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渡雨就這樣白死了?難道我就這麼被人懷疑下去?”我不甘心地說。
吳院長無奈地搖了搖頭,慢慢站起來,走到我身邊,拍了拍我的肩膀,“林原,說了這麼多,你還沒明白嗎?很多事,既然已經成為了事實,就沒有必要再遮掩,紙是包不住火的。當你有一天必須面對你不願意面對的事實時,就必須承受這樣的打擊。好了,我還有個會,就說到這裡吧。總之你要聽我的話,還是那兩點,你必須做到。”
持續下了兩天的雪已經停了,可是天空並沒有因此放晴,濛濛細雨飄下來。冬季很少有這樣的雨,這反常的天氣似乎成了一種不祥的徵兆。
前田麗子這兩天一直不願意見我,我能理解她的處境,也許讓她一個人去解決目前這些麻煩會更好。
在課堂上,我一個人孤零零坐在教室最後一排。自從林渡雨死後,就沒有人願意和我坐在一起。班導師正講著枯燥的生物課,看著她在黑板上寫了又擦,擦了又寫,不停地重複這些簡單的動作,我突然羨慕起她來。
是的,就是這個兩次在我住院時來看望我的李老師,大學裡很少有她這樣年輕的講師,一般輔導員都是沒有講課的資格的,她卻是一個例外。遺傳基因學是她的研究方向,這也是目前最吃香的一個醫學專業,前不久有關那隻綿羊“多利”的新聞鋪天蓋地,這門專業在不久後一定會更火,而她也會有更多的發展機遇和挑戰。
李默然,不過25歲就走上了大學的講臺,還深受院長的器重,前天在院長辦公室裡似乎見到過一張她與院長的合影,對於一個大學講師來說,這是莫大的殊榮。唉,不知道自己將來能不能像她那樣出色,近來被這些離奇的事件搞得暈頭轉向,好久沒有聽過課了,看來是沒有什麼出人頭地的機會了。
催眠術(3)
我轉開了臉,把視線投向窗外。天空中陰雲密佈,就像我此刻的心情一樣。吳院長的話最近兩天不停地在我耳邊響,尤其是最後那句,似乎意有所指,他所指的到底是什麼呢?
降靈會是池田奈美在精神失常後建立起來的,最後卻是她自己在扮演著幻想中的幽靈角色,可最後她為什麼會死?如果她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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