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粉，鮮豔嘴唇，像兩個妖精。

“叔……你……回來了。”明棋戰戰兢兢地說。

“你個小雜種，來我家幹啥？”沙矮子問。

“叔，我想你了，我來找你，你不在，我寫一會作業。”明棋純真地笑著。

沙矮子走到桌旁，摸了摸明棋的腦袋。“狗日的，明棋就是嘴甜。”沙矮子覺得自己很有面子，對身後的女人說，“你們先到爐邊兒暖和暖和。”

小康合起課本。沙矮子好像沒看到他，又轉臉對明棋說：“你爺身子骨咋樣？”

明棋似乎就等著沙矮子問這個問題，當即搖搖頭，說：“我爺身體不好。”停頓一下，又說，“叔，我想讓小康今天晚上住在我家。我爺病了，我晚上起夜害怕。”明棋可憐巴巴望著沙矮子，那種眼神，具有無法抗拒的優秀魔力。

整個下午，明棋都和小康商量這件事的可能性。小康認為乾爸不會同意，他從來沒在外面過夜，乾爸要求必須一呼即應，尤其是今天晚上。

今天是個好日子，是沙矮子的“月經期”。

沙矮子會在牆邊畫個圓圈兒，命令小康蹲進去。

但是沒想到，沙矮子居然同意了。“去吧，你們兩個小雜種，正好老子高興。”他今天在沙河星面前耀武揚威，感覺十分痛快。

沙矮子走到兩個女人身旁。她們的身材都很豐滿，一個叫“小蘭”，另一個是剛到鎮上的，名叫“小慧”。

小蘭打量屋子，神色有些輕蔑。

小慧總感覺一道目光盯著自己，回頭去看，明棋迅速低下頭。小慧笑了笑。

沙矮子轉臉對小康說：“滾吧，還坐著幹啥？今天晚上老子給你放假，明天早晨給我滾回來。”

明棋急忙抓起桌上的作業本，一邊往書包塞，一邊給小康使眼色，示意他快走，以防沙矮子變卦。

小康默默起身。兩個女人正瞅著他，小蘭問沙矮子：“這是你兒子？”

“就那個慫樣，能是我兒子？”沙矮子在小蘭臉上捏了一下。

小蘭皺了皺眉頭，顯得更輕蔑。隨即指著小康的背影說：“噢——老孃想起來了，他是——”

“他是個鬼！”沙矮子在小蘭腿上掐了一把，“你是出來賣的，還是來認親戚的？”

“哎，你……”

“我咋了？”沙矮子得意地盯著小蘭，又將目光投向小慧，“待會兒你倆一個開盤、一個推磨，把老子伺候舒服，老子下個月還找你們。”

小康離開後，沙矮子把院門關閉，把門栓掛好，回來再關起屋門，卻沒鎖。這間屋子他從來不鎖。

有些壞習慣是要付出代價的。

………………

小康和明棋走在夜色中。明棋顯得十分快樂。

“日啊，那騷娘們使勁看我哩。”明棋說。

小康抿嘴不語，顯得心事重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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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咋了？”明棋使勁撞了小康一下。

小康沒吭聲。他有種預感，一種動物般的本能，從空氣中嗅到一絲危險。

“你不想去我家？”明棋似乎受到一點打擊。

“想去。”小康說。

明棋立刻高興起來，把書包摘下來，掛到小康脖子上，轉身朝夜幕深處跑去。“來啊，攆我啊！”

小康朝明棋追過去。村裡很靜，偶爾閃現幾縷燈光，夜風裡夾雜著狗吠。一團躁動的氣息在莽村上空盤旋。樹影婆娑，霧靄朦朧。

………………

沙矮子爬到炕上，舒舒服服靠著被子。小蘭脫得只剩一條內褲。小慧還有些不自然，不習慣在同行面前脫掉衣服。

“小慧還害羞？”沙矮子翹著二郎腿，嘎嘎怪笑。　電子書　分享網站

第三十一章 夜迷離（二）

小蘭正在抽菸，悠閒地吐著菸圈。她見過各種各樣的男人，早已沒了好奇心。她的Ru房有些松馳，是長期被男人揉搓的結果。透過煙霧，她不時望一眼沙矮子，沙矮子的臉上充滿了囂張，憑她的江湖經驗，這樣不好。

關路鎮有句俗話：人狂沒好事，狗狂一堆屎。

沙矮子發現小蘭正在觀察自己，將目光迎上去。“臭娘們，看大爺做啥？”

“快來弄吧。”小蘭嘆口氣，把菸頭彈到炕下。

“日啊，你們一個比一個急。”沙矮子說。

“時間寶貴。”小蘭朝小慧使個眼色，讓她快點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