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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插上翅膀飛到最近的城鎮,找最好的大夫。然而此處前不著村後不著店,騎上馬跑幾個時辰也無濟於事,反倒延誤病情。
“我加重劑量試試。”劉溫頻頻抹汗。
“趕緊的!”孟長夜狠踹他一腳。
又一碗濃黑的藥汁煎好了,剛要灌進去,淳帝便幽幽轉醒,一面往外吐苦水一面啞聲罵道,“呸!孟長夜,你想毒死我?我詛咒你下十八層地獄!”
知道這回醒的是狗皇帝,孟長夜可沒有那樣好的氣性,掐住他下顎迫使他張嘴,冷聲命令,“你他孃的快給本座喝藥!你若是害死了本座的狗崽兒,本座拼了寶藏不要也得將你活剮!”
劉溫配合默契,飛快把藥汁連同藥渣盡數灌了下去,嗆得淳帝咳天咳地,差點窒息,口裡還不忘連連罵道,“王八蛋,你們存心害朕,你們不得好死……”
“他究竟什麼毛病,剛才還對將軍百依百順,像哈巴狗兒一樣,現在卻罵罵咧咧、不乾不淨。這不是找死嘛!咱們好心好意給他用藥,反倒欠了他似的!”一名副將憤憤不平地道。
孟長夜也不解釋,只管把掙扎不已的淳帝摁在地上,免得磕傷。所幸淳帝身體虛弱,很快就消了聲兒,然後睡死過去,卻又在下一刻睜開雙眼。
這一回醒來的人十成十是狗崽兒,他那可憐兮兮又淚水汪汪的眼神誰也模仿不了。孟長夜見狀,本還凌厲非常的表情立刻柔軟下去,改壓制為摟抱,安撫道,“你發熱了,方才已經喝了藥,睡一覺就好。乖,閉上眼,明兒再睜開啥事都沒了。”
有姝也精通醫術,自然知道自己情況危急,喝藥倒是其次,當務之急是把燒退了。他咂摸咂摸嘴,從舌尖的餘韻分析劉溫開的藥方,發現沒什麼大問題,便對主子吩咐道,“藥沒開錯,只是劑量有些輕了,麻黃、青蒿還可再加三錢,另添二錢柴胡。取烈酒來給我擦身,這樣能快速散熱。”
孟長夜急病亂求醫,想也不想就讓軍師再去配藥。劉溫心裡略一琢磨,發覺淳帝竟不是胡謅,果真對他自個兒的病症瞭如指掌,不免更加懷疑他的來歷與目的。
孟長夜把自己珍藏的好酒取來,用布巾沾溼替狗崽兒擦身體。狗崽兒已經快燒糊了,原本雪白的面板透出不正常的紅暈,又有淡青色的血管隱隱約約透出來,竟似一塊芙蓉玉,美得炫目。
不說孟長夜看呆片刻,就是那些副將也忍不住頻頻偷覷。
“看你…娘看!都給老子轉過身去!死太監,過來給本座拉簾子!”孟長夜又氣又急,表情不免有些猙獰,被那傷疤一襯越發駭人。常順哪裡敢抗命,連忙走過去高舉布簾,眾位將士這才紛紛迴避。
布簾內,有姝已被脫得一…絲…不…掛,身下墊著虎威將軍的玄色外袍。他燙得厲害,感覺到主子的雙手能帶來涼意,連忙握住在自己身上游曳,臀…部高抬,雙…腿彎曲,長髮鋪撒,像一朵噬人的妖花。更要命的是他還不斷髮出痛苦的呻…吟,聽入耳裡卻又變得甜膩。
孟長夜活到二十五六,從未見過如此香…豔的畫面。曾經做過的那些模糊不清的夢境漸漸與眼前這白裡透紅、扭動輕蹭的少年重合,變得清晰而又激盪。他彎腰,感覺身體的某處快撐裂了,卻不得不強自按捺。
待少年的體溫降下去,他像是剛從湖裡打撈出來,莫說前胸後背的布料已經溼透,便是頭髮絲兒都滴著水,臉頰與耳根亦紅得發紫。用盡所有的自制力把少年的衣衫一件一件穿回去,他狠狠親了他一口,啞聲道,“孃的,發個熱竟然要用烈酒擦身,你故意勾引老子是不是?等你病好了,老子立刻把你辦了,叫你哭都哭不出來!”
有姝已經燒糊塗了,朦朧中聽見主子在說話,習慣性地點頭,還軟…綿綿地哼了一聲。
孟長夜小腹發緊,一面低咒一面彎腰,用力嘬吸少年因發熱而紅得滴血的唇…瓣,直吸了一刻鐘方意猶未盡地鬆開。那邊廂,劉溫也熬好了藥,隔著布簾遞進去,聽見將軍自個兒喝一口,然後滋滋溜溜渡進少年嘴裡的聲音,不免扶額。果真不肯放過任何一個吃豆腐的機會,認識那麼多年,萬萬沒料到他竟是這樣的將軍。
折騰了半宿,二人方抱在一起睡了。未免冷風吹著狗崽兒,孟長夜把衣襟解開,將他嚴嚴實實裹進去,兩條大長…腿將他下…半…身夾著,兩條胳膊將他上半身鎖著,說句不中聽的話,倘若兩人發生意外立時死了,除非把孟大將軍的四肢鋸斷,才能把少年剝離出去。
翌日,一陣刺耳的尖叫把眾人吵醒,連同樹上的鳥兒也驚飛不少。只見淳帝氣急敗壞地拍打將軍肩膀,“孟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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