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督就在後面不遠,可否借一步說話?”曾國潢有些期待地說道。怕被李遊所誤會,曾國潢趕緊說道:“白天之事,想來先生必有原因,但駱總督與兄長是故交,若其中有誤會之處,晚生先替駱總督致歉,如果可以商量解決,何必動刀槍,傷了和氣。”
曾國潢說得雖然有些輕鬆。但實際上語氣裡也有些疲乏。因為受到兄長的委託,一向在老家處理家務的曾國潢秘密赴川,與駱秉章商量一些機密之事。因而白天的時候,李遊刺殺駱秉章的時候,他遠遠也看到了李遊的面孔,又從駱秉章的言辭之中判斷出來,眼前這個刺客,就是當年被兄長認為神人的存在。
因而事後曾國潢極力勸說駱秉章放下私怨,尋找機會與李遊和談,如果能夠勸說李遊加入他們的陣營,又有神器輔助,兄長長期以來計劃,又不敢去做的事情,大事可期。
不僅如此,曾國潢為此還勸說駱秉章拿出足夠的誠意。誠意便是一百多血滴子的性命,以此作為投名狀,換得對方的信任。當然,曾國潢對此為也是做出了相應代價的承諾。
勸說成功駱秉章之後,曾國潢便帶著兄長分配他的精銳護衛偽裝成駱秉章的槍隊,加入了血滴子的大軍之中,原本曾國潢還以為,伏殺血滴子需要耗費一定的功夫,然而卻是沒想到,納蘭方的疑心反而讓他有更好的動手機會,拉開了彼此的距離,結果擁有強大武力的血滴子,就如此窩囊地被排隊槍斃了。
然而李遊對見駱秉章卻是懷有深深的矛盾。實際上,在這一刻,他心裡依舊是想刺殺駱秉章的。駱秉章不死,太平軍就不可能突破得了他的防線,無法進入四川。而石達開也會因為戰況不利而最終深陷絕境,最終慘死。
權衡輕重,石達開在他心裡,遠比駱秉章曾國潘曾國潢之流重太多了。只是人家才剛幫忙,還時刻尋思著把對方如何弄死,實在也有些不厚道。李遊還沒心黑到如此境地,還是有些心理障礙的。
但想到曾國潢什麼事情都好說,李遊心裡又是一動。想了想,李遊組織了一下語言,說道:“國潢,我之所以要刺殺駱秉章,只因為一件事,如果你能幫我解決此事,我自然不會對駱總督下毒手,但是倘若解決不了此事,不管你我交情如何,我還是得一意孤行……”
聽著李遊口中說出的話,曾國潢的眉頭緊緊擰了起來,看李遊的眼神也變得不大友善。但最後李遊說道:“……要是他能答應此事,我有方法,兩年之內,便可平息太平軍之亂……而你們兄弟最想做的事情,我也可以給出一個參考答案你們。至於如何行事,隨你們喜歡,這渾水我參與不了……”
曾國潢的眼睛漸漸亮了起來。尋思一陣之後,他終於點了點頭,說道:“茲事體大,我做主不得,得詢問總督大人的意見。”李遊微微點頭,示意曾國潢去找駱秉章,把自己的提出的條件帶到。
蚩尤沉默著看完了全程。等曾國潢離開之後,他鬱悶問道:“你們說了什麼,我怎麼聽不明白。除了救石達開那一段。”
李遊苦笑了一下,說道:“不明白才是對的,我也是瞎說的。”睜著眼睛說瞎話,已經快變成了李遊的本能。但是這一番話,也不完全是瞎話,起碼李遊從曾國潢的話裡,推測出了對方想得到什麼。起碼有一點可以肯定的是,李博今和曾國潘不但認識,而且兩人交情還不淺。至少知道李博今不少秘密。
第三百六十六章 問策
曾國潢離開近半個時辰才回來。而周圍的湘軍早已經將血滴子清理完畢,死屍被往腦殼裡補了一槍,推進了大坑裡深埋,活得也被用鐵鏈捆綁,被押在一塊,嚴密看守著,納蘭方也不例外,並且還受到了額外的照看,在他腳下綁了兩坨幾十斤重的鐵石,就算有百般武藝,也難以掙脫逃走。
駱秉章對李遊的提議並不滿意。實際上李遊自己也清楚,太平軍如今已是日落西山,自己根本也幫不了什麼忙,一兩年之內,在曾國潘的圍困之下,一樣會陷落。他自己所能夠依仗的,也就是對此事的預知而已。
駱秉章冒了如此大的風險,卻是一點好處都撈不到,而且本人也受到了不小的驚嚇,哪跑他度量再大,也不可能答應李遊這種幾乎荒謬的提議。
“駱總督說,所有血滴子必須處死,此事一旦洩露出去,不僅僅是他,就連我曾氏兄弟也一樣罪責難逃。”曾國潢面有難色:“另外,駱總督還希望,先生您把所得神器獻出……”
對駱秉章的要求,李遊也是聽聽就好。想從他手裡拿走陰符,哪怕是天王老子也別想做到。駱秉章這明擺著還沒看清楚形勢嘛。此時他既然在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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