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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是沒能躲得開。”
“為什麼要躲著我?”李遊苦笑了一下。他和祁教授喝酒的次數絕對不少。然而他從沒想過,會在這種情形,這種心境下喝。他一口喝光了杯子裡的包穀酒,微微皺眉。他不是很喜歡這個味道。
“這不是很簡單的問題嗎?”祁教授夾了一枚花生放嘴裡,慢慢嚼著,說道:“你想知道什麼?”說著,他又嘲諷地笑了笑說道:“但說出來你可能不信,其實我什麼都不知道。”
“我信。”李遊的笑容卻有點僵。
“為什麼?”
這次輪到祁教授愕然了。
“因為你還活著。”
第六百八十三章 憶往昔
知道太多秘密的人,通常都活不了太久。祁教授既然還活著,就說他知道的東西氣其實並不算重要。
祁教授對著李遊露出一個苦澀的笑容:“但過得也不算好。”
李遊點了點頭。在這東北的大山窩裡鑽著,對於祁教授來說,怎麼也算不到好字。
“這些年來,都幹了什麼?”李遊拿過酒瓶。像當年在讀書的時候,給祁教授倒起了酒。祁教授既然在面前,而且態度還不錯,他也沒必要用強硬的態度對待祁教授。
“你是說我們分開之後的事情吧?”祁教授嘆了一口氣,說道:“從地下出來之後,大病了一場,然後回學校執教了半年,就被他們帶走了,然後半禁錮半自由的三年,玲瓏過來把我給放走,還給我安排了工作,就是現在這份,在考古隊做一些地質類的工作……你也知道,我耍嘴皮子還好,動手能力其實不強,也就只能噹噹顧問什麼的……”
李遊微微點頭。
“玲瓏說你中風死掉了。”李遊捻了顆花生放嘴裡,慢慢說道:“我還以為你是真的死了,只是懷疑你是被他們殺死而已。”
“呵呵……”祁教授摸了摸光頭,說道:“好人不長命,禍害萬萬年吶……”他忽然話鋒一轉,說道:“難道你就只想跟我拉拉家常,沒什麼想問的?”
“有很多……”李遊放下手中的杯子,說道:“但也因為問題太多,我反而不知該往哪裡問起。”
祁教授沒說話,低頭抿酒。
“你應該知道我的身世,對吧?”李遊想了很久才說道。他依舊堅持,李家溝就是他的故鄉。而自己的鄉親還有父母親人在鬼網控制之下。絕非玲瓏所說的,那只是他的記憶和李博今的記憶混淆了所產生的幻覺。
“不,我一無所知。”祁教授放下看筷子。
“我第一次見到你,是1992年10月份。”祁教授斟酌著詞語說道:“那時候的你,跟你現在還真沒多少差別。”祁教授又停下來,摸了摸光頭說道:“而我,頭髮都掉光了……”
“好像是,我讀大一……”
“李遊,和你關係最好的一個同學是誰?”祁教授忽然苦笑問道。
“……”李遊愣了一下,不知祁教授問這話的意思。但循著這個問題,他把印象中的同學都想了一遍。卻發現自己沒有特別要好的同學,他的時間,幾乎沒有任何一點用在人際關係上的。
“……那你所有同學裡,你叫上名字的有幾個?”祁教授聲音變得有些滄桑。
“……”李遊又搖了搖頭。在他印象裡,整個大學生涯都是模糊的。彷彿是隔著水霧的一幅畫,遠遠還能看到些許影像,但想湊過去看個仔細,卻是什麼東西都看不到。
“李遊,你真以為,你讀過大學?”祁教授深吸了一口氣,說道:“我以為你早就知道了……唉。”重重地籲出一口氣之後,祁教授凝視著李遊,說道:“李遊,那些記憶,都是假的。假的啊……”
“什麼意思?!”李遊眼裡忽然就閃過一縷殺機。聲音也變得有些嚇人。
“先聽我說完。……在那段時間之前,別的我不知道,但那幾年時間,我是很清楚的……”祁教授的手指在案桌上敲擊著,眼睛微閉著,似乎在回憶著什麼。
“在1991年的冬天,我就接到了一箇舊友李純文的書信,說有一件事要拜託我去做。在年輕的時候,我可是欠了他一份極大的人情,可以說,就算把我的命給他,也還不起這份人情。當時我甚至連什麼事情都沒有問,就答應了下來。”
“李純文把你帶到我面前。他告訴我,你是他的孫子,因為家裡遭遇了變故,腦子不大好使。而他又受了重傷,大限將至,只能把你託付於我。我當時也沒想太多,便把你留在了身邊。”
李純文把李遊留給祁連海的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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