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部分(第3/4 頁)

這柴雖不要錢買擔也要人出不少力，一個老太婆拿來一件衣裳換走了　一個陶盆，好壞這也是兩筆交易，以貸易貸。

一個進城的獵人給他們扔下了一隻山雞，選走了一個最好的罐子。這也是他們最中意的貸，　他們最需要食物。

天黑，鄰人才散去，媚娘把陶器一件件收進土窩，晉人吃了一頓飲飯就上坑了，他們一直不　敢放開量吃。如今有了來源兩人心裡踏實多了。他開始打自己的算盤。有了第一窯就會有第　二窯。有了第二窯就會有第三窯。以此下去無窮無盡。為他換回堆積如山的東西，吃不完的　糧食，再往以後，他還會有自己的小兒，今晚他對她有了性趣，也是他們幾個月來的第一次　性行為，他爬上她的身，她就明的了他的意思，熟練地退下衣衫撇開腿，讓他插入，在他上　下的運動中，她也有了種種幻想，一個男人同一個女人在一起組織起一個家庭，有形的東西　起作用，有無形的東西在起作用，土窩，土坑、陶器、糧食是有形的，男女的不同性別，各　自的年齡，夫妻的這種關係是無形的，它們都是家的基礎，沒有這些就沒有家這個概念，在　這個基礎之上起邊接作用，更深層次的超越有形和無形的。

幾天後，那第二窯又爐了，它們有了更完整的形狀，這是他們所期待的，這些東西路路續續　換回了一些糧食，媚娘每天都把這些陶器擺放在土窩前，等著有人看中然後交換。

住在他們前面的土窩裡的有一戶人家，家中只有史妹兩人，兄長是個靠販賣貸物的小販，他　三天兩頭挑著販擔出城去各地做小生意。他和晉人作了一次交易後，每次出城都稍上一兩件　媚孃的陶製品，走之前他總是先少給一點糧食什麼的，待他以農民那裡出手以後，回來再補　加一點糧食，媚娘和他打了幾次交道，逐漸相信他的誠實和能力，當他下次再出城就同意他　多帶兩件走。他沒有辜負媚孃的信任，每次回來都先到媚孃的土窩來，把該付給她的糧食付　給她，她意順當他就回來的快，生意不順他就遲遲不回。

無論是颳風下雨，只要他的貸物出了手，他也會冒著見趕回來，有了他這個勤奮守信的貸郎　，媚孃的陶器的利頭就有了停靠的保證，所以他什麼時候出城，哪一天回來媚娘都記在心上　。

她出門的日子，他的那個妹妹也常常到媚娘這裡來，超先只看一下，問問這問問那，以後她　沒事的時候就往這裡跑，見到媚娘做事她也幫個手，成了媚孃的鄰居。

她的話不多，好像是在媚娘這等她哥哥的訊息，媚娘做什麼她就做什麼，在媚娘眼中她是個　長得不漂亮比較膽小的女孩，論年齡大概剛二十歲，她和他兄長都不知道她準確的年齡，生　得一副長長的馬仍臉，身子也像馬駒一樣結實，隔著眼也身上那件單薄的衣衫，都能感覺到　那身上的結肉。

眨眼秋天過去了冬天也過完了，新的一年已經開始。

貸郎從陶器的交易裡得到了不少好處，這具春天第二次出門，回來的時候就喜氣洋洋的地帶　回了一個女子，他破費了一點錢財，給他相中的女子父母送了一份聘禮，那家人就把女兒讓　他帶回來了。

媚娘土窩裡的大大小小的瓦罐也盛滿的高糧玉米和大米，她的錢袋也越來越沉重，晉人滿懷　喜悅之情，幹活越來越起勁，沒日沒夜地做，他嫌媚娘一個幫手太少，就讓貸郎的妹妹整天　在他家幹，她吃喝由他們全包下，貸郎家裡有了新人，也嫌棄這個白吃白喝的妹妹，這樣一　來兩家都解決了問題，她像媚娘一樣吃苦耐勞任勞任怨，處處搶在媚孃的先，像他們一樣累　倒就睡，睜開眼睛就幹活，為媚娘減輕了一半的負擔，媚娘打心裡感激她。

一次剛出了一爐窯，有個人揹著一頭梅花鹿跟媚娘換二個瓦罐，他們三人對之筆交易百分百　的滿意，當晚就煮了一罐鹿肉飽食一頓鹿肉的香味讓每個人都醉倒了，媚娘暴食之後躺上坑　再也不想動一下，這是窮人最大的享受，他們不必再為飢餓擔憂，這幾乎就是他們生活的唯　一目的。

（）免費TXT小說下載

媚娘早早地進入了夢鄉，有夢是一件好事，窮得吃不飽睡不著的那裡有夢，人窮到這個夢都　不肯光臨。而媚娘現在開始有夢了。如果不出意外之夢會一次比一次甜美。

人間的事不會這樣讓你有開不完的心，它在讓嚐到一點甜頭之後，馬上就會給你潑盆涼水，　沒有一個人能活在天堂裡，也沒有一個人能在地獄裡活下去，人都活在天堂與地獄之間，就　像別人描繪的那種煉獄，你活著，但是有遭不完的罪。

媚娘最早進入了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