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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操!”我狠狠吐出兩個字,來發洩讓自己麻痺動彈不得的恐懼。
大頭顫顫巍巍站起身,勉強露出一絲比苦還要難看的笑臉:“或許……他們是雙胞胎呢。”
我面色陰沉的瞪他一眼。的確,他這個說法的確是最合理最符合科學,但我內心深處卻莫名的堅信,他們倆個就是同一個人!
這是一起駭人不可理解的,自己吃了自己的恐怖事件!
不要問我為什麼堅信,我只能說當時完全是一種直覺,不容置疑的直覺!
大頭被我瞪的心裡發毛,苦澀的喃喃自語:“這怎麼可能,怎麼可能,完全不可能啊!”
就在這時,意外突然又發生。
那本來躺在地上的男人,忽然抬起頭來滿眼怨恨瞪著我們,扯著嗓子瘋狂喊道:“你們看到了我的臉,你們一定會不得好死的!世間最惡毒的詛咒將終身如影形隨,哪怕你們死亡之後也將灰飛煙滅!你們的下場一定會比我悽慘上百倍,一定會的!哈哈哈,一定會的!”
“我去你媽,小爺現在就讓你變成鬼!”大頭上前連續重重踹了好幾腳,尤為不解恨的舉起椅子就要砸。他這是典型藉助暴力,來發洩內心無法排洩的恐懼。
我一把握住他的手臂,制止了他拿椅子砸人的衝動。或許我的直覺是錯誤的呢?或許這兩人真的是雙胞胎呢?真要是這樣,我們倆人現在要做的不是動用私刑,而是應該保護現場控制犯人。
人是複雜的動物,人連自己都無法預測自己下一秒的思想變化,我本來是相信直覺的,可這一刻我又寧肯相信他們倆人是雙胞胎。要問我為什麼?其實我也不知道。
“呵呵,亡魂哭,哭斷腸。惡鬼笑,滅滿門。冤魂咒,死不怕。死靈臉……莫要看!呵呵,死靈臉,莫要看!”
地下的男人,忽然發出神經質的笑聲,喃喃自語一些不知何意的話。
我眉頭緊鎖,心頭升起莫名的恐慌,蹲下身沉聲問:“你說的這些是什麼意思?”
那男人朝我詭異的一笑:“什麼意思?你很快就知道了。你們破壞了我的好事,也不會得到好下場的!你們……你們不該看我的臉呀!”
“死靈臉?什麼是死靈臉?”我納悶的追問一句。
“呵呵,你馬上就知道了,你們一定會不得好死的!”
這話剛一說完,那男人猛地身體劇烈向後彎曲,身下像是有一雙看不見的手託舉一般,慢慢的向上升起。我駭然的站起身連連後退,幾乎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切。
“死靈臉……莫要看……莫要看啊!哇哈哈哈,哇哈哈哈!”那男人身體彎曲的像是一顆醜陋大蝦,他的臉卻一樣死死朝向著我們,雙眼中的怨毒讓人不寒而慄。
隨即,他的身體越變越淡,一點一點的消失,最終就這樣在半空中無影無蹤。
第七章 詭異
昏暗的樓道里,在我和大頭菸頭的微弱亮光映照下,我們倆的臉陰沉似鬼。
我不會抽菸,可在接過大頭遞過來的香菸一剎那間,我就愛上它濃烈嗆肺的感受。
地面上鋪滿一層的菸頭,我們倆卻始終沉默,並且默契十足的沒有報警。今天晚上發生的事,已經超出我們認知的範圍,可以說將我們短短的人生思想理念,整個來一場摧枯拉朽的改造。
“郝炎呀,你小子……是不是天生招鬼呀。”大頭掐著菸頭深吸,臉上五官愁的都快擠到一塊啦。
“日!”
我咬著後槽牙,吐出短短的一個字。大頭說的有對,也不對。我招鬼的次數滿打滿算只有三次,連恐怖小說電影主人公的零頭都沒有。只能說,我的確被家鄉這塊土地詛咒啦。
大頭問:“現在怎麼辦?報警嗎?”
我有些貪婪的深吸一口香菸,藉助尼古丁的魔力腦袋快速回復運轉,權衡利弊才回道:“報警,現在就報警!”
分別二十年,但我們倆的默契十足,大頭馬上知曉我這話裡的含義。報警肯定是報的,而是事不宜遲不能拖太久,不然死者的死亡時間就會對不上號,我們就會沾染上不必要的麻煩。不想有麻煩,就意味著決不能說出剛才發生的詭異一幕,否則我們非被關進精神病院不可。
大頭沒有猶豫,掏出手機撥下一串號碼,簡單的說下情況就結束通話了手機,轉過頭來瞧著我說:“隊裡的人很快就會過來。”
我點點頭:“這次無論是不是鬧鬼,我們也只能默默調查。”
大頭深吸一口香菸,皺著眉道:“放心吧,我心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