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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臉,鬥著眼上前跟李氏撕扯起來。
花雲臉都僵了,這樣不行啊,萬氏還失著血呢。還以為那個蔡婆子戰鬥力強悍能逼的李氏低頭呢,誰知這倆老孃們兒旁若無人打起來,哪還記得地上還傷著人呢。早想動手了吧?
小聲叫花雷,說了句。
花雷也心急如焚,聽了大妹的話,啊的大叫一聲,臉漲得通紅,只看著花老頭。
“祖父,你說!你是不是跟蔡奶奶說的一樣,讓我們一家人死?只要你點個頭,我們四個就一根繩子吊死在咱家門前,讓您老看著解氣。反正我娘流了這麼會兒血,活不成了,我們也不活了。哪位大爺大娘,叔叔嬸子,施捨咱條結實的繩子,省的半路上斷了再氣著我爺。”
“你你你——”花老頭氣得手直哆嗦。他不善言辭,本能的去找李氏,李氏正跟蔡婆子打紅了眼,根本沒聽見這邊的動靜。
邊上人就看不下去了:“就是啊,甭管是你閨女還是你二媳婦下的手。你大媳婦都躺了這麼久了,看那血嘩啦啦的淌,就是個大男人也受不了。偏你們家看不見似的。真跟蔡嬸子說的?想逼死大房一家呢?”
就有人嘆:“花長念一家過的啥日子喲?他老子咋地也不心疼?是不是親的?”
花老頭老臉跟烙鐵似的,忙喊花長光:“沒個眼色的,你媳婦傷了你大嫂,就不知道趕緊幫著請郎中。快去!”
花長光心裡不樂意,又不能不去,一點一點往外挪。
花雷磨牙:“二叔放心,要是我娘有個好歹,我們一家子都吊死在你房門口。二嬸開玩笑,我們更會開玩笑。”
花長光翻了個白眼,他才不信。
“娘啊,你別急著走,等等我們。等兒子把害你的人都砍死了,咱們一道上路啊。”
花雷說著,起身往花長光身上跑,那眼裡的兇光恨不得吃人。
花長光看著高大卻是個慫包,一個哆嗦:“你別過來,砸你孃的又不是我。”
“祖母不是說了?是二嬸砸的。”
“你——”李氏的暗示花長光也看懂了,這時再喊出來不是竹籃打水一場空?自己媳婦已經被潑了汙水了,哪能不撈點兒好處?
“二叔——”
“我這就去給你娘請郎中。”
“我跟你去,省的二叔不知道路。”
花長光不願意也沒辦法了,看著花雷一副隨時跟他拼命同歸於盡的模樣,不敢再磨蹭,一路跑著去了。
花老頭讓花雲他們把萬氏扶回去,姐弟三個自然不願意。非但自己不動,還攔著花老頭招呼兒媳婦來抬,一進了院子關上了門,萬氏真兇多吉少了。
花老頭又請眾人都各回各家,誰搭理他啊,難得村裡有大八卦自家又不忙,可不得看夠了看飽了?
蔡婆子扶著老腰回了自家,李氏氣喘吁吁站回來,看三人跟看仇人似的。
花雲才不怕她,她看出來了,李氏的死穴就是花長芳啊,這點兒倒是可以利用。
第十章 種疑
等郎中來了,蹲在地上診脈,眉頭皺的能夾死個蒼蠅。
萬氏昏了,真的昏了,流血過多又身體虛弱。
郎中嘆氣,直言這是多年吃不飽睡不好不分晝夜勞作才能把身子糟踐成這幅破敗模樣啊。
人群看向花老頭和李氏的目光頓時意味深長起來。
花老頭臉漲成紫皮核桃,只覺得老臉都丟盡了。
李氏想罵,可一想到花長芳還沒定親,好歹忍住了。
花雲示意花雷,讓花雷一句一句的問,郎中便把萬氏的身體狀況一條一條說的清楚,好吃好喝,閒著啥重活也別幹,養個三五年就能補回來些。再這樣繼續下去,不出個七八年,直接埋了吧。
幾個孩子就跟過了毒似的盯著花老頭和李氏看。
李氏緊抿著嘴不說話。
郎中當場下了藥方,可憐大房一家,加了幾味好藥,還多開了量。說完只看花老頭,拿錢呀。
“叔,診費誰出?藥錢誰給?”
村裡人都盯著呢,花老頭無法,只得示意李氏給錢。
李氏痛的似割肉,板著臉扔了二兩,怨毒的模樣活似郎中挖了她祖墳似的。
郎中氣著了,故意道:“叔,我開的都是便宜藥不值錢,只是止血養傷的,那麼大豁口呢,得多吃些日子。想你家大媳婦活命,大棗枸杞燉肉,老母雞煮湯,雞蛋骨頭不能缺,咱只是建議,還要不要你大媳婦活命,您自己看著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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