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撫著額角打圓場道:「櫻桃。。。。。。也是不錯的比喻,依我看,歲逢小滿櫻桃滿山紅,不如就叫『小滿』吧,如何?」而寶寶恰在這時舉起小手啪啪拍了兩下,似乎對櫻桃那俗氣的名字感到十分的不滿。
「小二你太沒意氣了。。。。。。櫻桃有什麼不好?!算了算了,你喜歡就好,小滿就小滿吧。。。。。。」
白藥笑笑乘機轉話道:「那就剩小公子了,既然都以眼色命名。。。。。。」
「我知道,小三可以叫琥珀!」藍櫻已經被否決了一個下午,都快要爆發了。
「琥珀……脂凝結千年方成琥珀,美則美矣,卻難免讓人覺得漫長哀傷。。。。。。」
「唉。。。。。。被你這麼一說我也忽然覺得很難過,你就不能給我省點事兒?!」藍櫻忍不住白了白藥一眼,「這樣吧,我曾聽老人說過,露水以寒凝結成霜,如果是露水,凝結卻只需要一夜……琥珀金黃,露水澄澈,不如就叫『秋水』!」
……清明、小滿、秋水。。。。。。對不起,請你們原諒爹爹的自私,以後再也不會了,我會加倍地愛你們,傾盡所有來愛你們。
清明、小滿、秋水。。。。。。春夏秋各佔了一季,但願你們此生也能有如春日般和煦、夏日般繁茂、秋日般閒寧,唯獨沒有冬日的寒冷。
吉祥三包取名記.終
38
宇文無極步履搖晃地走出那屋子,屋外昏暗的天色讓他心情更加陰鬱。
該死的,竟然真的那麼痛!韓孤雲一定是故意的,整個過程他都很清醒,卻無法說話無法動彈!當自己的一瓣心被拿掉時,他幾乎以為會就此掛掉,沒想到不但沒有死,意識甚至清晰到令人髮指!
當他走出這座看似荒涼的院落時,院門上若隱若現的匾額在一道無聲的閃電之下被照亮,其上赫然寫著『上陽宮』三個大字……居然是冷宮,真是妙極了。。。。。。這下可好,只剩下半條命,他要如何走出這裡?
那想法還在腦中纏繞不去,卻聽一人腳步聲漸近,沉穩內斂不急不徐,是習武之人,並且內力頗為深厚。以他此刻的狀況要應付一個尋常人亦有些費力,更別說是一個內力深厚之人。他一直都知道自己運勢極好,卻沒想到竟是這般的「好」!
罷罷,若是被逮到他也認了,反正都是養傷,在哪都一樣。。。。。。可是,心裡那股沉悶從何而來,好像鬱積了很久,隨著那瓣心的流失而被牽動。明明不會笑,笑了也不好看,那張臉更是人人敬而遠之,可怎麼越看越放不下。。。。。。真搞不懂,前途堪憂,他卻還在想些什麼!
「不打算躲嗎?」那人未到,聲已至,出乎意料的,男子的態度更像在與他談天,宇文無極確定自己並不認識此人。
也許越是這樣的未知才越危險,真是傷腦筋,能不能直接一點,他快要不行了。。。。。。
宇文無極咬牙開口道:「我不清楚閣下為何而來,但要殺要剮趁現在,我。。。。。。」這回算是丟人丟到家了,居然連來人都沒看清就倒下,他這合該叫做「死不瞑目」吧。。。。。。
「你亦是他的兒子。。。。。。雖然我不清楚這麼做是對是錯,但既然已經走到今天,我們只能把這一程走完……」模糊中,他似乎聽到那個人在說:「是時候醒過來了。」
鼎天八年,四月,天宇太后万俟瀾兒「遷居」青華宮八月之久,邊城滋擾漸甚,鮮卑皇帝以天宇囚禁其妹古倫格格、撕毀合議為由大舉進犯皇朝要塞,與此同時,六王爺宇文無極不知所蹤。
同年六月,鮮卑大軍結營荊州,帝都以北連城告急,天宇並非措手不及、全無抵抗,只是上位者置之不理,不免有輕敵之意,滿朝文武憂心忡忡卻無力質疑。
「如此放任,真的好嗎?」
「沒有你,這一切不具任何意義。。。。。。你要江山,我給你,你要入修羅地獄,我陪你。」
「可我認為,你要後悔的。」因為他並不打算入地獄,但是,卻會親手毀了這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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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個月後
一座黑暗的「山洞」裡,暫且只能說是一座未知的黑暗山洞,因為此刻的宇文無極對於自己所在之處仍然一無所知:「前輩將晚輩帶至此處,也不傷我,卻又封了我的數處大|穴,總該給個理由吧?」
「不行。」黑衣覆面的男子冷淡回應,沒有太多喜怒哀樂,卻透著不可置疑的絕對。
「為什麼?」
「說出來便是犯了禁忌,必須由你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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