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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著花雨去河邊,見她小手抓著滑溜溜的腸子費力清著,終於過意不去,抓起一節,摁進水裡,拿起豬毛刷一陣猛刷。
豬毛就是取自這野豬身上,昨天花長念把豬毛撿回來做了幾個刷子,給自家幹活用。前院才不稀罕。
倒是比手好用,在這沒有異能和機械的世界。
花雨看直了眼:“姐,你弄的真好,還快。”
花雲嘴角動了動,她處理過的變異獸屍體以萬計,早熟能生巧,閉著眼也能做好。而且不知是這幅身子本來便特殊還是受了自己影響,力氣很大,呃,是跟花長念相比,跟以前的自己比就…太差了。
麻溜洗乾淨,回了家,從後門進的,進院就瞥見一抹身影往前面走。
“小姑?她來幹啥?”花雨語氣很不善。
花雷好笑道:“上茅房。你們剛走她就來了,扭著個腿走路,憋得很呢。”
花雨瞪大眼:“現在才出來?”
她們出去得有一個時辰吧,下水不好清。
花雷捂著肚子笑:“哪呀啊?前院那幾個一個跟一個的往茅房跑,她可是第三遭了。吃了巴豆似的。”說完嫌棄的皺著鼻子,真臭。
花雨吸了吸呸了口:“咋這臭?這是吃啥毒藥了?”
說著,五嬸方氏往後邊來,腳尖衝著的正是茅房,幾個孩子都不看一眼,慌忙小跑過去,腳步虛得很。
花雷伸手比了三根手指。
花雨止不住的笑。真可憐,五嬸那大家閨秀的形象啊。
方氏再出來,臉都綠了,一半是被肚子疼折騰的,一半是被茅房燻的。想了想,拖著腳捱到大房跟前。
“大嫂,你醒了。早想著來看你,怕打擾你休息。你沒事了吧?”
方氏說話一直客氣,可對萬氏從來沒這麼真切的客氣過,還隱含著期待,恨不得萬氏立馬生龍活虎般。
萬氏受寵若驚,慌忙道:“五弟妹費心了,我——”
“我娘可虧大發了,三個月沒法下床。”
方氏嘴角抽抽,這比坐月子還精貴呢,掉頭就走,晚上可不能讓張氏掌勺了。
第十三章 報仇
晚上樑氏掌勺。梁氏拉得腿軟,一邊咒罵張氏,一邊加大柴火。不求有功但求無過,張氏的粥是糊的,菜是夾生的。梁氏便打了個蛋花湯,總不會糊吧?菜一鍋燉多加水,特地多燒些時候,總不會還生吧?
二十來口子人對著看不出原樣的菜,有氣無力夾幾口吃,沒人嫌棄,主要是沒力氣嫌棄。梁氏抱著才三歲的女兒花紅兒,揀著爛糊菜葉子,心疼的不行,自己女兒也拉了一下午,這會兒小臉都蔫蔫的沒精神。
“娘,這一大下午的…大人沒事,怕孩子受不了啊…不然請郎中來瞧瞧?”
李氏黑臉,郎中問了咋說?說兒媳婦做菜把一家子都毒倒了?
“明個兒看看再說。”
方氏摟著女兒的手緊了緊。她才花柔兒一個孩子,比花紅兒大一歲,她比梁氏更心疼。老婆子忒摳門。
兩桌子人吃的不知滋味兒,當然沒滋味了,燉得都看不出原樣了,能有啥味兒?
只是,後院傳來的骨頭香讓人一陣窩火。
不知是梁氏手藝欠,還是張氏的餘毒。這一夜,花家也沒能安生,沒下午般折騰,可差不多都起了夜。
第二天,李氏臉黑得跟鍋底似的,吸溜著菜葉子粥,發了話:“中午王氏掌勺。”
梁氏噓了口氣,王氏提起了心。
任王氏小心再小心,斟酌再斟酌,還是被李氏大罵一頓,問她燒的啥玩意兒。王氏委屈回了屋抱著花長耀一頓哭,問他,成親前自己可是跟他說得清,自己燒菜不好吃,他不是說不嫌棄的?花長耀被媳婦凹凸的身子一靠,還能說啥?一頓啃,把媳婦安慰的紅光滿面。
李氏又被氣得胸口疼。妖精。
晚上自然就點到方氏上陣。方氏還真有一手好廚藝,她秀才爹對女兒不薄,教導的出色。可惜,方氏出嫁前用的是小爐子小鍋鏟,誰讓秀才爹講究個“雅”字呢。對著大鍋臺,方氏就有些無措,她嫁過來基本就沒進過廚。一咬牙,記著以前的經驗,多放油多擱肉,自然出香。
雖然沒炒勻,可香啊。
一家人吃得撒歡,李氏卻吃不下去:“方氏,你這是把咱家的油都擱進去了?肉條子也全切了?”
方氏低頭不說話。
花老頭也心疼,更受不了這樣吃法啊,不是難吃的要命,就是耗費的要命,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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