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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睜睜看著娘被欺負死?”
花長念就不說話了。只是看了花雲一眼迅速低了頭,跟個受氣小媳婦似的。
花雲一腦門黑線,心裡反思,自己說話得改改,不能老是一副大隊長強硬的語氣吧。
殊不知,小花冰看著她心裡一陣翻騰,看大姐好了後的樣子,多神氣,一句話就讓爹不敢說話了呢。還有娘也是,大姐就說了倆字,娘就乖乖的了。自己要跟大姐學,也要做個威風的人。
花長念說不過二女兒,又不敢看大女兒,小兒子太小不能說,只悶悶上前看萬氏,小聲喚道:“他娘,他娘,你覺得咋樣?”
咋樣?還昏著呢。
花雨複述了郎中的話,花長念又愁得揪頭髮了。
花雷跑了回來,拎了滿懷的藥:“郎中說,他特地開了一個月的藥。不只治傷還能調理身子。”
花長念滿臉憂色,接過來問了煎法,便要親自去煎。
花雷氣呼呼道:“娘天天伺候他們吃喝,還這樣欺負娘,以後不做飯了。”
花長念遲疑開了口:“不好吧,這都一家子人,我和你娘當兒子兒媳的…”
花雷跳腳:“非得我娘死了你才看清他們吶?”
“你這孩子,那畢竟是你祖父祖母,都是血緣親人——”
花雲眼風一掃,花長念立即住了嘴,縮著脖子去煎藥了,心裡嘟囔,自己咋就怕了大女兒?不應該呀。
花冰看在眼裡又是一陣崇拜,一定要跟大姐學!
第十一章 生吃
花雨憂愁道:“前院不給東西咋辦?”
花雲面授機宜:“不怕,出去拿花長芳說事就行。”
“啊?”花雨有些懵,小姑?
花雷大一些,立即明白過來:“對。咱在外頭哭了那麼久祖母都沒動靜,可外人一說小姑,祖母就出來了。小姑是她的命根子,她捨不得別人說呢。”
他不明白李氏到底顧忌什麼,可只要知道拿花長芳說事就能達成自己的目的這一點就可以了。
花長念出去熬藥被前院看去了。李氏喊了去半天才回,花長念蔫蔫回了來。看了花雲一眼,沒說話。
花雨急道:“爹,你沒答應什麼吧?”
花長念搖頭:“你祖母不就是說些氣話嗎,還能咋地?”
幾個孩子都不屑撇嘴,花長念覺得自己真的越來越沒威嚴了。
“咳,你祖母那意思讓咱陪她銀子,你們也知道,咱可一個大子兒也沒有。爹只聽著,一句話沒說,你祖母罵累了就讓爹回來了。”
喲?幾個孩子刮目相看啊。
可不是,李氏沒想到這次花長念竟然只聽著不說話,自己再把他小時候的事拿出來說也不頂用,最後只得放了他回來。總不能來抄家吧?就大房這一眼看到底的破樣子,能有個啥?
其實李氏知道花長念這幾日在打短工,她想讓花長念把工錢都掏出來。要是花長念一回到家就被她喊去,她還能得逞。可花長念擔心萬氏,故意走的後門,先見了萬氏悽慘模樣,又聽了花雨的告狀,更關鍵的是花雲那涼颼颼的眼神一直印在他心底呢,幾次哆嗦最終忍住了沒投降。
花長念小心從衣服最裡面摸出十幾個銅板來:“雨兒啊,趕緊藏好了,別讓人瞧見。”
一副做賊模樣,看得花雲直想笑。直接說道:“買鹽。”
有了鹽,她就能有力氣。有力氣,她就能再找到肉吃。這一刻,花雲又覺得牙床在發芽了。
肉!肉!肉!
目光劃過萬氏額頭,那深紅的顏色…
花雲皺了皺眉,喪屍病毒這麼厲害?
花長念還以為她煩了吃食,心疼道:“買。等爹那活做完了,再買些油來。”
花雲不想要油,牙床癢癢,莫名想到那天的野豬血,舔舔乾澀的唇:“不是說給只雞?我去挑。”
騰的站起身,嚇得花長念差點兒坐下。
他清楚,那些話只是他老子糊弄外人的,大門一關,誰曉得到底給沒給?李氏是絕對不會給的!
“雲兒,雲兒,雲兒啊…”
花長念呆呆看著他大女兒跨進雞棚,揀了最肥最壯的那隻大母雞,心一抽,那可是最能下蛋的一隻了,不能啊!
花雲會理他?牙齒又酸又腫,這種詭異的感覺——捏起雞脖子,扯下一撮毛,咬了上去——嗯,腥熱的液體衝進喉嚨——爽!
花長念傻了,花雷傻了,花雨傻了,花冰也傻了,齊齊看著濃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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