可從沒聽說過有什麼妖打牆這樣的邪術,心道戚路又在藉機吹噓他的法力高強。
這時戚路突然劇烈地咳嗽,竟咳出一口鮮血。
“戚路,你沒事吧。”丁曉嵐頓時心驚起來,擔心著他的安危。
“唉,沒有了真氣,使用起法術果然是大傷元氣。”戚路又咳了一聲後說:“如果等下還有麻煩,就輪到你使用法術了。”
“嗯。”丁曉嵐剛點頭答應,又擔憂著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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