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6章 這個案子她不告了(第1/2 頁)
儘管知道黑衣人剛才保護她,在街上應該也是他保護了她。
但也不能掉以輕心,萬一,只是不想讓別人取了她的性命,是要自己動手的人怎麼辦?
雖然那種可能微乎其微。
他拿的是什麼武器?
黑衣人十分詫異,兩人對面僵持了一兩秒,姜玉寧看他明亮的眼眸更加確定他就是薛武略,忽然脫口問道:“是你?”
黑衣人的目光柔順下來,一言不發甩了一個劍花縱身跳出了視窗。
看他的身影像一隻大鳥在夜色中起落,姜玉寧鬆了一口氣,將衝鋒槍收了起來。
在空間裡找了口棺材,把錢流的屍體回收火化掉,又拿出清潔劑把屋裡的血跡清理乾淨,噴上茉莉味的空氣清新劑。
做完這一切,天已經矇矇亮了。
姜玉寧有種感慨,就算古武術再牛,再厲害,在槍械面前,卻還是血肉之軀。
名噪一時的快刀手,怎麼都不會想到死在一個無名小卒手裡,還死的不明不白。
料想祁清名也不會想到,打敗了清風寨的馬匪,擊敗了兩個飛天盜賊的錢流,卻不能弄死一個訟師。
祁清名心思忐忑,一夜都沒能閤眼,左等又等都等不到錢流回來。
他沒想過錢流會死,在他心裡錢流就是第一的高手,今天的受傷也不過是個小小的失誤。
心裡有個念頭,就是錢流走了,不願意聽從他的指使。
如果真是這樣,他要參上錢流一本,就算他想混跡江湖,也不能讓他順順利利。
姜玉寧坐在屋頂上聽著客棧裡的公雞喔喔啼鳴,叫醒了太陽。
她從窗戶跳回屋裡,通風之後茉莉香味不那麼濃,血腥味和火藥味更是聞不出來了。
這才開啟門,叫了小二送來清水洗漱。
吃過早飯,還沒等來靠山鎮的馬車,姜家的馬車卻先來了。
從馬車上下來的是姜文海和姜玉春,進了門便直奔二樓姜玉寧的房間。
一陣急促的敲門聲,女扮男裝的姜玉寧開啟門,三人碰面,姜文海吃驚的皺起了眉問:“你是什麼人?這不是姜玉寧的房間?”
“我是她請的訟師,這個房間轉給我了。”姜玉寧鎮定的回答。
姜玉春的眼睛在她身上瞟來瞟去,很不客氣的從門縫擠進去,“把房間讓給你?她呢?去哪了?”
“她不在這,”姜玉寧對姜玉春十分不喜,嫌惡的皺起了眉,似笑非笑的問:“姑娘為何闖進在下的房間?”
“你的房間?這明明是姜玉寧的房間,”姜玉春自以為是的說:“你們男女共用一個房間,說不定是要做什麼見不得人的勾當。”
“姑娘哪隻眼睛看見共用?”姜玉寧倨傲的看著她,哼了一聲道:“在下是一名訟師,好心提醒姑娘一聲,亂說話也會觸犯律例。”
“訟師?我看你就是個小白臉,”姜玉春在屋子裡走了一圈,能掀開的簾子櫃門全都檢查了一遍,什麼都沒找到。
她和姜文海對視一眼,姜文海問:“姜玉寧呢?去哪了?”
“家中還有兩個孩子照顧,回去了。”
“撒謊,我昨天去過落英村,她根本就沒在家。”姜文海氣得鬍子上下抖。
“她在不在家,我不清楚。總之不在這。”
“你說,你跟她什麼關係?”姜玉春厲聲問:“你們是怎麼認識的?”
“那你跟她又是什麼關係?”姜玉寧反問。
“你別顧左右而言他,現在是我們在問你。”
姜文海道:“我是姜玉寧的父親,聽說他家中出了事,特意過來找她。”
“什麼?”姜玉寧有一點點意外。
“你是她請的訟師?現在不告了,你不用再去縣衙。”姜文海重複了一遍。
“請問這是她的意思,還是你的意思?”姜玉寧氣不打一處來,索性連敬語也免了。
“我是她父親,我的意思就代表她的意思。”姜文海篤定的道。
“抱歉,我是自願幫助薛武略二人,與別人無關。”
“年輕人你怎麼如此冥頑不靈,殺人重罪哪有改判的,老夫勸你不要趟這趟渾水。”姜文海面色凝重的勸道。
“聽聞您是飽讀詩書之人,不知道您是否聽過這句話:當是非邪正之變,不可少遷就,少遷就則失從違之正。”
姜文海蹙著眉滿臉不悅,他可不喜歡被年輕人說教,要說引經據典,他都是信手拈來,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