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刮一刮,他們走了。
他們走得越遠,走得越久,想女人的念頭越強烈,這是老天跟他們過意不去,他們為老天而 悲傷。因老天而哭泣,他們無法把心裡的女人趕走。可她們就這樣輕鬆地把她們父子倆走了 。在這塊土地上己經生活了幾十年,離開它們能到那裡去呢?他們邊走邊想這個問題,老天 要絕他們的路,那他們就沒有辦法了。他們有停地走,不停地想。
他們在外時遊蕩了半個月
他們在外時遊蕩了半個月,沒有餓死他們,也沒能拖垮他們,到讓他們腦袋開了竅。他們要 回去,他們可以回去,用不著在外面遊蕩,如果老大誠心要懲罰他們,那就讓她們來好了, 他們不必躲在外,他們該勇敢地接受一切惡果。
他們又回到了小茅屋,他們在等老天的懲罰,可老天沒有懲罰他們,連一個惡夢都沒有,夢 裡只有讓他們期望衝動的誘惑,和來歷不明的女人,這裡除她們還會有誰呢?那赤身*的 女人就是她們,她們並未發怒,她們仍和從前一樣。他們回來了一段時間後,這個結論就被 證實了,她們還是那樣在生活,他們只要靠近一點就能聽到的哭喊,聽到她們的說笑,他們 真嫉妒她們。倆個自在的會笑的女人,老天這樣對等他們是多麼不會平,如果這女人是他們 的,那就上床來,不是他們的就走遠一點,別離這麼近,他們早出晚歸多走一腳路,就能見 到那小土屋,他們控制不住自己的腳,他們無法做到不去偷偷地瞧她們。他們是這樣不幸, 而他們確實是無辜的,他們不希望看到自己這個樣子,也不想是這個樣子,但是無法做得更 好。
誰讓她們是女人,誰讓他們是男人,是誰把這男人女人安頓在同一個森林裡,他們的大腦很 簡單,記不住什麼東西,也忘不掉什麼東西,只有森林、小屋、男人、女人、水塘,他們不 是想著這同一座森林,就是想的那個小土屋,那麼就是男人和女人。那麼不是水塘邊的早晚 景色,當然這景色裡最重要的還是有她們出現,他們慢慢地又回到了從前的生活,她像什麼 都沒改變,又好像什麼都變了、空氣、天空、太陽、綠色。它們都像被別人偷看過了,就像 它們曾經是女人一樣,她們永遠存在,在他們出門的時候,在他們歸來的時候,在他們睡著 的時候,在他們醒來的時候,假設她們不存在都不可能。
她們又向她們靠近,又看到水塘,小屋,她們倆。水塘的四周又有了他們的眼睛。沒有他的 影子,己成了不正常的事,長時間看不到他們的影子,都會使她們擔心,都會讓她們牽掛, 她們是女人,她們需要別人的關心,需要別人的愛。
在心裡,她們早己把他們當作了自己的男人,沒有什麼可以使她們覺得意外,她們在等待, 等待為她們圓夢的那一天,這種感覺己經很久了。
這一天早晨,他們又開始送野菜了,重新收到這份禮物,她們打心眼裡感到高興。夫人第二 天有意早一點起床,聽到屋外有點聲音馬上開啟了門,他們這次碰了面,那個老漢的兒子, 見了夫人心裡恐慌,臉上俺示不住,丟下野菜頭也不回地走了。第三天,第四天依然如此。
又過了二天,這種見面就是正常的了,因為他們無論來多早,她們都在等著,給們們一個笑 臉,不見到他們就無法平靜,但是這是一種快樂,為了這快樂,他們樂於每天起早床,每天 為她們送一點新鮮的野菜、新樣的野菜來,看清她們的臉是使他們心潮起伏,他們也回敬她 們那種傻呼呼的笑,尤其是那個兒子,他笑的機會太少,那笑比哭還難看,這使夫人更願意 笑,笑得再開心,她們不在意笑的好不好看,關心的是這笑,是否就是男人最真誠的笑,他 們早也來晚也來,一天兩趟,總為她們帶來了點什麼,為的就是看一眼,再也不敢回頭看第 二眼。
這是一個過程,他們為的就是要多看幾眼,為什麼多看她們一眼?很快他們就知道他們可以 多看一眼,這是一個一百八十度的轉變,他們不光看了,離去的時候頭都掉不轉去,人是向 前走的,頭是一直在往後看,直到撞上一棵大樹,這叫她們笑得更開心。
她們每天都在等他們,傍晚時分總是希望他們能早一點來,她們坐在落日的餘輝下,一個抱 著孩子,一個燒著火,當看到他們走來的時候,她們都會放下手上的事,起身向他們問個好 ,她們應該關心他們,她們得到了別人的更多關心。她不會太小氣,她們想和他們交談,希 望他們能明白。她們樂於接受他們的幫助,同時也樂於幫助他們,他們好像一直沒有聽懂這 個意思。他們照舊傻笑。不管她們說多少,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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