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7章 又能怎樣?(第1/2 頁)
董佔才抽出繩子捆在齊掌櫃身上。
“你們這是搶……”齊掌櫃剛要喊出聲,白閒庭飛快的出手,兩根銀針封住了他的啞穴。
齊掌櫃眼珠咕嚕咕嚕的轉說不出話。
姜玉寧撩起通往後屋的簾子,董佔才和白閒庭將齊掌櫃推了進去。
後屋不算寬敞,存放著一些貨品之外,還有一張髒兮兮的板床。
董佔才用力把齊掌櫃摁到床上,白閒庭將銀針收了,姜玉寧捏了個藥丸塞進他嘴裡,“你別大喊大叫,我給你吃的是毒藥,解藥只有我有,你要是說實話,就給你解毒,不然你等著腸穿肚爛。”
“你們究竟是什麼人?”
“我是豆花的訟師姜玉,”姜玉寧坐在他面前,面沉似水,周身散發開一股強大冷厲的氣場。
“訟師?”
“是,我為的就是豆花傷人一案,你現在說豆花今天上午在你這什麼時候走,都說了什麼做了什麼。”
“哼,那種人死不足惜,你們現在綁了我已經觸犯了刑律,”齊掌櫃還是個有心機的人,並沒有太慌張。
“口說無憑,誰能證明是我們綁了你?或者,你毒發死在這裡,也不一定會有人知道。”姜玉寧陰惻惻的說,“你要是配合我救出豆花,你身上的案子,我概不追究,這樣你還能守著你的雜貨鋪安享晚年。不然,我把以前被你糟蹋的姑娘都找出來,你說你會怎麼死?”
“你胡說,”齊掌櫃冷笑一下說:“我糟蹋過誰?你去街坊鄰居打聽一下,我是什麼為人?”
“所以你就對街坊鄰居下手,那些姑娘年幼無知,對你的所作所為根本就不懂。等到她們長大成人,又會羞於啟齒,更不會告知他人,這樣你就保持著和藹可親的形象,繼續為非作歹是不是?”
姜玉寧說的齊掌櫃一陣心驚肉跳,但他仍舊矢口否認。
“我告訴你,豆花懷孕了,清遠縣令以治法森嚴出名,一旦豆花定罪,就是一屍兩命。”
姜玉寧邊說邊看他的反應,她不指望從這種人渣的臉上能看出悔恨或者同情。
“我不知道你說這些跟我有什麼關係?”齊掌櫃說道:“她今早一直在鋪子外邊玩耍,巳時的時候才離開,是不是她傷人我不清楚。”
“你確定她巳時才離開?”姜玉寧追問道。
“確定,這個鄰居的成衣鋪能作證,她一直賴在門前不走,影響生意,隔壁還罵了她一頓。”
巳時離開,從雜貨鋪到縣衙需要半個小時,時間上倒是能證明豆花不會在那個時間傷人。但如果乘坐交通工具,這個證據就不能成立。
“她離開這之後去哪你知道嗎?”
“不知道。”齊掌櫃心虛的看著地面。
姜玉寧對著董佔才使了個眼色,董佔才兩本厚書放在齊掌櫃胸前,“老哥,幫我一把。”
“誒,用不到這樣吧!”白閒庭嘴上反對,兩手卻扶住了書。
齊掌櫃不解,緊張的問:“你們幹什麼?”
“不能看出外傷的打法,”董佔才認真的解釋完,照著書上踹了兩腳。
看得白閒庭直皺眉,掃掃書上的腳印說:“怎麼能這麼對待聖賢?”
根本就沒人去管齊掌櫃的情況,他被這兩腳踹的內臟好像錯位了那麼疼。
“老弟,你這麼做不對,他已經吃了毒藥,你這樣會刺激毒素髮作,別等到我還沒給解藥,他就一命嗚呼了。”白閒庭試試齊掌櫃的鼻息,“我還是再給他吃點別的,把精氣提起來。”
他說著拿出一隻寸長的活蜈蚣,衝著董佔才揚了一下下巴。
董佔才上前掰開齊掌櫃的嘴,兩人合力把蜈蚣給他餵了下去。
齊掌櫃驚恐的瞪大了眼,一陣乾嘔,什麼也吐不出來。
“老哥,你這蜈蚣顏色挺新鮮吶!”
“那是當然,這是我精心養育的毒蟲,一會兒注意觀察他會有什麼變化。”
“那這不是以毒攻毒?”
“非也,如果毒蟲不死,從他嘴裡爬出來,就會變成更毒的蟲。”
“那要是死了呢?”
“他就多中一種毒。”
聽他倆一唱一和的說著,齊掌櫃的膽都嚇破了。
越琢磨嘴裡越苦,肚子裡也翻江倒海的難受,好像蜈蚣在肚子裡到處鑽似的。
齊掌櫃哀求的問:“你快讓它爬出來吧!”
“那怎麼行?你不配合我們說實話,我為什麼幫你?”白閒庭理所當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