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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見武敦儒再被自己兩掌震飛。郭靖欣然中不由又帶有幾分擔心,擔心武敦儒的傷勢,他畢竟不想真要武敦儒的性命,故此便想過去檢視。可還沒等他抬步,猛然間就聽得身前尺許處驟響起兩聲“噗噗”歷嘯,卻是武敦儒的受傷之後運力不勻,指風打到郭靖身前丈許處便再都壓抑不住,帶出了兩聲破風歷嘯。
這聲音剛起,郭靖身形便是一震,只覺自己腹間“期門”“氣海”兩|穴如中火炙,真氣一下就在體內四散紊亂,一口鮮血也應口噴出,悶哼一聲倒退兩步便砰然倒地。如此便是適才郭靖與武敦儒交手的經過,也是眾人聽到那“蓬蓬”“噗噗”接連大響的由來。
所以在黃蓉看來武敦儒似乎是比郭靖傷的要重,但實情卻是兩人都受了極重的內傷,誰也沒有佔到便宜。一時間滿園寂靜,郭靖與武敦儒齊齊閉目調息運功療傷,黃蓉與李莫愁的兩方人等也都分別圍在兩人身邊,默然關注不敢驚動他們。
在眾人的感覺上時間似過的極慢,實際上只不過是小半個時辰左右,首先那武敦儒邊一聲悶哼,身形前撲噴出一口淤血,隨之徐徐睜開雙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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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他睜眼,紅茹再都忍不住心中焦灼,語帶哽咽的低聲喚道:“敦儒你覺得怎麼樣?傷的要不要緊?”
武敦儒抬目一掃,就見在身左正蹲著那梨花帶雨滿臉淚痕的紅茹,一雙滴水美目也正直直的望著自己,目光種滿是焦灼擔心。身右更蹲著那掩蓋不住眼中關切的李莫愁與秀兒,再不遠處楊過夫婦與程陸姐妹也與站在那裡,同是微笑地看著自己,至於周雷韓青二名弟子卻是不見了。
先向那邊不遠的楊過夫婦點了點,再強自一笑,武敦儒聲音頗見虛弱的與李莫愁紅茹言道:“我沒事,倒是……咳咳……倒是你們怎麼下來了?尤其莫……莫愁你還有孕在身,傷勢也沒恢復,小心動了胎氣。”
唇邊也浮出一絲淺笑,李莫愁柔聲道:“我也無妨,適才已喝了青兒煎好的藥湯。覺得好多了。一般的走動不妨事,現在最需要擔心倒是你,覺得怎麼樣?傷得重不重?”
又咳了兩聲。武敦儒勉強笑道:“傷的……咳咳……傷地不算太輕,但還要不了……要不了我這條命,只是……只是一時半會再動不得真氣,最少怕也要修養上三兩個月才能恢復。郭,郭大俠呢?他傷得不會比我……”
這話還沒有說完,忽而那邊也是一邊喧譁,靖哥爹爹之聲連起不絕,正是黃蓉與郭芙等人的聲音。武敦儒幾人同轉頭看去,就見那黃蓉與郭芙正都起身避開,給一燈大師與黃藥師讓出位置,讓他們雙雙蹲身給郭靖各持一臂把看脈象。至於郭靖的臉色如何倒是沒有見到,卻是被眾人遮擋住了。
唇邊一挑,李莫愁冷笑道:“到底是血脈相連的骨肉至親,真到了要緊關頭人家都還先去照看郭大俠,早把我們拋到了腦後,連東邪也不過如是!哼哼……虧我還以為東邪能……”
“莫愁!”武敦儒叫了李莫愁一聲,微微搖頭道:“不……不要再說了,咳咳。那畢竟是他的嫡親姑爺骨肉至親,師祖就再如何灑脫也終究還是人,如此之舉也是人之常情,怪……咳咳,怪不得師祖。紅茹你過去一趟,不用多說什麼,只說我們就此告辭就行了,周雷怎麼不見了?莫愁你去找到周雷讓他們準備車馬,我們就回……就回江南去。”
應了一聲,紅茹抬手以絲巾拭去了面上淚痕。又關切地看了武敦儒一眼,隨之起身往黃蓉那邊行去。李莫愁卻移步到武敦儒的身邊,與另一邊的秀兒合力小心的攙扶著他,低聲道:“我就知道你會這麼說,放心吧,適才我已讓周雷去安排車馬,現在車馬都應該在外邊等著了,我們隨時可以離開。”
微微一笑,武敦儒道:“如此甚好。賢妻辦事果然是深得我心,深得我……咳咳……”
美目嗔瞪了他一眼,李莫愁低聲道:“胡說什麼呢!秀兒還在,沒的讓她笑你。”
武敦儒轉頭看去,果然一旁的秀兒正是垂頭低首,抿嘴低笑。
“什麼?你們這就要走?”從那邊傳來黃蓉的驚問聲,那眾人的目光更是齊都向這邊的武敦儒幾人望來。
點了點頭,紅茹柔聲道:“是的,敦儒讓徒媳過來向師孃稟告一聲,我們這就返回江南,這裡就向二位師祖與眾位長輩告辭了。”
說完這句話,紅茹又蹲身與眾人行了一禮,隨之轉身向武敦儒這邊回來,再沒多說。而此時從園門外邊也傳來一陣急驟又不失整齊的腳步聲,接著就由周雷韓青帶引,二十多位身著勁裝綢衫的男女弟子全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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