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有人被我爆頭!(第1/2 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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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覺得我可能有點激動了,但我真的對那個七彩瑪麗蘇男人一點也沒有好感,上來就說要和我合體什麼的,真的太低俗下品了,沒左右開弓扇巴掌我已經很客氣了。
走了一段路,意識到這裡是西邊的荒郊野嶺,再想到山洞裡的那些男性屍骸,我有點不好的預感。
如果碰上光球的話那七彩瑪麗蘇不是要被吸乾?
吸乾之後叫什麼?七彩瑪麗幹?
hetui!
雖然被吸乾那是他活該,但再不欣賞那傢伙的審美以及為人,要萬一又多了一單冤案我的任務就更加繁重了。
呸,還是回去好了。
過了一會,我毅然折回了山洞,然而卻沒再見到那個審美惡趣味的七彩瑪麗蘇,不過倒是猝不及防地聞到臭味又幹嘔了好一會。
“七彩眼睛的瑪麗……咳,七彩眼睛的愚蠢人類,要是聽到了的話就快點下山,夜路走多了容易翻車,遇到吸/精/氣的小姐姐那是你活該。”
我嘗試地叫了幾次,但沒有得到回應。
沒辦法,事已至此我已仁至義盡,要是下山的時候看到路邊多了一具七彩瑪麗幹,我也沒辦法。
既然那個人不在,我也就能繼續之前的調查。進山洞前,我把厚布重新綁了起來,雖然如此那洞裡不斷散發的臭味還是讓我胃裡一陣翻騰,下午吃的烏冬麵在我的肚子裡翻騰著。
我摸了摸肚子,頂著臭味往裡頭走了進去,藉由著暗淡的月光,我一路抹黑壓低腳步聲來到了洞穴最深處,但裡頭的味道嗆得我懷疑鬼生。
注意到裡頭沒其他人後,我抬手燃起鬼火,原本昏暗的洞穴瞬間變得明亮起來,也因此那些死狀慘烈的傢伙也都一一顯露在我眼底下。
這次看得比較清楚,我大致估算了下,怎麼說也得有上百具屍體了,最新鮮的大概是三到五天前的樣子。
走到離我最近且暫時儲存比較完整的一具屍體面前,我認出了他是差點奪走面癱男的睡吻的那位。我捏著蘭花指把他的頭掰正了些,看著他那爬滿蛆蟲的頭顱,我腦袋裡忽然浮現一個想法。
實不相瞞,我挺好奇和他親一下會是什麼感覺。
我承認,我很想看到那個愚蠢人類和他親上的場面。
還是工作要緊。
收了心思,當即掄起手臂,我瞄準了他的腦袋,一拳砸了下去。
噗啪——
那是頭骨和腦子被打碎後而攪在一起的聲音。
嗯?徒手爆頭什麼感覺?
你試試看徒手去砸椰子就知道了。
我撐開五指,徒手在他的腦漿裡攪來攪去的。可能有些人看到這裡會覺得有點不適,但沒辦法,如果要想提取一個人的生平當然是要透過插腦袋這種最直接粗暴的方式了。
之前鬼燈大人也吐槽過我這樣做很不衛生,其實我還是有點潔癖的,但就目前為止沒人能找到比這更加簡單和高效的方法。
人的一生會經歷許多事情,而所有的記憶都會儲存在大腦裡,但人類並不會意識到,大腦也只會把所認為該呈現的記憶傳遞出去。
就好比如,在進入課室的時候,實際上你的眼睛已經完整地將教室裡每一個角落很好的成像並輸送到你的大腦儲存,包括上頭有多少盞燈,教室裡有誰等等,然而,真正形成感覺的時候,你也只會在意你所關注的,比如教室裡特定的某個人或者自己的位置,一般人壓根不會意識到別的那些細節。
我博士畢業的時候就是大腦記憶專業的,對大腦稍有研究,因此我的記憶會比常人稍微好那麼一丟丟,簡單來說,我是那種一進來就會意識到裡頭有多少盞燈的型別。
提取資訊完畢,我將底下那個被我爆頭的傢伙的生平都存入了大腦裡,包括他是什麼時候出生,喜歡過誰、什麼時候死亡等等,那些記憶全部以圖片的形式展現在了我的腦海裡。
我把手取了出來,雖然很噁心而且很想現在就把手洗乾淨,但一抬頭,看到上百具的屍體,這一個晚上要爆一百個頭。
嘖,我就是個廉價的勞動力。
我忽然想起在桃源鄉的時候看到白澤大人在刷中國的某短影片APP時的情景——
今天給老鐵們表演爆頭一百個,雙擊666啊!
我不要雙擊要收藏留言,都第10章了還白/嫖的人是要下地獄的。
就在我懷疑鬼生一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