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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碎裂的防禦結界，眼中浮現懼意。對視一眼之後，都躊躇不願向前。但古原意志既然召喚了他們，若是此時退卻，事後古原意志的懲罰，未必就會比戰死此地更為輕鬆。生活在亙古之原已經有足夠長時間的強者，很清楚古原意志有著折磨強者魂靈的獨特嗜好。

“吼！”

兩名圖騰很快就做出了決定。對比起李遊這群人，他們更加懼怕的是古原意志。而且他們也相信，古原意志會召喚更多強者過來，對付眼前的敵人。他們只需要支撐到其他的強者到來的時候便可。

大吼一聲之後，兩名圖騰強者一左一右，朝著李遊的位置撲來。兩人判斷李遊是眼前隊伍的核心人物，自然秉著擒賊先擒王的心思。再者，李遊的冰刃攻擊距離足夠遠。他們也不願給予李遊從遠處襲擊他們的機會。這樣的遭遇，一次便已經足夠了。

“來得好！”

李遊兩手握拳，眯眼望著兩人，慢慢迎了上去。

“喲，挺熱鬧啊……”

不遠之處，聖擎伏在一處灌木旁邊，看著走向圖騰的李遊。聖擎的目光是何等毒辣，從李遊的步伐，他便看出，李遊身上似乎帶著傷勢，而且不輕。

聖擎的目光很快又落在了瑤妊身上。但他的目光落在瑤妊身上瞬間之後，便迅速挪開。瑤妊的感知力量仍然十分敏銳。當聖擎的目光朝她望去的時候，瑤妊便有所察覺，扭頭望向聖擎的位置。

但同樣的，聖擎也發現，瑤妊的力量似乎也被削減了許多。

“奇怪了……”

聖擎心中凜然。李遊和瑤妊，都是他需要費力才能對付的存在，是誰有這麼大的能耐，給予兩人如此創傷？想到這裡，聖擎心中也是警惕無比。能夠把兩人壓制成這個模樣的對手，對他來說，一樣是巨大的危險。

但聖擎終究非泛泛之輩，很快他就根據自己身上和周圍所發生的一切，以及自己所感知到李遊和瑤妊的氣息，推斷出了接近真相的資訊。

第一千二百四十六章　決斷

聖擎清楚瑤妊對空間世界的理解，遠在他之上。這就意味著，在跨越空間通道的時候，瑤妊是消耗了自己的力量，鞏固了空間通道，因而力量才會變得衰弱。是的，這種衰弱並不是永久性的，只需要一定的時間休息，便可得到復原。只是時間長短，得看瑤妊的個人修為，到達何種程度了。

不管瑤妊需要多長的時間才能恢復，她能夠做到這一點，便足夠讓聖擎感到震驚了。他可是十分清楚乾符世界與歸墟的通道有多麼殘破。他之前也曾試圖修復這通道，但力量之輸出了一半之後，便清楚那是一個無底洞，果決地放棄修復通道再前進，轉而威迫饕餮，讓饕餮以本體橫渡虛空。

饕餮並不具備遠端跨越虛空的能力。但憑藉著強悍無比的本體，饕餮能夠在虛空之中，能夠存活一段時間。聖擎便是取了這個巧，才有驚無險地穿越了破碎的通道，來到了歸墟世界。橫渡虛空之後，饕餮也等於殘廢了一般，稍遇到危險，便拋棄了聖擎眾人，逃進了亙古之原深處，尋覓多時，也沒能將其找到。聖擎最終還是放棄了這個傢伙。原本他也是忍耐多時，才忍住心中一口厭惡之氣，出手將饕餮殺死。此番饕餮自行遠離，聖擎也將其視之為眼不見為淨，不再理會了。

推斷了瑤妊身上所發生的事情之後，聖擎也很快判斷出李遊的遭遇。一路上，亙古之原的動靜可著實不小，他清楚這是亙古之原意志被激怒原因。而後續所發生的事情，更是令他震驚。

亙古之原的意志，明顯是與某個強者進行了幾次靈魂層次的拼殺。然而幾次的拼殺，亙古之原都沒能夠佔到便宜。實際上，亙古之原算得上是吃了極大的虧。如今看來，令亙古之原吃虧的強者，便是李遊了。

當然，聖擎卻是沒想得到，真正令古原意志吃大虧的不是李遊，而是蒼青。蒼青引來了深淵龍神的意志，與亙古之原進行了一場拼殺。聖擎不在現場，自然不知其中的緣由，只能把這事推想到李遊身上去。

但除去細節部分出了錯誤，聖擎對整件事情的來龍去脈推算得七七八八，基本沒有出現錯漏。

“聖皇，我們該怎麼辦？”

聖彌爾在一旁低語。自弒殺聖皇之魂成功之後，追隨在聖擎周圍的聖族，都將聖擎聖子的稱呼改為了聖皇。雖然這一次的弒皇行動水分很大，但並不減少聖擎的威嚴。反正他身邊的幾個聖族，都是追隨他多年的同伴了，再者，聖族早就不是統治萬族的時期，就算違背了規則，也根本沒有其他的聖族出來主持公道。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