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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是敵人。”
樓雪雨的臉上失去了最後一絲血色,她看到了她腦海深處的幻象,那個男人,他的手裡提著一把劍,而劍上的血一直向下滴著,他就那樣提著一把帶血的劍,一步,一步的向她走來,他一定是她們的敵人。
“雪兒,可憐的雪兒,睡吧。”
拓跋燾抱緊了樓雪雨,他的下巴抵在她的頭上。
樓雪雨漸漸停止了顫抖,她真的在他的懷裡睡著了,她太累了……
拓跋燾一動不動的坐著,他低著頭,痴痴的看著懷裡雪兒沉睡的臉,她睡著了,她的眉頭還皺著,她的臉上依然殘留著困惑和不安……
窗外雨依然在飄,如人的心事,拓跋燾靜靜的望著窗外的雨,室內如夢的紅燭照著他的臉,在搖曳的燭光裡,他的臉上被塗上了一層不真實的顏色。
雪兒,雪兒……
他在心裡喃喃的叫著,
欺騙你,是因為愛你
……
夜色蒼茫,夢已成霜,你的過往,如血殘陽,淡淡消失在冰冷的遠方。
雕樑畫棟裡寫滿了,血與欲的渴望。
隨風飄散了一切舊日模樣,
看朝陽在東方,如花般綻放,有我,你永遠不會淒涼。
第147章菊花香冷姻緣錯(2)
“雨兒,快出來。”
蕭曉一頭撞進了客房。她的眸子對上了拓跋燾惱怒的眼睛。
“啊,你們,你?”
蕭曉的嘴張大了。
天,誰能告訴她,她看到了什麼?
拓跋燾,他居然抱著雨兒,他們兩個人,那樣曖昧的姿勢,在床上,他?
“出去!”
拓跋燾輕輕放下懷裡沉睡的樓雪雨,一瞬間就來到了蕭曉的身後,蕭曉都沒弄明白,他是如何做到的。
那兩個字“出去”從拓跋燾的嘴裡,如此低沉的吐出來,接下來,他的手就放在了蕭曉的背上,蕭曉直到自己到了屋外,還沒從震驚的狀況中清醒過來。
當然,她不是用腳從房裡走出來的。
而是拓跋燾用手把她提出來的。
“你這個?”
大混蛋三個字沒有說出來,蕭曉的嘴就閉上了,她再一次從拓跋燾的眸子裡,看到了濃濃的殺機。
“閉嘴!”
拓跋燾不顧外人詫異的目光,推著蕭曉進了另一個房間。
他把蕭曉丟在床上。
“你想做什麼?”
蕭曉倒在床上,望著拓跋燾深沉的目光,嚇的臉都白了。
“不要啊!”
她看到拓跋燾伸向她胸口的大手,不禁叫了起來。
她只不過是看了不該看的,最大的錯誤,也就是愛上了他。可是,他居然想要對她……
“愚蠢的丫頭,閉嘴。”
拓跋燾的大手抓住了蕭曉胸前的衣襟,把她拉的靠近他的臉,
“別傻了,我可沒有心情碰你。我只是要問你幾個問題,你要如實回答。不然……”
他的話沒有說完,可他的表情,卻讓蕭曉打了一個寒戰,與他相處幾個月,她多少明白他的個性,說一不二,專橫獨行。如果她不順從他,他有可能會殺了她。
“好了,坐好。”
拓跋燾放開了他的大手,看著倒在床上,大口吸氣的蕭曉,嘴邊浮上了一層嘲諷的笑。
“你是如何認識她的,你知道她是誰嗎?”
“她叫雨,是一個南邊的什麼國家的公主,一個有著一塊奇怪的玉的,受詛咒的公主。”
“她沒有給你說她是哪國人。”
“說了,可是我沒記住。只知道她是一個公主。”
“你還沒有回答我,你在哪裡遇見她?那個男人是誰?”
“我在逃難的路上遇見她的。男人,哪個男人?”
蕭曉裝糊塗,這個死朩頭,這幾天居然敢這樣對她。真是重色輕友。想讓她說出來石勒,不可能。
“我再說一遍,那個男人是誰?”
拓跋燾粗硬的大手,扼上了蕭曉的脖子,捏的蕭曉的臉紅了起來,喘不過氣來,她真的要被他捏死。
直到拓跋燾放開她,蕭曉咳嗽著,才明白一件事,那就是,她要不說,他也會查到,可是,她的小命怕是要沒了。
“石勒。”
這兩個字,從蕭曉的嘴裡吐出來。
“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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