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有人拉我進教?(第1/2 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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漆黑的森林裡頭一片寂靜,就連鳥鳴聲也無,顯得面前剛剛生起的火堆燒得噼啦作響的聲音很是突兀。
我一邊麻利地解剖著從地獄帶來的金魚草,一邊看向身側的七彩瑪麗蘇,不得不說,火光下他那一身辣眼睛的裝扮還是看得人很難受的,我忍不住移開了眼,道了聲罪孽。
“誒,你現在這副被生活蹉跎的樣子,我看著實在是非常的難過和難受,讓我忍不住想起了一個友人。”我安靜地做著晚飯,他在一邊自說自話起來,“她也像你這般如此令人傷心,我感到很惋惜,畢竟她可是為數不多能與我交心的好友啊。”
說完這話時,我注意到他的視線在我的臉上停留了一會,我沒有停下動作,就聽到他又繼續說道,“而且,她也和你一樣美麗,你們是如此的相像。”
他這話我總感覺是故意挑著說給我聽的,試探的意味很明顯。聽到這,我忍不住放下了菜刀,忍住心中的不適看向了那雙七彩的眼睛,出乎我意料的是,他居然哭了。
那種口吻,那種表情……
嘖,不愧是□□徒。
就在剛剛,這個自稱為極樂教的七彩瑪麗蘇男人和我坦白,說是因為受到指引而來到這一方土地,結果在途中迷路了。在他說那些事情以前我還以為他只是個被託尼老師坑了的可憐人,期初也沒太在意,然而在他說了自己信教的身份後,我就好像是又看到了奪衣婆的寫真一樣。
流淚就流淚吧,男人眼淚不值錢。我不耐煩地看了他一眼,決定把他的話當屁放,當下又繼續處理起金魚草來。
看了我許久,我不知道他心中有何變化,總之我現在心裡很煩,很想把他嘴巴縫上,這傢伙一上來就說一些有的沒的,段位比富岡不知道高了多少。
不過我多少能理解第一次見面時他說的那些“融為一體”啊“永生”啊之類的亂七八糟的話了。似乎那些□□徒好像都是打著這種幌子來欺騙無知群眾的。想到這我看他的眼神裡多了絲同情。
不是說信□□都是傻逼,但大多數都是生活所迫,不然誰會沉浸於虛無縹緲的信念裡?
“你痛苦嗎?看你的樣子,一定過得很不容易吧?”這時,他擺出一副悲憫蒼生的表情,像是隨時都要哭出來似的。
然而在我看來,他這一套下來就是妥妥的要拉人入教了。
“你的教會的信條該不會是那種只要心中有誠,然後死後下地獄?”老實說,他那副嘴臉我在鐵鑊處見得太多了,他就算說出朵花來我的內心也絲毫不會有任何感覺的。
鐵鑊處,裡頭受刑的亡者都是些生前藉著宗教名義行殺人之事的宗教人士,火勢試圖將宗教人士殺人合法化的人。因為涉及某些宗教,所以很多亡者是禿頂狀態的,為此我和鬼燈大人協商後,給加入了六座大釜,其中就有一座名為“極利刀鬘”的大釜就是讓犯人套上裝有利刃的假髮,然後將其扔進鑊釜裡烹煮進行拷問。
第一次接觸那種亡者,我曾被他們的慈悲為懷的嘴臉給糊弄過,之後很長一段時間裡鬼燈大人以我為負面教材,給後續的328期新入職員洗腦了,時至今日一提起鐵鑊處,我那段悲傷的過往都成了個梗了。
太悲劇了,我不就是以為自己能去極樂世界嘛,有什麼好笑的?
所以啊,我最討厭邪/教了,打起來也是最順手的了。
這時候,我把還在活蹦亂跳的金魚草給一刀兩斷了,橘紅色的火光下我手裡的菜刀折射出冰冷的光,底下的金魚草掙扎了下,咕嚕著的大眼睛轉了轉,最後掙扎著叫出了一身哦嗝後便嚥了氣。
他看著我手裡的金魚草,視線又落至我身上,只聽見他又用那樣感傷的口吻說道,“真的好可憐,你一定很痛苦吧?生活如此艱辛,真是辛苦你了。”
如果是尋常人這麼對我說我一定會很感激的,畢竟作為社畜,我的鬼生真的很不容易,有人同情一下真的會讓我很感動的,但這話放在□□徒身上就大打折扣了,還適得其反。
我扭過頭去看著他,此刻他的臉上儼然被我打上了大大的“該死□□”的字眼,這下就算他嘴巴里能吐出朵玫瑰我也不會高興的。注意到從那七彩的眼裡滾出的顆顆淚珠,不知道為什麼我現在很想把手裡的金魚草的腦袋塞他嘴裡。
“我不信教,對不起。”忍無可忍的我抬手製止他氾濫的感情蔓延到我這裡來。
“啊,我能看到,你那麻木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