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部分(第3/4 頁)
?」他極其溫柔地抹掉她頰上的淚珠,攬她入懷。
凝視著逐漸凋零的笑花與紛然不止的淚水,桑勒斯心中隱約有答案。
「抱歉!」他摟著她不斷訴說歉意,「妳的身體 OK不代表你的意志OK,我等於是利用了妳的弱點。」
邊茴眨了眨眼,垂放床上的右手手指輕彎,顯示她已經可以自由操控自己的身體,不再受酒精所左右。
她該一把推開他,義正詞嚴地告訴他,她一點都不喜歡他的碰觸,不想跟他上床,要求他承諾以後不準再用這種下三濫的手段,利用她酒後失態的弱點來佔有她的身體。
可她什麼都沒說、什麼都沒做。
她靜靜地任由他抱著她,分享他的體熱,聽他信誓且旦保證再也不會做出灌她酒的事。
他們是夫妻,上床是無可避免的。
邊茴捫心自問,如果不是因為酒精,她會願意跟他上床嗎?
思考了好一會兒,她想她不會。
她對這男人沒有那種慾望,即便剛才的魚水之歡她享受並沉淪其中,但她認為這一切都是酒精的關係,若不是因為喝了酒,她必定抵死不從,不會讓他碰她一根寒毛。
「我去洗澡,妳休息一下。」他將她放躺在床上,幫她蓋好薄被後,便下床走入浴室。
水聲一響,邊茴就跳起來,快速走至衣櫃取出睡衣穿上。
雪白肌膚摸起來帶著黏意,是剛才激|情的痕跡。
她嘗試摸了自己的手臂、自己的胸頸,卻燃不起任何奇怪的感覺。
她轉身瞪著仍置放於床頭櫃上的白蘭地,心想這一瓶酒可真神奇,能讓她變得不像自己,連觸感都與平常不同。
舉起白蘭地酒杯,將琥珀色液體對準頂上燈光,清澈透明得像最上等的寶石。
酒醉後的她才是最真的她嗎?邊茴用力搖頭。
她不喜歡在人前失了儀態,即使她知道很多人批評她做作得過火,她卻無所謂。
她喜歡自己像個淑女,驕傲優雅的淑女、自信端莊的淑女,行坐得宜,有禮從容。
從小,她是大人口中聰明有禮貌的好小孩,所以她認為,女孩子就該是這個樣子,與她不同的才叫作異類。
若她打心底認同,為什麼她會在酒後呈現一百八十度的大轉變?
難道,她心裡真的想要放蕩?
不!邊茴用力搖頭,杯中的酒險些因她搖頭的動作而潑灑出來。
她喜歡這樣的自己,放蕩的自己是難以忍受的,所以她才會忍不住哭泣。想到剛剛掉眼淚的場景,她不禁臉紅了。
她從來不哭的,不管是遇到再艱難的事、再令人難堪的時候,她都不會掉眼淚,頂多紅了眼眶而己。
可是她在他面前卻己哭了兩次!
身後傳來開門的聲音,是桑勒斯衝好澡出來了。
他一出浴室,就看到背對他而立的邊茴。
她的背脊明顯因他的出現而僵硬,手上拿著的酒杯隱隱發顫。
他走過去,拿走她手上的酒杯,仰頭一飲而盡。
「空了!」他將杯子翻轉方向,杯口朝下,「以後不會再讓妳碰到一口酒。」
她揚睫覷他。
「怎麼?不相信?」
她突然踮起腳尖,唇碰觸他的。
她突如其來的動作讓桑勒斯嚇了一跳。難道她酒還沒全醒?疑問在他心中迸出。
抿了抿唇,她偏偏頭,「沒感覺。」
剎那間,髒話差點迸出桑勒斯的口。她的親密是為了要來傷他自尊心的嗎?
受傷、錯愕、難以置信同時在極短的時間閃過桑勒斯的眼,端凝著他的邊茴瞧得一清二楚。
男人的自尊,果然是不能碰觸的禁地。
她微微一笑,是她平時常擺在唇邊的冷淡笑容。
「除了酒以外,最好也別碰我。」大小姐高傲地下了肉體禁止觸碰令。
他承諾不讓她碰酒,只是不想再用這種卑劣的方法讓她與他共赴巫山雲雨,但可不代表他對她的肉體毫無慾念。
他們是夫妻,上床天經地義,更何況她的嬌軀讓他垂涎不己,隨時隨地都會讓他湧起佔有的慾望。
「不碰妳,難道要我去碰別的女人?」
她瞪他,「請珍惜自己的身體,別搞髒。」
他瞪大眼誇張一笑,「妳要我當和尚?」
「我沒說。」
「不准我碰妳,也不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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