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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塊肥美的土地上,互不往來互不相 幹。沒有比這更好的事了。沿著山腳。沿著森林每天她想走多遠就走多遠。現在的生活夫人 也不在意她是否做事。在夫人看媚娘也算是生活在天堂裡的人了。她願意做什麼就會麼,不 願意的話什麼都可以不做。假如這些事都讓她幹了,那自己又有什麼事可做,圈欄修建起來 之後,生活就安定了。媚娘地土屋做得更是又快又好。算得上是夫人見過的最漂亮的土屋。 在這片山水之間找不到第二家。它不光有一個尖尖的聳聳的屋頂。還有上個圓圓的窗洞。屋 後兩個象是這間土屋的眼前,前面因為還有一個門,兩頭和各一個,土屋面對水塘即而立。 水塘就像一在大自然的鏡子,倒映出土坡上的小屋的影子。那些窗洞增添了土屋的情趣,它 通風通氣,彷彿是一向會說話的屋子,它不僅住得舒適,而且還能讓人產生良好的心鏡。
這個清新的環境為她們帶來了生活中的一切。夫人上山還發現了許多野生的綿花和黃麻。她 摶線、砸麻。與肚子搶時間,在孩子出世之前把所有的生活必需品都準備好。對生活她有現 出從未有過的激|情。生活是美好的人,人生是讓人欣慰的,生命是寶貴的,她珍惜眼前的美 好時光,每天她一刻也不願停下來,要把生活安排得更好。要把土屋打扮更美,在這暫暫的 日子裡,她明瞭過去那麼多沒有明白的東西,過去人生對她太苛刻,現在生活又把最美好的 最幸福的東西統統給她,不知該從那裡開始享受。
她為這幸福的感到不安,只有多做事踏實,森森和青山是她的大倉庫,她缺什麼就到它們那 裡去找,它們總要給她意外的驚喜,過去過多的投注在媚娘身上的感情。現在又開始轉移, 在具體的勞動中移情到事物的枝離未節上,她們那種捆綁式的關係一日一日地鬆散了,莊摯 的愛悄悄地積澱在溫和樸實的語言裡,過去更多的是彼此的相互依賴。缺一不可,你是我生 活的依靠,我是你生存的依據,現在是兩個需要攙扶的人,她們除了相互關心,己經失去了 那種依賴的關係。這是生活的變遷給她們帶來的關係的變化,和諧融恰的關係會更醉人更長 久。這種關係在人們之間儲存一百年,一千年,一萬年。
她對胎兒的態度,現在己是度改變。她愛過它,也恨過它,愛它的時候不由得她不愛、恨它 的時候更不由得好不恨。如今愛又回到了心裡,她不能說出一個不字來。母以對新生命的愛 都是無法抗拒的,女人想做母親想生育是本能。也是天職,她們要能承認自己的存在是合天 理的,就有做母親的慾望,就有生育的俗求,當她恨自己,不能接受自己的那一刻,她但是 反現實的。她連自己都不接受的時候,又讓她去接納另一個新生命。當然是困難的。現在好 了,危機己過去,不和諧的因素消除了,壞情緒也會慢地抽掉。還有什麼可以擔心的。還有 什麼必要說好?
在這個寧靜祥和的森林,她悄悄地築起一個愛的雀巢,這個雀巢裡有兩個女人兩個母親和一 個即將降生的嬰兒。晚霞、黃昏、落口都致以她們親切的問候,朝露、晨風、嘰嘰喳喳的鳥 語,和她們共同迎接新的一天,在冬天這大森林就是避風港。它擋住了北方的寒流,保持著 南國溼熱的氣候,森林就是一個女人,為她們守著一個靜謐的夢,永遠將冷酷擋在北歸線上 。
她們成了山川,湖泊、森林的寵兒,瓷情縱橫在大地的情抱裡,它們為她準備的比她想要的 還多。她終於覺得應該歇一下,那個孩子該出世了,他為什麼不來?她在等,她在盼,現在 如果沒有他,生活的所有意思都將消失,再美好的世界也沒有用,沒有人,一切都不將存在 。
她盼著,盼著星星出來,盼著月亮出來,盼著太陽落下山,盼著太陽昇起來,每個夜裡都去 數天上的星星,彷彿這閃閃的星星與未來的生命有什麼固定的聯絡,除了這個心思外她什麼 都不必做。森林的白天是祥和的,森林的夜晚是擁擠的,在沒有人觀察的時候,在人們觀察 不到的地方,生命都在闊張,它們都在張揚自己的聲音,資訊,氣味,做著白天不敢做的事 。進行著陽光下無法進行的活動,它們不管此時人在幹什麼,不管此時的你想的是什麼。
這樣的日子很長,有一天你就嫌它多了,這一點媚娘還沒感覺到,她要走遍山山水水的每一 個地方,那怕是一個小水窪,那怕是一塊怪石都叫她留連忘返,那些自然結合在一起的樹, 那些孤獨的在風中搖曳的喬木。那些像擺迷魂陣一樣的森林,她怎樣也猜不透,怎樣也看不 夠,走近它們彷彿就是與大自然對話,透過這樣的話,她便認識到人與它們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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