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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是雪亮的,他不停地到處掃描,廂房裡的任何東西都逃不過他的眼睛。
從這以後
從這以後,他就成了這裡的常客,每一次他只需要拿點糧食來給她們,就可以把她們織好的 布拿走。她們得到的是僅有的一口糧食,他得到的是一份希望,從這個交易中他找到了一條 出路,憑著商人的直覺他正看到財源滾滾而來。他希望它滾得再快一點。糧食、布匹、更多 的糧食、更多的布匹無窮無盡。
他讓她們三人都織,只加一個人的糧食,那怕是這樣,她們都求之不得,她們太需要糧食, 只要有糧食什麼都成,她們不用算計別人得到的是多少,只要有給她的那一份。
她們三人像機器一樣地織著,一匹布、二匹布、三匹布,她們仍就沒有衣穿、常常是夫人光 著身子在那織布。女僕身體好,除了織布不覺要做事,她是天生的做的料,做什麼都是一學 就會,過目不忘,越做幹勁越大。
媚孃的身體垮了,腰膝痠軟,一天內小腹要絞痛幾次。尿頻、尿中夾著赤紅的顏色,精神倦 怠,舌頭是苦的,舌苔是黃的,臉頰滄白。
她病了,每天坐在那裡織布是一件很吃力的事,坐的時間一長,下身就流赤白相雜的物質出 來。時間越長量越大,這些東西散發出一股惡臭。她沒有辦法。不能總是躺著或來回走動, 她要做事就必須坐在那裡不動,不知道該怎麼才好。
病魔纏住了她,當腰痛和腹痛一起發作時,她只能暫時躺下,稍緩一刻再起來,每當下身流 淌物增多,她也只能用柴灰去擦洗。對男人她己經沒有用了,布匹商再也沒沾她,她的下面 爛了。
一天下午,她的腰腹又劇烈地疼痛起來,她支撐不住,只能去躺下,她閉著眼都在想著幹活 。躺了一會就聽到布匹商來了。沒有人跟他講話。女僕夫人都在做自己的事,夫人用一塊織 成的布搭在自己身上。遮擋那些令她羞恥的部分。
布匹商將綿花和糧食放下,在房裡轉了一圈,一雙眼睛落在了夫人的身上。他對媚娘己失去 了性趣。她身上的氣味令他作嘔,而夫人露在外面的肉,像迷魂藥,勾起他的興趣叫他想入 非非。
他在夫人的背後踱來踱去,媚娘己昏睡過去,女僕見到布匹商野性己經上來, 目光都不敢 斜視,夫人也覺察到了布匹商的*,她從緊張的空氣裡都能臭覺到,不由得一陣緊張,肩 胛上的肌肉都在跳動,這個氛圍恰好是布匹商追求的,他覺得火候己到,*陡增,揭下裹 在夫人身上的布匹,把受驚的夫人抱上了床榻,尋求他肉體的滿足。
媚娘醒來後,他們才做完,布匹商今天心情特別好,他起身後,從那匹布上撕下了一塊丟在 夫人的肚子上,這個動作的意思是‘這塊布現在是你的了,是我送給你的。’
媚娘默默地去做自己的事,身邊發生的事和她沒有關係。夫人拿到的那一塊布,剛剛可以 把上下的隱私包起來,手腳還包不住。
從這以後,布匹商來了要幹這事都找夫人,媚娘卸下了一副擔子,女人和男人打交道有時就 是人跟魔鬼打交道,你說不準那個男人什麼時候就成魔鬼,男人了成了魔鬼女人除了下地獄 就另無它法。女人既成了與魔鬼打交道的人,就不會有好結果。
因為到晉國來經商的人多了,所以夜間經常有人來投宿,女僕把最前面的一個廂房給客人住 ,收下客人的一點心意。有的是一把粟米,有的是兩根玉米棒,有的是一把鹽,別人給什麼 就接什麼。
有一個客人在前面住了很多天,給了女僕許多東西,那天晚上把到後面來借瓦罐。女僕幫他 把水燒熱給他送去,什麼事都幫他做,那人很是感激,臨走進,他對夫人說:“他願意出錢 把女僕買下,不知夫人的意思如何。”夫人看看女僕又看看媚娘,不知該怎樣作主,想了很 長時間才對那人說:
“你就問問她自己吧!她願意去就隨你去,這裡的日子不好過,我們也不想留她。”
這天,女僕在客人那裡呆了一夜,那人問她願不願意走,她說她願意,那人說:
“那你明天就隨我一起走吧。”
她又搖搖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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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問她為什麼,她說她不知道,女人就是這樣,日子越窮就越難分離,但是她又捨不得離 開他,就是因為他很慷愷,不像布匹商那麼吝嗇,比她見過的所有的客人有錢。
那人把她攬到了地鋪上,讓她嚐了一回富有的男人的滋味。
第二天布匹商來的時候,她說跟那人走了,她對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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